"夜總,他是夫人啊,你不能趕走夫人,你會後悔的……"墨清紅著眼睛,在一邊吼.
"你也給我滾--"夜寒舟像是發瘋了,一抬手就把桌上所有的東西都掀到地上,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
舒心暖淚流滿面,看著夜寒舟痛苦蒼白的面容,她狠勁兒掐緊自己的手心,"好,我走,夜寒舟,你千萬別後悔."
她跌跌撞撞出了辦公室,墨清不放心,趕緊跟出來,"夫人,夜總肯定生病了,你千萬別往心里去啊,等他冷靜下來,我會勸他去醫院做檢查."
"回去吧,你不用管我."舒心暖抹了把眼角的淚水.
"可是你……"
"沒事,你去守著他."
舒心暖紅著眼睛,快速跑進了電梯.
在地下停車場,舒心暖坐在車里狠狠哭了頓,一想到夜寒舟看她時,那如同陌生人一樣的眼神,她的心就像是在滴血.
也不知道呆坐了多久,等她把車開出去,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心里的痛苦沒法紓解,蔣丹不在,她還懷著孩子,她什麼都不能對她說,夜琳是夜家的人,她現在誰都不想見,一腳油門直接去了酒吧.
她從來不會買醉,但是今天,她真的只想把自己灌醉,但願自己醉後醒來,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一杯威士忌下肚,辛辣的味道讓她皺緊了眉頭,"再來一杯."
她把酒杯"啪"的一聲放在吧台上,杯子都差點碎裂.
調酒師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話,給她換了個杯子,又倒了一杯,舒心暖再次一口下肚.
她痛苦地擰眉,酒量本來就不好,兩杯下肚,眼前的人影都在晃,然後她轟然趴在吧台上.
調酒師搖頭歎息.
想著等她歇會兒,清醒了再說,橫豎現在時間早.
霍廷梟正在一個應酬中,忽然電話響了,他接起來聽了兩句,臉上頓時變色,他起身給眾人抱歉了幾句,然後匆匆離開.
等他趕到酒吧,見舒心暖好好的趴在那里,頓時放心了不少.
兩個黑襯衫男人立即迎了上來,"霍總."
"怎麼回事?"
"喬小姐去了躺夜氏集團出來,就直奔酒吧,灌了兩杯烈酒,就這樣了."一個黑襯衫男人恭敬地說.
"去查,我要知道她在夜氏集團發生了什麼."
"是."
兩個男人恭敬地欠欠身,然後離開.
霍廷梟結了賬,本打算扶著舒心暖走,可她不省人事,扶起來就往地上滑,他只得打橫將她抱著離開了酒吧.
一直在角落里密切注意著舒心暖的幾個男人走出來,領頭直接撥通了一個電話.
舒心暖醒來,看見陌生的房間一陣懵逼了,頭痛的厲害,她揉著太陽穴,一邊坐起身,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並不是自己的,她嚇壞了,趕緊揭起衣服看看,身上什麼痕跡都沒有,一顆心落了地.
"你醒了?"房門開了,男人帶著磁感的聲音響起.
她抬眸過去就見霍廷梟穿著一身居家服,端著一個碗進來.
"這里是你家?"
"對,我的私宅,頭痛吧,快把醒酒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