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點到名的丁晚一口水差點噴了出來,臉色頓時又羞又紅:"翹翹姐,你怎麼又拿我開玩笑?"
徐翹翹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難道你們兩個關系還沒有什麼進展?那還真是我多嘴了,你可別生氣啊."
雖然說著道歉的話,可臉上分明全都是八卦的表情.
丁晚被她看得莫名有些心虛,眼神不斷的閃躲著.
歐爵將孩子還到了徐翹翹的手里,不動聲色地替丁晚解圍:"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嗎?年紀輕輕的就想當媽媽,丁晚還小."
"哦?丁晚還小?"徐翹翹意味深長的重複了一句,故意拉長了語調:"所以,孩子的事情就不著急,是吧?"
歐爵無語,干脆懶得搭理她,直接把目光看向了慕辭:"我看一定是你老婆在家里閑得太久,越來越像八卦的女人了,正好這次去國外多呆一段時間,我爸的事情就拜托你們了."
慕辭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男人之間不需要說的太多,歐爵也沒有再絮絮叨叨,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那既然事情已經說好了,我們就先走了,回頭再聯系."
"這麼快就要走了?再留下來多陪我一會兒嘛."徐翹翹有些不舍.
她最近的確有些無聊,簡安安和厲少霆兩人去環游世界去了,陸可可和沈漠北也不知道在干嘛,許久都沒有消息.
終于可以放個假的黑鷹,則陪著老婆張落薇拍攝新劇,整天泡在劇組里,根本就看不到人.
她一個人每天在家里簡直都快悶出病來了.
歐爵可不敢再多呆,搞不好徐翹翹又出了哪一句神來之筆,讓兩個人更加尷尬,隨便找了一個借口,趕緊急匆匆的離開了這里.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徐翹翹無奈的歎氣:"怎麼就這麼急著走?"
慕辭原本還不想說什麼,但是看著她真的一副滿臉疑惑的樣子,還是忍不住無奈的道:"老婆,難道你真的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急著走嗎?"
徐翹翹疑惑的搖了搖頭,現在大家都這麼忙,難得有個機會見面,怎麼還不知道要好好珍惜珍惜?
看著她一臉懵逼的樣子,慕辭是又好笑又心疼,伸手摸了摸她柔順的頭發:"是你老是打趣他們兩個,丁晚害羞了."
徐翹翹瞬間恍然大悟,結果說出來的話差點沒把人氣死:"可是我也沒說錯啊?你看他們兩個今天過來的狀態,明眼人都知道他們兩個有故事."
慕辭笑得越發無奈:"老婆,有些事情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他們倆還沒到那一步,你要是太早把窗戶紙給捅破了,可不見得就是好事了哦?"
見他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徐翹翹突然撇了撇嘴,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我看就是你們男人想的太多,這種事情總不能讓女孩子主動吧?"
莫名躺槍的男人慕辭,十分識相的閉上了嘴,好聲好氣的哄著:好好好,你說的都對,還是趕緊收拾東西吧,不是過兩天就要去國外了嗎?"
聽到終于可以出去走走,徐翹翹也頓時喜笑顏開.
沒過多久,歐爵就把國外的地址發了過來,慕辭把一切事情都准備好,歐爵也聯系了遠在國外的林嘉誠,一切准備就緒,隨時都可以出發.
……
兩天後,云城國際機場.
歐爵和丁晚過來給慕辭和徐翹翹送行.
歐爵從懷里抽出一張卡遞到了徐翹翹的面前,淡淡的道:"我知道你們不缺錢,但這次你們必定是去給我幫忙,更何況國外人生地不熟的,需要用錢的地方也多,這個給你留著以備不時之需."
"你干嘛這麼客氣,大家本來就是朋友,我要是收你的錢,那成了什麼樣子?更何況我這次過去也不一定能夠幫得上忙,你這樣有點給我心里壓力."徐翹翹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
歐爵卻表現的十分堅持:"本來這一次我應該跟你們一起去的,但是公司里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所以一時半會兒抽不開身,我已經覺得很愧疚了,你們就不要再拒絕了."
說完,他把卡往徐翹翹的口袋里放.
徐翹翹卻說什麼也不肯收:"真的不用了,你這樣動不動就提錢反而顯得大家好像生分了,更何況我還什麼都沒有做,你根本就用不著這樣."
怕他不肯死心,徐翹翹又連忙補充了一句:"不過如果我真的能夠幫到你,到時候你再謝謝我也不遲,現在就不用了."
慕辭也在一旁開口:"翹翹說的沒錯,你公司里要用錢的地方多,你自己先留著吧,我們這邊要是有什麼消息,隨時都會聯系你,你也不用太擔心."
機場上人來人往,他們也沒有必要一直扯來扯去.
歐爵猶豫了幾秒,終于是妥協了:"好吧,那我就在這里先謝謝你們了,等你們回來的時候再為你們接風洗塵."
徐翹翹哈哈一笑:"好啊,到時候我們再好好聚聚."
她說著揮了揮小家伙的手:"來,寶貝,和叔叔阿姨拜拜."
小家伙還不會說話,自己就會做一些最基本的動作,比如揮手.
看著他像模像樣的拜拜,在場幾個人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慕辭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對徐翹翹道:"走吧,時間也不多了,我們該進去了."
徐翹翹點了點頭,再次把目光落在了歐爵的身上,態度是前所未有的認真:"你放心,既然已經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全力以赴,只要有一點點希望,我就不會放棄."
"好."
兩人目光相對,一切都在不言中.
慕辭帶著徐翹翹母子兩個進了登機口,直到再也看不見他們的身影,歐爵才轉身往回走:"我們回去吧."
"好."丁晚跟著他從機場里出來,直到坐上了車,才猶豫的說了一句:"歐爵哥哥,你覺得翹翹姐有把握嗎?"
"我不知道."歐爵頭一次對一件事情這麼沒有確定性,他只知道徐翹翹的醫術十分高明,至于到底高明到什麼地步,他並沒有親眼見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