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燕甯之計,有多毒?



"大膽!"李石楠聽到這個聲音,再想到布簾後坐的人,一時心驚不已:"燕甯,淮王殿下何等身份,豈能受此汙蔑?!"

"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要不然把淮王殿下換成陵王殿下也可以啊?"燕甯一臉疑惑的回道.

"燕甯,你這是肆意攀咬親王,犯大不敬之罪!"

"這就大不敬了?我記得之前李大人直呼我名字時,我可是沒有這般記較,只是讓李大人道了個歉而已,對吧?"燕甯看向布簾後面的人影.

"你!!!"李石楠氣結.

"咔嚓!"

布簾後傳來一聲玉石破碎的聲音.

怨氣值應該是拉起來了.

可惜,還是和以前一樣,並沒有什麼卵用.

"李大人為何要如此急迫的給我定罪?而不願意回答我的問題,難道說那個勾引三姨娘的人其實是你?"燕甯嘴角一揚.

"燕甯,你已經到了督府大堂,還敢如此放肆,今日本府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抗得住本府的大刑!"

"誰敢!"

一聲冷喝響起.

督府前,五千鎮北鐵騎一陣騷動.

李石楠瞬間清醒過來.

至此,他好像有些明白了,千山雪為何要冒著這樣的罪名來到督府大堂,因為,這是一個根本不可能用刑的審問.

"罪名未定,現在燕主司依舊是朝延的三品大員,豈能胡亂定罪?"布簾後,一個聲音響起.

"是是是,下官糊塗了."李石楠馬上請罪,接著,目光又看了看大堂上的燕甯:"好,那本官就回答你的問題,如燕主司剛才說的那樣,若是有此品德敗壞之輩,想要冤枉淮王殿下,本官自然是不會受理!"

"李大人確定不受?"燕甯再問.

"當然確定!"李石楠點頭.

"嗯,李大人說得太好了,那麼,按照李大人的說話,子爵大人指證我的事情,我自然是可以不辯的!"燕甯笑道.

"什麼?!"李石楠驚訝.

"燕甯,你胡說八道,本爵什麼時候與昌平伯的三姨娘有染?!"子爵大人一聽,自然也有些受不住.

雖然,他確實有想過.

可是,沒有做到的事情,那自然是不能認的.

"子爵大人是不是忘了,在我侯府中與五名北涼罪奴大戰兩天兩夜的事情了?"燕甯看向子爵大人.

"你說什麼兩天兩夜……等等,你說北涼罪奴?!"子爵大人本能的便准備拒絕,可突然間感覺到了一絲不對.

"沒錯了,就是北涼罪奴,都是我鎮北侯府幾年前抓獲的北涼軍的官眷,子爵大人為了得到她們的身子,不惜承諾將她們放歸北涼,如此下作的手段,侄兒我是真的無顏在這大堂上提起!"燕甯一副我很痛心的樣子.

"噗嗤!"

千山雪忍不住的笑出聲.

而子爵大人則是面色煞白,他隱隱的感覺到,自己好像中計了,而且,中的還是一條早有預謀的毒計.

"燕甯,你血口噴人,本爵何時在你府中與五名罪奴有過什麼舉止?"子爵大人自然是不會承認.

"沒有嗎?"

"沒有!"

"好,那我就只能請上證人了!"燕甯一揮手.


馬上便有鎮北侯府的護衛大統領方飛,帶著五名又胖又老的婦人走了進來,這讓子爵大人的臉色一下就紫了.

而李石楠更是瞪大的眼睛.

子爵大人好重的口味啊……

這樣的大媽,你還真的能下得去手?

還是五個?

兩天兩夜?!

子爵大人城會玩啊!

"好你個狗賊子爵,你竟然騙了奴家們的身子!"這樣想的進候,五名大媽卻是一下子向著子爵大人撲了過去.

"當初說好了救我們出困,結果上完了就不管了……嗚嗚嗚,子爵大人,你可是好狠的心吶!"

"你賠我的身子!"

"我的清白,都毀在了你的手上!"

"……"

五名大媽一通亂喊亂叫.

子爵大人臉如白蠟,上面都快沒有了血色.

而大堂中的府兵們則是不斷的搖頭,看著子爵大人的目光都多少有些'敬佩’,這是真的厲害,一般人做不到的.

"燕甯!!!"子爵大人一把將兩名抱住他的婦人踢開,臉上怒火中燒:"你以為叫上幾個潑婦來此,便可以給本爵扣上這樣的帽子嗎?"

"那自然是不行的,所以,我讓她們提前記下了你身上的各種胎記."燕甯點了點頭,又朝著五名大媽使了個眼色.

"我先說,我先說,子爵大人的屁股上有一顆痣,在左邊屁股上!"

"他的腰上還有一塊胎記,當時他騎在奴家的身上,大喊駕駕駕的時候,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還有他的背……"

"閉嘴!!!"

子爵大人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他絕對沒有想過,燕甯會這樣毒,可是,即使這樣,他依舊不可能承認這樣的事情,因為,這真的是比死還難受.

"燕甯,你在侯府中令人與我沐浴,自然是看到我身上的特征,但你想以這種事情來冤枉我,本爵豈能受你之辱?!"

"看來子爵大人還是不太願意承認?但沒有關系,我還有證人!"燕甯似乎早就猜到子爵大人會有此一舉.

"還……還有證人?"子爵大人懵逼了.

這特麼,還能有什麼證人?

"方大統領,帶慶山知名畫師'九先生’過來."燕甯直接朝著方飛點了點頭.

"是!"

很快,一個老頭走了進來.

"草民見過督府李大人!"老頭進來後,先是行了一個禮,接著,便直接亮出了身上的幾幅畫圖:"請督府李大人示下,這便是草民幾日前在侯府中作客時,正好畫下來的子爵大人與北涼官眷的圖畫!"

畫音落下.

五幅圖畫便亮了出來.

五幅圖,五個不同的女人,一個相同的男人.

上面有著各種各樣大膽的姿勢,而且,地點也是各式各樣,有在床上,有在地上,有在天花板上……

"嘶!"


大廳中的眾人頓時一驚.

甚至連布簾都被微微的掀起了一角.

兩雙眼睛從里面看向五幅圖後,都是有著一種難以置信的光芒.

而子爵大人則是已經真正的懵逼了.

燕甯居然……

還命人畫了圖?!

他還畫了圖?!

干啊!

他為什麼能想到畫圖這種毒計?!

"大家請仔細的品鑒一下,如此細膩的畫風,若不是親眼所見,可能畫得出來嗎?還有剛才子爵大人說過了,說他只是因為在我侯府沐浴,所以被觀看到,那麼,請問他沐浴的時候會讓一名畫師觀看嗎?"燕甯笑著望向四周.

"……"

沉默.

一片的沉默.

若是畫這五幅圖的人是侯府的人,那可能還能說是燕甯故意使詐,但現在是慶山有名的畫師九先生,自然是不可能有假.

"子爵大人若是還不願意承認的話,我可以再提供一點證據,畢竟,那天子爵大人還遺落了很多東西在那間房里,只要找個懂得查驗的人一看,便知道子爵大人在我那間房里做過什麼!"燕甯再次開口.

"……"

周圍的人都看向子爵大人.

子爵大人的臉色一變再變,終于沒能再忍下去.

"是燕甯逼我的,本爵被逼無奈才不得不行此下作之事,這是一個圈套,燕甯一早就算計好的圈套!"

"子爵大人說是我逼你的?可你一個上品境的高手,大家覺得我能逼得了他嗎?"燕甯看向四周.

"上品境?!"

周圍人再次一滯.

若燕甯說的是事實,那麼子爵大人還真沒有可能被五名大媽給治服,畢竟,一個上品境可不是開玩笑的.

"方飛,跟李大人好好的講一講,子爵大人那天晚上是如何與五位北涼官眷在屋中云雨,總共云雨了多少次,每一次是用的什麼樣的姿勢,都一一說出來,然後,再請五位下去,與證官對質,看看此話是否是真!"燕甯又是一揮手.

"好,那就請諸位大人聽好了,那天晚上子爵大人飲了一些酒,這讓他的興致變得有些高,在看到五位……"

"閉嘴!"子爵大人的眼睛已經充血:"燕甯,你好狠毒,虧得你想出這樣的毒計,但是,你莫不要忘了,就算本爵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依舊不代表本爵的指證就是空談,你在赤石山上開辟私礦的事情,想要這樣蒙混過關嗎?不要做夢了!"

"嗯……子爵大人言之有理!"李石楠自然是站在靜安子爵的一方,現在聽到這句話,便也再次站了出來:"雖然,子爵大人此事做得有些荒唐,卻也並沒有背棄什麼倫理,堂上作證,自然還是屬于可信之人!"

"這樣的人說出來的話還可信?"燕甯似乎有些詫異.

"自然是……可信的!"李石楠咬了咬牙.

"哈哈哈,燕甯,你沒有計策了吧?你在赤石山私自開礦的事情,證據確鑿,你根本不可能逃得了!"子爵大人已經有些瘋狂了.

到了這一刻,他知道自己的名聲已經正式被毀了,可是,就算他的名聲被毀了,他也要將燕甯咬死.

因為,只有咬死燕甯,他才有機會翻身!

"好吧,既然這樣,不如再請李大人看一看這張紙!"燕甯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從身上摸出一張寫滿字的白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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