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死侍.鐵手挑戰(下)



"啊哈!"

死侍騎在狂奔的駱駝上,他背著一個紫色的,龐大的石棺.

在穆斯塔法的狂奔中.

他回頭看去,身後那風沙里追逐他的機器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穆斯法塔你真棒!"

死侍拍著眼前的駱駝,他得意的說:

"真不枉我將自己最喜歡吃的卷餅讓給你,瞧瞧你,簡直是駱駝之王...肯定有很多母駱駝會喜歡你的!我發誓!"

他胯下的駱駝叫喚了幾聲,似乎在回應死侍.

紮坦娜帶著的駱駝果然不一樣,這家伙在沙漠里奔跑的速度簡直和一陣風一樣.

"哈,你也在慶幸自己擺脫了那個瘋女人,對吧?"

死侍在風沙里大笑著,他對胯下的駱駝說:

"跑吧,跑起來,等跑出這片沙漠我就給你自由,再請你吃一頓卷餅大餐,我要發財啦!哈哈哈...啊呸!這該死的風沙,進眼睛了,疼!真疼!"

十幾分鍾之後,穆斯塔法載著死侍沖出了沙漠.

在沙漠邊緣,死侍將自己背包里所有的卷餅都丟給了駱駝.

還按照承諾,解開了駱駝身上的缰繩.

那是魔法缰繩.

在缰繩解開的瞬間,穆斯塔法就發出一聲嘶鳴,如一陣煙一樣消失在死侍眼前.

"哇哦!"

死侍誇張的捂住臉,他尖叫到:

"魔法!神奇的魔法!"

他在原地跳了幾次,然後從地面上撿起卷餅,揭開面罩,塞進自己嘴里.

他一邊咀嚼著,一邊回頭看著身後的紫色石棺.

死侍的眼睛眨了眨.

一個天才般的想法出現在了他那不受控制的思維中.

其實...

從他剛開始接到這個委托的時候,他就一直在好奇.

魔怪們的公主到底長什麼樣?

那可憐的小姐在沙漠里被埋了幾千年,大概率已經成了一個干癟的木乃伊...

那肯定很惡心.

但死侍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他左右看了看,一邊咬著卷餅,一邊伸手觸摸在了石棺上.

"就看一眼..."

死侍自言自語的說:

"只看一眼,公主殿下,讓我看看..."

他一點一點的推開了石棺.

紫色的光...

那流動的光芒,從石棺中閃耀開,遍布了死侍的眼睛.

就如最美麗的寶石一般.

"哦,寶貝..."

死侍發出了如夢囈一樣的聲音.

就像是見到了世界上最漂亮的姑娘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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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類文明尚未真正崛起之時,這個世界是由超自然力量統治的."

在疾馳的雜音中,杜朋德一邊開著車,一邊聽坐在後座上的紮坦娜女士為他普及魔法曆史.

他覺得這挺有意思的,比看那些雜志有意思多了.


雜音也覺得挺有意思,它都不說話.

呃,這也許是因為在幾天前,紮坦娜扔掉了它的音箱,還用魔法揍了它一頓的緣故.

"在公元一世紀,《夜行者條約》簽訂之後,這個世界的人類文明才算是真正獨立."

"從那之後,人類主宰白晝,而暗夜之下的世界則由異類們控制."

紮坦娜靠在座位上,她信手翻閱著一本魔典,輕聲說:

"但人類並不滿足于只占據這世界的一半,教廷,獵魔人,巫師們等等,他們不斷壓縮著異類的世界,但異類們任由一戰之力."

"直到魔怪王朝崩潰...暗夜之王,魔怪大帝夏坷垃死于背叛的陰謀,異類的世界徹底顛覆."

"混亂,戰爭,異類們失去了統一,在人類進攻它們的時候,它們自己也在互相殘殺,然後人類就勝利了."

"在中世紀末期,這場持續了近千年的戰爭基本上宣告結束."

"人類徹底贏得了這個世界的控制權,但異類們也沒有被消滅,它們還在活躍著,在黑暗中覬覦著這個世界."

"當然,這不是我們今天要談的."

紮坦娜看向車窗之外,她輕聲說:

"我在那陵寢里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關于那位被父親封印了一千多年的魔怪公主,夏坷垃殿下."

"我們得加快速度了,杜朋德."

紮坦娜說:

"如果死侍手賤打開了石棺,那按照那壁畫的描述,他就很危險了...也許我們趕過去也只能為他收尸了."

"不會吧?"

杜朋德一邊踩下油門,一邊說:

"我在神盾局的時候,讀過關于死侍先生的一些資料,他是世界上最強的幾個自愈變種人之一,他理論上是不可能被殺死的."

"是!確實,他不能被殺死,除非用一些特殊的武器."

紮坦娜歎了口氣,她說:

"但問題是,面對一個永不滿足的,以生命力為食的,剛剛被從封印中釋放的怪物,韋德堅持的越久,也只能是得到越多的痛苦."

"這世界上總有些怪物,是不能以常理判斷的."

"好吧."

杜朋德臉上也露出了擔憂的表情,他開著車,幾秒鍾之後,他有些後知後覺的問到:

"對了,紮坦娜女士,你也是為了那位夏坷垃公主來的嗎?"

"不."

紮坦娜詫異的說: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是為她來的?死侍是個蠢貨,他以為我是來搶他任務的,但並不是..."

魔術師小姐搖了搖頭,她說:

"我要的,和他要的,並不沖突."

十幾分鍾的疾馳之後,雜音變形的車停在了沙漠邊緣的一處汽車旅館之外.

在紮坦娜的帶領下,壯起膽的杜朋德跳上樓梯,停在了一處沒什麼特殊的房間之外.

在紮坦娜的眼神示意下,杜朋德深吸了一口氣,一腳踹在了眼前的門上.

"砰"

房門向內掀開,杜朋德抓著一把手槍,跳了進去.

但出乎他預料的是,房間里並沒有什麼怪物.

在杜朋德眼前,床鋪一片混亂,在那交纏的被子里,死侍正躺在那里,赤身裸體,他就像是被榨干了一樣.

眼看著杜朋德出現,死侍艱難的抬起頭,對杜朋德說:

"救...救救我..."

而在床鋪旁邊,在那化妝台前.

一位身材火爆,穿著古怪的,如絲綢一樣的連體衣,還有一頭齊腰長發的女士正坐在那里.

她在梳著頭.

在旁邊的地面上,還扔著幾件斗篷啊,內衣啊之類的東西.

不用死侍說,杜朋德也明白這房間里剛剛發生了什麼.

哇...


死侍...

真是個幸運的家伙呢.

"喲,一個普通人?"

那坐在梳妝台前的女士轉過頭,杜朋德看到她有一雙如獸瞳一樣的眼睛,在眼睛周圍還有紫色月弧一樣的點綴.

在額頭上,她帶著一個用三枚金幣串起的頭飾,在那金幣上有睜開的眼睛符文.

她的穿著極其大膽.

上半身幾乎是赤裸的,只有在胸口有黑色蕾絲,如內衣一樣的遮蔽,而纖細的雙臂上帶著紫色和黑色點綴的長袖手套.

有手鐲和飛翼的裝飾.

在潔白的脖子上,還帶著金色的項鏈.

說真的...

這個女人.

簡直就是個妖精.

在看到她的一瞬間,杜朋德的目光就變得迷離起來,就像是陷入了某種古怪的誘惑中.

"咳,咳"

紮坦娜的輕咳聲在杜朋德身後響起,就如悶雷一樣驚醒了被誘惑的出租車司機,後者立刻舉起手中的槍,再次對准那位紫衣女士.

但他別過頭,不敢再去看她.

生怕自己又陷入那種迷惑之中.

"除了普通人之外,還有一位女巫呢."

紮坦娜走入房間里,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瘦的皮包骨的死侍韋德,又看了看那從椅子上站起身的紫衣女士.

她說:

"你好,夏坷垃殿下...看來你剛剛完成了一次'進食’?"

"是的,女巫."

魔怪公主叉著腰,站在那里.

這女人隨便一個動作都顯得風情萬種,簡直就是誘惑的實質性化身.

她舉起手指,放在眼前,一邊把玩著指甲,一邊對紮坦娜說:

"沉睡千年之後,我給了我看到的第一個男人一個吻,作為報答...任何人都能付起一個吻的報酬,但這個光怪陸離的新世界真是讓人驚訝."

夏坷垃公主看向躺在床上的死侍,她朝著死侍送出一個飛吻.

下一刻,死侍發出了驚恐而虛弱的尖叫.

"不!不!別硬起來,求你!"

"我受不了啦!"

"他是個永生不死的勇士."

公主殿下發出了一連串惹人玩味的笑聲,她對紮坦娜說:

"他的生命力永不枯竭,讓已經餓了千年的我極其滿足...也讓我這弱女子有了足夠的自保之力."

"我從我的勇士那里也聽說了關于魔怪王朝的事情,我很高興聽到我父親當年的臣子們還沒有遺忘我...我要回到我的族人之中."

"我要履行夏坷垃家族的使命,而且沒人能再阻攔我."

她盯著紮坦娜,一對白色的,螺旋的惡魔角出現在她額頭上,還有一對小一點的角在發鬢出湧動.

古怪的能量化作紫色的煙霧在她身體周圍纏繞著,她用一種危險的聲音說:

"你是來抓捕我的嗎?女巫,你應該來的更早一點的."

"不."

紮坦娜搖了搖頭,她的目光落在房間邊緣處,那被打開的石棺上,她說:

"我是來拿這個的."

紮坦娜揮了揮手指,那紫色的石棺緩緩合攏.

她對杜朋德甩了甩手,後者立刻抬起那看似沉重,但實際上挺輕盈的石棺,離開了這糜爛的房間.

魔術師小姐後退了一步,她對眼前滿臉詫異的夏坷垃公主說:

"我就不打擾你和你的勇士繼續'玩’了,公主殿下."

她瞥了一眼滿臉絕望的死侍,她輕笑著說:


"這位勇士也會負責把您送回硫磺港..."

"再見了,殿下."

"不!"

死侍在床上艱難的爬動,他砸在地面上,他朝著紮坦娜伸出手,他尖叫著:

"帶我一起離開,求你!"

"梅林的錢我不要了,帶我離開這!"

"幫幫我!求你!別把我一個人丟下!"

死侍的尖叫聲顯得那麼的可憐,那麼的無助.

但紮坦娜根本不在意.

她蹲下身,看著死侍那帶著頭套的臉,對絕望的死侍說:

"你不是精力十足嗎?韋德,你不是一直渴望有個熱情而完美的姑娘填補你空虛的內心嗎?"

"現在你有了,盡情享受吧."

"哈哈哈"

紮坦娜發出了一連串複仇成功的笑聲,她打開門,離開了這旅館.

在離開時,她還不忘關上門,避免其他人打擾死侍的"性福"生活.

在那魔怪王朝的陵寢里,紮坦娜看到了那些壁畫.

她知道夏坷垃公主是一位魅魔.

不是一般的,像是曼迪那樣的魅魔.

她是一位真正的高階魅魔,號稱"不死女王",總之和地球上的魅魔可不是一回事.

她被封印了千年,她肯定很餓,很饑渴...

死侍這下有的受了.

但願他能挺過去,不會精盡而亡吧.

"別過來!"

在房間里,死侍在地面上掙紮著,而夏坷垃公主一邊撥著頭發,一邊魅惑十足的跪在地面,她舔著紫色的嘴唇,就像是抓住了獵物的雌獸一樣.

她靠近驚慌的死侍,她伸手撥動一樣堅挺的玩意.

她輕聲說:

"為什麼要拒絕我呢?勇士...你也渴望那種歡愉,不是嗎?"

"啊!"

死侍恐懼的尖叫著.

他看著眼前這個不管是身材,還是面孔,還是氣質,還是技巧,都是滿分的女人,他從未如此恐懼過一個如此完美的美女的投懷送抱.

但問題在于...

這可不是什麼歡愉的體驗啊.

他的自愈能力能讓他在被榨干之後快速恢複精力,如永動機一樣,但即便是這樣,他也在短時間內被弄得精疲力竭.

他開始害怕了.

眼看著夏坷垃又要再次掀起攻勢,死侍咬著牙,將自己的頭套摘了下來.

他現在只寄希望于自己那張丑的驚天動地的臉,能打消眼前這位公主沒有盡頭的渴望.

夏坷垃似乎真的被嚇住了.

她看著死侍那張坑坑窪窪的臉,她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活下來了..."

死侍內心里升騰起這個念頭.

他無比慶幸有一張丑臉.

但下一刻,魅魔公主那豐滿的,紫色的嘴唇就印在了死侍的嘴唇上,在生命力如噴泉一樣被汲取的過程中,他恍惚間聽到了夏坷垃那誘惑的輕笑.

"你連丑都丑的如此別致..."

"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勇士."

"這一次,堅持的時間長一點,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