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章中國最後一個貴族的牛比生活

一期的東北方,有個足球場面積大小的人工湖,此時成為了一片坑地,放眼望去湖底全是干裂的土地,地面形成了一塊一塊干裂的很規則的泥塊,每塊中間都相隔著粗大的縫隙,踩在上面腳下能明顯的感覺到泥土十分干脆,這里的土地就好像是被炙熱的陽光暴曬了許久一樣.

"呸"陳冬吐了口唾沫,口水掉落在地面後迅速滲入到了泥土之中.

"這好像是在吐魯番,你看這地面干的,都饑渴難耐了"陳冬蹲在地上,用手撚著干土抬頭說道:"我記得北方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這麼干燥的情況,這地底下埋著個火爐啊"

"要是真埋著個火爐就好了"向缺也蹲了下來,然後右手直接猛的插入地面的縫隙里,一直沒過了小手臂.

頓時,向缺的指尖上隱約感覺到一股刺骨的涼意,一直躥到了他的腦門上,額頭上頓時滲出了一道冷汗.

"咦?姐夫,你怎的了呢"陳冬看見向缺額頭冒汗後,下意識的就伸手想要抹一把.

"別碰------"向缺剛提醒他,陳冬的手爪子已經摸上了他的額頭.

"嘶"陳冬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人泛著白眼就朝後面一頭栽了過去.

向缺反手一把摟住他,手掌心貼在他的胸膛上,一股炙熱的氣息從他手掌透了過去,滲進了陳冬的體內.

"姐,姐夫,怎,怎麼這麼冷呢"陳冬哆哆嗦嗦的打著冷顫,說話的時候嘴里冒著白色的哈氣.

旁邊的吳成都蒙了,陳冬剛才仰頭跌倒的時候把他給嚇的都要麻爪了,愣是沒有反應過來,陳冬要是在他出了什麼事,他名字後面那個總字就得被撤下去了.

向缺扒開陳冬的衣服,他的胸口上一道黑線若隱若現,要不是向缺正好在他旁邊呆著,就剛才陳冬只摸了向缺那一下,他至少得大病三五月.

"吳總,讓人看住這一片地方,別讓人靠近了,這一圈都得給封鎖住"向缺抬頭吩咐了一句.

"好,好的"吳成連連點頭.

"姐夫,這是腫麼了呢?"陳冬過了挺長時間才恢複過來,但還是忍不住的感覺渾身發冷,剛才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都覺得自己似乎要被凍僵了.

"別問我怎麼了,以後你就記住了,跟我在一起呆著的時候,別手欠,明白不的?"向缺皺著眉頭提醒道:"不聽話,就滾回去"

陳冬挺後怕的嗯了一聲,說道:"一點不撒謊,你讓我手欠,我都不帶手欠的了"

"行了,回去吧"

三人從原路往回返,吳成這才問道:"向先生,您知道到底出了什麼狀況麼?"

向缺皺著眉頭,抿著嘴,沒吭聲.

從吳成的敘述,還有親自實地查探,向缺心里已經有譜了,這種怪異的事在古井觀的典籍之中有記載,各道派秘聞之中肯定也有,只是古往今來卻非常少見,向缺敢保證,一點不誇張的說,這種事換成一般人見到後肯定掉頭就跑,絕對不帶插手管的.

這也就是自己家的事,不然向缺也不帶亂管的,因為確實很棘手,很麻煩,躲都躲不及呢誰願意往上沾啊.

三人走了十來分鍾之後,這時從遠處一輛中巴車緩緩開了過來,車里似乎坐了十幾個人.

"唰"向缺腳步一頓,擰著眉頭凝視從遠處開過來的中巴,扭頭朝吳成問道:"那輛車是干嘛的"


吳成看了眼車牌,說道:"影視城的車,里面拉的應該是劇組,是咱們公司投的那個片子,最近好像是有幾場夜戲要拍,這時候應該是要去片場吧"

"車攔下來"

吳成愣了愣,問了一句:"攔,攔車?"

"嗯,讓他們停下來"向缺又詢問陳冬:"我第一次去你家那時候,你爸給你的那塊陰陽魚的玉佩帶著呢麼?"

陳冬從脖子下面拿出一塊玉佩說道:"嗯,呆著呢,陳三金說人在玉佩就得在,玉佩要是沒了我以後就別回家了"

"玉佩沒了,他要不殺你,那絕對是你親爹"向缺拍著他肩膀說道.

"嘎吱"這時,那輛中巴車開過來後被吳成揮手給攔停了.

司機打開車門走過來問道:"吳總,有事?"

吳成看了一眼向缺,他指了指中巴說道:"上車,什麼也不要問,車去哪你跟著去哪就行了"

陳冬斜了著眼睛看著車里坐著的人,發現有幾個穿著古裝的女演員坐在窗口,然後舔著嘴唇問道:"這不太好吧,姐夫?"

"快點的,別磨嘰"向缺一腳踹在了他屁股上,陳冬麻溜的夾著褲襠上了中巴車,隨後車再次開了起來.

自從向缺和陳冬來到影視城之後,一舉一動都透著古怪,吳成一直都處于懵逼中,到現在為止向缺干的事他沒一件是明白的.

"向先生,這個-------"吳成指了指開遠了的中巴車,欲言又止.

"車那邊,不用管了,找個地方吃點飯,餓了"

"哎,那好,好"

中巴車上,陳冬上來後眼珠子瞪的就像盞探照燈似的,直接就瞄在了車上幾個女演員的身上.

陳冬整了整衣服,干咳了一聲,面帶微笑騷氣十足的背著手走了過去,然後找了處空位撅著屁股就坐了下來.

"幾位美女,沒啥事咱們吹會牛比啊,我跟你們講述一下中國最後一個貴族的燦爛人生------尼古拉斯-冬哥的傳奇生活"

距離影視城辦公地點幾公里外,有一家五星級的酒店,酒店的投資者也是寶新系,專門用來提供給游客,劇組居住的,酒店的設施很齊全,除了幾百間套房以外,還有中檔高檔的幾間餐廳.

其中一間餐館里,吳冬和向缺隨便點了幾個菜要了點酒就開始吃了起來.

敬了向缺一杯酒後,吳成終于有點忍耐不住的問道:"向先生,您到底讓他上那輛車是干嘛去了?"

向缺在桌子底下的手掐指算了算,說道:"不用急,二十分鍾之後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