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3章 劉夏河悲劇了



楊天背對著來人,可依舊感受到了那凌厲的碾壓氣息,心中也不由的一怒,此人出手連他都捎帶上了.

雖然目標並非楊天,可楊天和流星站的很近,這一擊落下,自己也會被波及到.

"劉夏河,住手!"

"你敢!"

荒劍峰眾人驚呼,這次他們並沒有人王境的長老跟隨,修為最高的也只是九品至尊,根本來不及阻止,也沒能力阻止出手之人.

楊天臨危之際,身形直接沖向流星,狠狠的撞在流星身上,兩人一起滾落在地上,楊天反手便是一道光芒激射向後方.

一道血色劍氣凌空而起,噗嗤一聲便擊中了來人落下的手掌,瞬間洞穿,濺起一道血箭.

楊天也是急了眼,危險時刻動用了血族的十字聖劍,血色劍芒轟殺而出,那可怕的穿透力量差點把對方的手掌給擊碎了.

一個雞蛋大的血洞出現劉夏河的手掌間,劉夏河也被嚇了一跳,更是疼的悶哼一聲.

也就在此時,凌空出現了一道劍芒,可怕的劍意殺勢籠罩了劉夏河,劉夏河頓時面色蒼白,渾身冰寒.

面對這臨空落下的一劍,他竟然連掙紮的能力都沒有.

後面沖上來的段云飛,花滿樓等人也嚇得紛紛停步,驚駭的看向那仿佛從虛空中斬殺而下的劍芒.

噗!一道血光炸起,劉夏河被擊穿手掌的那條手臂被一劍崩碎,慘叫著跌飛了出去,狠狠的砸落在人群中.

此時空中才走出一名青衣冷酷男子,背負著一把長劍,他先前出手只是以氣化劍,只是一道指劍.

楊天看向空中出現的男子,心中苦笑,居然是劍二,他都不知道劍二會來,不過顯然劍二一直在暗中保護著他.

若非劉夏河並不是針對楊天,劍二那一道指劍恐怕就不是崩碎他一條手臂,而是直接斬殺了他.

看著空中那冷酷而強大的青衣劍客,整個廣場上聚集的人都一臉震驚.

劍二神情冷漠的掃了一眼廣場上眾人,又看了眼楊天,身形一晃,再次遠去.

荒劍峰眾人從那股威壓中驚醒,紛紛跑到楊天身旁,七嘴八舌詢問楊天有沒有受傷,看到楊天毫發無傷的站起來,這才全部松了口氣.

段云飛和古逸幾人神色古怪的看著楊天,又瞅了瞅他手中握著的小巧十字劍,暗自無語,這家伙身上到底有多少底牌和秘密.


每一次出手都不同,這次連劉夏河都傷了,這把小小的十字劍竟然能爆發出那麼強大的血色劍芒,連人王境都擋不住.

隨即不少人怒視向武曲峰的人,花滿樓更是眼神冰冷的向著劉夏河走去.

武曲峰的一群子弟也目瞪口呆,其中還有張玲,他們也沒想到,劉夏河出手抓流星,居然惹上了楊天.

其實劉夏河比他們都郁悶,痛苦的捂著血淋淋的臂膀,滿臉的驚恐和痛苦,此事才意識到,他居然又把楊天招惹了.

上次在武曲峰山門外,他就被楊天鎮壓了一回,這次倒好,不但被楊天傷了,還惹出來一個可怕的青衣劍客,斷了他一條手臂.

他都沒看清楊天用什麼手段傷的他,只是看到一道血色劍芒,隨後就被劍二給鎮壓了.

"老祖,這都是誤會,劉夏河並非有意要傷害楊天,他是為了抓武曲峰叛逆弟子."

武曲峰一名地王境強者,急忙走上前,滿臉堆笑的看著殺氣騰騰的花滿樓解釋道.

花滿樓冷冷看著他,沉聲道;"誤會?我劈你一劍,也是誤會."

話音還沒落,花滿樓背後的碧血神劍便出鞘了,一劍就斬向了武曲峰的地王境強者.

後者臉色一變,急速飛退,以他的修為花滿樓自然也傷不到他,可花滿樓敢拿劍劈他,他卻不敢對花滿樓動手.

被花滿樓強勢驚退,這名地王境強者臉色尷尬,也不敢再上前了,倒也並不覺得羞愧,花滿樓如今是老祖級別的人物,打罵他們這些小輩,他們也只能受著.

人群也自動讓出一條道,花滿樓徑直走到臉色驚懼的劉夏河面前,沒人敢上前阻攔.

荒劍峰眾弟子都跟隨在花滿樓身後,一雙雙目光冷冷的看著劉夏河.

他們現在可不怕劉夏河,以前這家伙也沒少欺負荒劍峰的弟子,現在終于有機會教訓此人,他們都恨不得代替花老祖出手.

"老祖,我不是有意的,真沒看到楊天,我只是要抓流星."

劉夏河狼狽而害怕的看著花滿樓,緊張的解釋道.

他也的確沒看到楊天,平日里張狂慣了,也沒在意和流星站在一起的是什麼人,卻沒想到惹上了他惹不起的人.

其實到現在為止,八大峰的弟子們,都不知道楊天到底什麼身份,也沒聽說他拜入了寒劍老祖名下,還不是南荒宮弟子,可卻住在荒劍峰的主峰上,寒劍老祖連南荒令都交給他掌管了,儼然擁有南荒宮宮主的權威.

自從南荒師祖隕落後,南荒宮就是三大老祖掌管,從未出現過宮主,南荒令也一直在寒劍老祖手中.

楊天的存在很另類,不過掌控南荒令,主導荒劍峰廣場大陣,堅韌不屈的守護八峰子弟,最後重傷昏迷的事跡,如今卻也傳遍了八峰,讓八峰無數子弟都記住了他的名字,而且極為欽佩.


"流星犯了什麼門規,你要抓他?這是我南荒宮的家事,眾目睽睽下,當著南嶼聖城這麼多勢力中人出手,對付一個至尊弟子,你這個人王境長老很威風啊."

花滿樓冷冷的開口,頗有老祖的威嚴.

楊天此時也帶著流星走上前,冷笑道:"劉夏河,你背後偷襲于我,是想趁機殺我嗎?"

四周不少人目光閃爍,暗自為劉夏河悲哀,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可劉夏河畢竟動手波及到了楊天,楊天說他背後偷襲殺人,劉夏河都沒地方說理去.

"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是在捉拿武曲峰殘害同門的叛逆,如果冒犯了你,還請念在大家都是同門的份上,饒我一次."

劉夏河滿頭冷汗,心中是真的害怕了,一次次在楊天面前被壓制,他都有了心理陰影.

對方明明只有五品至尊境界,可他媽太邪門了,上次掌控著南荒令讓他們武曲峰一群強者下跪,這次又不知動用了什麼手段,打傷了他,還驚動了不知那冒出來的強者,差點斬殺了他.

劉夏河都想哭了,感覺自己的運氣太差了,若有可能,他情願這輩子都不在楊天面前出現.

身為人王境的強者,又是武曲峰的天才人物,劉夏河在楊天面前開口求饒,也算是丟盡了顏面,可他真的是怕了.

"殘害同門的叛逆?"楊天冷笑道;"這件事我親眼目睹,是武曲峰四名至尊弟子圍殺流星,卻被流星斬殺了一人,若說殘害同門,也是那幾人殺人不成,反被殺."

"此事當真?"張玲開口問道.

她雖然上次被楊天控制住,丟了臉面,又被楊天拿著南荒令欺壓下跪,還被調動去山門外迎接賓客,但廣場上楊天守護眾弟子的風骨,讓她敬佩,她對楊天的恨意便沒了.

"我有必要說假嗎?此事是否屬實,你們回去問問那活著的三個弟子,我沒有殺了他們,已經是手下留情了."楊天淡淡笑道.

"宮長老,此事你回去徹查,如果屬實,那三個歪曲事實,陷害同門的家伙,必須嚴懲."張玲看向那名地王境強者嚴肅說道.

她是峰主嚴陽的關門弟子,輩分比那位地王境的強者還高,武曲峰這次來的人,也都聽她的.

那宮長老點點頭,臉色也有些不好看,這麼一鬧,武曲峰今天有些丟人,是自家人陷害同門,還被這麼多人聽到了.

楊天也懶得再為難劉夏河,經過這次受到的教訓和承受的壓力,劉夏河也算付出了代價.

"花老祖,這次去劍宗的人選,能否再增加一人,我覺得流星也有資格."楊天看向花滿樓笑道.

花滿樓看了眼流星,點點頭:"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