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老子說認真的!那傻子帶走的那個女人可不是一般人."慕辭心情煩躁的說著.
那可是厲少霆的女人,要是真的碰了簡安安,厲少霆不得把那傻逼生頭活剝了?
那幾個朋友十分驚訝,沒想到慕辭竟然是因為那個女人.
而且,看慕辭樣子,好像不是開玩笑,其中一個人便立馬道,"不出意外,應該就在二樓,我想想啊,不是2203就是2205,這兩個是他經常呆的地方."
朋友話音未落,慕辭便已經轉身消失在原地.
速度快的不可思議.
搞得那些朋友都云里霧里的.
好一會兒,其中一個人才驚歎,"慕辭這小子這麼著急?有貓膩啊!他決定不對勁哦!"
"我覺得也是,走,過去看看熱鬧,我倒也想看看,那個女人怎麼個不一般.有意思啊!"
幾個人立馬湊熱鬧的跟上去.
而其中一個休息室里面,燈光十分昏暗,透著一種紅色的光芒,最里面就是臥室,外面可以喝歌,桌子上擺放著一些高檔紅酒,情調也不錯.
然而,里面的臥室,簡安安努力的讓自己清醒,可是身體里面一陣陣的熱意幾乎把她整個人給吞噬,難受的像是被萬千螞蟻在身上爬一樣,可是她知道自己被算計了,她不能就這麼被控制,不然她今天就真的完了!
她發了狠,直接重重的咬了自己一把,疼的她抽離的意識回來了一些.
旁邊的男人已經邪笑著爬了過來,想要解開簡安安的衣服,簡安安奮力掙紮,"滾!別,別碰我!"
她用了全身僅有的力氣才說出這麼一句話,然後想要逃跑,結果被男人又一次拽了回來.
"還想跑?到了老子這里,你就乖乖的,省的吃什麼苦頭!"
男人恢複本性,罵罵咧咧的撲過來.
簡安安嚇了一跳,眼角已經泛出眼淚,心里瘋狂的叫著厲少霆的名字,可是,他現在遠在國外,又怎麼會知道這里的事情?
她已經絕望,被這個男人解扯著衣服,她有一種想死的感覺.
最終,她力氣還是抵不過男人,衣服被……
這個畫面,正好被牆角一個針孔攝像頭拍攝下來……
簡安安依舊掙紮著,可是因為藥勁兒上來了,她大腦已經被藥勁兒控制,給了男人空隙,他想要解開簡安安身上所有的衣服,只不過,他手才伸過去,門口就傳來一聲巨響.
嚇得男人差點跳起來了,他剛剛回頭,就看到一個長相十分妖美的男人抓著一瓶酒一臉戾氣的跑過來,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毫不猶豫的朝著他頭頂砸下來!
瞬間,酒瓶破碎,男人慘叫一聲,捂著自己破了口子的腦袋倒在旁邊哇哇直叫.
簡安安現在已經沒了神志,慕辭看著簡安安被解開的衣服,瞳孔緊縮了一下,他一腳踹開了地上的男人,然後走過去一把抓住單子把簡安安裹住,讓她不至于太過尷尬和難堪.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多看一眼不該看的.
他骨子里的教養和禮儀不會允許他這樣做.
慕辭彎腰把簡安安抱起來,皺著眉,有點兒毛燥,"簡安安?你清醒一下!"
然而,簡安安現在已經沒了理智,她只知道現在有一片冰涼抱著她,她體內瘋狂的想要得到慰藉,便伸出細白的手臂纏住了慕辭的脖子,將自己的紅唇湊了上去.
慕辭徹底的怔住,沒有想到簡安安會做出這麼一個動作.
而且,下一瞬間,簡安安的紅唇便蹭了蹭他的脖子,瞬間,一種難以言喻的**流竄全身上下,讓慕辭大腦里的某根神經瞬間斷掉.
他瞪大眼睛,震驚的看著簡安安近在咫尺的小臉,可恥的是,他竟然因為她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便……便有了那種反應.
這個事情讓慕辭開始懷疑人生,他……他這是不是被這個女人**了?而且,她還是一個孩子媽!他竟然被一個孩子媽弄的起了反應!
他臉色一沉,有一種天雷滾滾的感覺,不由自主的開始懷疑人生.
他怎麼可能對一個有孩子的女人有感覺?
懷里的女人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熱氣噴灑在他脖子上,難受的不行,他喉結都不由得上下滾動了幾下.
在他都有一些怔然的時候,門再一次被踹開,他的幾個損友齊齊出現在門口,瞬間讓慕辭回過神.
幾個男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慕辭抱著一個女人的樣子,而且,慕辭的臉,竟然還泛著一絲紅?
那是什麼鬼表情?
"臥槽!我瞎了!"其中一個人不由得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他們這種公子哥,純情這種東西根本不存在的,女人也不是沒有玩兒過,慕辭同樣,只不過是沒有正兒八經的談戀愛,向來對那些女人不是很在意,結果現在,竟然能看到慕辭臉紅了!!!
震驚!
慕辭也反應過來自己是什麼傻逼樣了,瞬間黑了黑臉,直接抱著不老實的簡安安走進房間的洗手間,里面還有一個浴缸,他直接放了冰水,然後一點兒沒有憐惜的把簡安安扔了進去.
那幾個狐朋狗友想要湊進來看看,直接被慕辭給轟出去了.
"慕辭你什麼情況?人家都中藥了你不親自幫人家,還這麼無情啊?你剛剛不是特害羞?難不成是喜歡人家?"
外面是損友哄笑的聲音,慕辭心煩意亂,懶得理會,看向浴缸里面的簡安安,她在掙紮,想要爬出來,他狠了狠心,直接給她摁了回去,繼續泡冷水.
"傻女人,之後長點心,男人可沒什麼好東西!"他不看她,語氣不善的說了一句.
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男人的劣根性的,當然……他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人.
不過……他對她莫名的做不出那種事情來,最終選擇了這種方式解決.
簡安安渾渾噩噩的,覺得自己特別難受,可是泡在冷水里面直接把那種感覺壓下去了,她想要掙紮,一個人抓著她,她看不清那個人,只能被冰冷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