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天纏手(求推薦票)



"當然,到底能不能成功,還要看你自己.

按理說,你的實力已經足夠了,清河鎮烈陽幫分部內,已經沒有可與你競爭之人.

不過穩妥起見,我還是決定傳你一門武技傍身,以防萬一."

劉東臉上露出一絲慎重之色.

"什麼武技?"

白子岳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期待之色.

"天纏手!"

劉東微微一笑,手一揮,道道殘影在虛空中浮現.

看似很快,實則在期間手掌至少有了七八重的變化.

白子岳的眼睛一亮,心中不由驚喜.

天纏手可是師傅的成名絕技,在外更有天纏手劉東的稱號.

即便他主練刀法,對于這門武技,也還是心生向往.

"天纏手,共七式八十四個動作,是一種以快打快,借力打力,趁勢反擊的散手武技,主要以纏,粘,沾,打為特點,看似繁瑣,卻威力無窮."

劉東說著,手又是一揮,一個裝滿茶水的茶杯被他攝拿過來,一只手靈活在茶杯周圍轉動,靈巧而自如,里面的茶水,也沒有絲毫的灑落.

突然,他的手微微一啄,茶杯外圍沒有絲毫的破碎,但茶杯中的水,卻猛地飛濺而出,竟形成了一層迷霧,灑落在周圍.

"武技,本身就是殺人技,別看這天纏手是以'纏’字命名,其實最重要的,乃是一個'打’字……"

劉東說著,漸漸開始在白子岳面前,依次演示天纏手的各個招式,並且詳細講解招式之間的運用技巧和方法.

白子岳屏氣凝神,開始認真學習,不放過師傅的每一個動作特點和講解技巧.

特別是對于天纏手的勁力運用之法,更是牢記其中,不敢有絲毫的錯漏.

待到講解的差不多了,劉東就會安排白子岳自己練習,而他在一旁進行指點.

如此,白子岳的學習進度,自然比自己悶頭苦修快的許多,天纏手七式八十四個動作,很快被他記住,至于勁力運用,雖然還有些生疏,有時候卻也能夠順利的施展出來.

他缺的,只是長時間的練習.

"有師傅和沒師傅最大的區別,就是入門時間了.

以這天纏手的複雜程度,如果只是我自己苦練,至少需要十天半個月才可以入門,如今的話,或許只要三五天就足夠了."

回到自己的住所,白子岳感覺自己的收獲很大.

天纏手可不同于一般的武技,精妙而強大,他能夠感覺到,就算是入門,也要比一些武技小成要強得多.

更別說,這還是一門足可運用到修煉出內氣之時的武技.

天纏手最後一式,施展之時,需要內氣才能夠催動,即便師傅並沒有在他面前演練,但從他的描述中,白子岳也能夠想象出這一擊的強大.

……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陰雨天氣,是以白子岳並沒有前往重硯山.

而是一直呆在自己的住處,苦練天纏手,終于徹底的將這門武技,給修煉純熟.


當然,距離入門,始終還差上一些,真正用之對敵,自然也發揮不出多大的威能.

第三天晚上,月光明亮,星云密布,預感到天將放晴,白子岳一大早,就直接起身,前往烈陽幫分部後廚李師傅那里,幫忙屠宰牧畜.

即便他的刀法如今早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高的地步,不需要再借助屠宰牲畜而凝練殺氣,但為了每天能夠有穩定的魂能收益,他還是會按時的去李師傅那邊報道.

今日宰殺的是一頭兩百斤大白豬,還有一頭養了三年的壯牛.

全程不用李師傅動手,白子岳一人一刀,就輕松將兩頭牧畜給開膛破肚,分肉裝好.

離開之時,外面的天色還是灰蒙蒙的,並沒有光亮.

也不在意,白子岳輕車熟路一般,直奔重硯山而去.

不管是練武還是修仙法,最重要的就是堅持.

即便他擁有魂能,在實力提升方面,比一般的修煉者便利了許多.但是魂能有限,他通過自己的努力同樣也能夠獲得提升,自然不會放棄.

每次修煉吸收朝陽紫氣轉化而成的五道靈力,如果要用魂能去轉化的話,可是需要五百點的魂能才能凝聚,數量不少,他可不舍得放棄.

很快,他就來到了重硯山的山腳.

沿著石階,白子岳輕快的攀越而上,每一步,就是三四米的距離,幾乎眨眼的功夫,他就來到了重硯山的山頂.

望向遠處太陽升起的方向,已經能見到一些暗光,但並沒有完全升起.

但此時,白子岳的心中卻是一跳,身形微微繃緊,臉上有些驚疑不定.

有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即便他們都躲在了暗處,但白子岳對于這重硯山山頂不說了如指掌,也是熟悉的很,加上他精神屬性遠勝普通武者,感知力驚人,幾乎在刹那間,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想了想,白子岳微微後退.

他不確定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不是自己,但貿然闖入其中,很有可能就會陷入圍攻之中,他自然不願意冒險.

只是很快,他的臉色一變,身形就好似閃電一般,往邊上橫移了數米.

緊接著,就見一柄匕首,好似利劍一般,從遠處劃過,嘣的一聲,打在了一塊巨石之上,深深的彈入土中.

"對方的目標,果然是自己."

白子岳目光如電,瞬間望向了匕首射來的方向,心中一陣歎息.

不過想想也是,大清早的,在這重硯山中,也只有自己會攀爬上來,如果有人想要對自己不利,掌握這條規律,確實極好下手……

"警惕性還挺強."

一道有些戲謔的聲音響起,緊接著白子岳就看到,一位身形高大,長著一對倒三角的眼睛的壯漢,從一塊石頭後面露出.

而在另外一個方向,同樣也很快跳出了一個臉色蒼白,身形瘦弱,顯露出的眼睛雖小,微眯之間卻滿是寒光的中年男子.

"王建,張波……"

白子岳心底一沉,這兩人,還是他的舊識,只不過雙方有過一些不愉快.

當然,雙方也沒到殺人奪命的地步.

只是如今對方毫無遮掩的站在他的面前,還分別埋伏在了自己必經之路之上,意欲何為,可想而知.

他們根本沒想過讓他活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