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調查誰?"
聽著姜南的話,老門主有些好奇.
"江太玄."
姜南道.
之前在第二重天地曆練時,他和潘雷遇上過兩人的襲殺,其中一人持陰錘,另外一人持古罐,之前他猜測這兩人便是江太玄和趙云仙,而後,趙云仙暴露,持古罐的人便是趙云仙.所以,他便是更加肯定了,持陰錘的人,當就是江太玄.
這個人為天妖門聖子,潘雷的出現,當是威脅到了對方的地位,對方看潘雷的眼神,眼底深處的殺意,他是感覺得到的,這次來天妖門,自然是要算一算賬.
他將那些事,和老門主道了一番.
"當真?"
老門主聽完,臉色微沉.
木易開口,沉聲道:"有這麼回事,江太玄的嫌疑,很大!"
江太玄為天妖門聖子,按理說,他應該是對之以敬稱的.
但是對于這人,他卻很不喜歡,所以,如今在私下里,他都是直呼對方姓名.
聽著木易這麼開口,老門主的臉色更是沉了一些.
當下,這一天,老門主帶著姜南一行人離開,來到天妖門正中的演武場上.
"江太玄,過來!"
這個化聖境巔峰的強者親自開口,聲音低沉,刹那間便是響徹整個天妖門.
如今聲音一出,引得天妖門整個宗門,上下弟子執事都是動容.
縱然是這一脈當前的門主,也是動容.
這麼多年來,老門主已經很久沒有以這等語氣喊過一個人了.
這其中,明顯帶有冷意!
破空的聲音一道道的響起,很快,天妖門當代門主和其它高層全部趕到.
同時,江太玄也在其內,就處在當代門主身邊.
且,這一脈的其它普通弟子,也都是來到近前.
"見過老門主!"
所有人齊齊朝著老門主行大禮.
老門主臉色冷沉,落在江太玄身上.
姜南目光淡漠,淡淡的看著江太玄.
潘雷更是目光冰
冷,當初,這個江太玄可是辱罵過他的養父養母.
對于江太玄,他心中自然是有殺意.
"渣子,欠下的賬,該還了!"
哈士奇冷笑.
江太玄沒有看哈士奇,而是看向老門主.
"老門主大人,不知道喚太玄來此,是有什麼事?"
他朝著老門主行大禮,神色間無比恭敬.
"你覺得能是什麼事?"
老門主冷漠道.
"這……"江太玄非常恭敬,眼中帶著不明白:"稟老門主大人,太玄不知."
"老門主,太玄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
天妖門當代門主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的修為處在太玄巔峰,是江太玄的師父.
這一脈的其它長老級人物,也都是很好奇.
"是啊,聖子殿下做了什麼?老門主大人,似乎有些生氣."
"對啊."
"怎麼回事?"
附近,天妖門不少弟子好奇.
"裝不知道?"
姜南這個時候開口了,上前一步,冷冷的看著江太玄.
江太玄看向姜南,站直了身體,道:"姜兄,我們之間是有些矛盾,但是,你沒有必要在老門主那邊說一些汙蔑在下的話,在下自認為行的端,走得正."
"你行的端走的正?我呸!"六品寶蓮不屑:"在第二天地曆練時,和趙云仙那個狗東西一起偷襲我們,想要殺死咱們,殺死潘胖子,怕潘胖子它日取代你成為天妖門下一任門主,你以為還瞞得過我們?趙云仙那狗日的已經就范,就是當初那兩個偷襲咱們的兩個人中的一人,剩下的就是你了!"
就在這個地方,當著天妖門一眾弟子的面,他將當初的事,快速的說了遍.
這話一出,頓時間,這個地方,天妖門的一眾弟子,都是不由得臉色變了.
"有這等事?!"
所有人都是吃驚.
天妖門當代門主和這一脈的其它長老執事,也都是動容.
一眾人,都是看向江太玄.
江太玄露出怒意,看著六品寶蓮,而後,又看向姜南.
"姜兄,你莫要指使這妖畜血口噴人!"他怒道,而後看向潘雷:"潘雷兄,太玄雖然平日間與你不算關系很好,但卻絕對不可能有害你之心,你是老門主如今唯一的親人,太玄就算自己死,也覺得不可能讓你死!太玄絕不可能加害你!"
說著,他又看向老門主,顯得很激動,徑直跪了下來:"老門主大人,請您相信太玄,太玄就算有一萬個膽子,也絕對不會有任何想要加害潘雷兄的想法!天妖門門主的位置,太玄雖然想要爭取,但卻絕對不會以卑鄙陰暗的手段去爭!"
"請老門主大人明鑒啊!"
他高聲道.
"這……"
"看上去,聖子的話,倒也不像是假啊."
"是啊."
天妖門不少弟子議論.
天妖門當代門主也開口,隨著江太玄一起跪了下來,朝著老門主道:"老門主大人,太玄是我教導的,他雖然有些桀驁不馴,但心地絕對是沒有問題的!我願意以項上人頭擔保,太玄他絕對不可能做出任何對潘雷少爺不利的事情來啊!"
老門主看著天妖門當代門主,當代門主是個中年人,名為沐歸華,他是清楚的,對方的性情算是比較憨厚的一類,他也比較信任對方,當初才是傳位對方.
"我尼瑪,裝得倒是挺像,不過,你以為咱們沒有證據的?"
哈士奇鄙夷.
大熊貓開口:"當初襲擊潘胖子和咱們的兩人,分別持陰錘和古罐,為兩宗極強的寶兵,其中,趙云仙持的古罐,已經是暴露,是那兩人中的一個,那陰錘,就是在另一人手中."他看著江太玄:"只要在你身上搜到陰錘,看你還如何裝!"
這些,都是姜南告知于他.
聽他這麼說,這個地方,一眾人便是都看向江太玄.
因為,大熊貓說這等話的神態,非常的有自信.
"我江太玄行的端走的正,搜便是!"
江太玄道.
隨即,他看向老門主,朝著老門主再次行大禮,而後開口,整個放開身軀,使自己不做絲毫的抵擋,讓老門主親自來徹查搜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