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胖子失手,騎馬暗殺

"好,如此便依處默所言.先將這個黑心的死胖子留起來,等他醒來再做安排.不過處默不可私自用武或用刑,如今正是陛下整頓朝綱的時候,切不可觸碰黴頭!"

房遺愛鄭重的囑托道.

"多謝俊兄,指點.處默記下了.走,二樓雅間有請."

程處默哈哈大笑著說道.

幾個人在雅間里一直笑談著飲酒作樂.

"處默,給你藥膏的神醫到底是何方神聖?"

房遺愛鄭重的開口詢問道.

"你問這做甚?你們幾個不都已經好了嗎?"

程處默喝了一口酒,開口說道.

"兄弟有所不知啊.家母得了一種怪病,家父最近非常難過.作為人子,我也很難過啊."

房遺愛沉痛的開口說道.

"哦,伯母所患何病?"

程處默鄭重的開口問道.

"就是突然間咳嗽兩聲,然後就氣喘,有時候臉色蒼白的嚇人,真擔心她一下子上不來氣,就麻煩了."

"哦,既然咱們已經是兄弟了.俺老程也不能藏著掖著,說實話那神醫就是俺姨母家的兄弟.改天俺帶你們幾個去認識認識,兄弟的兄弟也算得上是兄弟嗎,至于他能不能醫治好伯母的病,俺可不敢保證."

程處默據實回答道.

"處默,你真是太好了,如果家母因此而康複,俺欠你個天大的人情啊!"

房遺愛激動的開口說道.

"說那麼多沒用的干嘛,都是自家兄弟不是,這樣說就他娘的見外了."

程處默熊掌一樣的大巴掌,拍在房遺愛的肩膀上,只拍的房遺愛呲牙咧嘴卻不好意思吭聲.

"程公子,掌櫃的說那胖子已經醒過來了.說如果不放了他,就讓我們好看."

伙計跑上來開門對程處默開口說道.

"他奶奶的,反了他了,還讓老子好看,老子先讓他好看好看再說."

程處默猛的站了起來,就要往外面走去.

"處默,記住我的話.不可魯莽行事,如今陛下正要整頓朝綱,切不可肆意妄為,害了宿國公府一家."

房遺愛鄭重的囑托道.

"放心吧,俺老程心里有數.哥幾個等俺片刻,俺去去就來."

"俺也陪你下去看看."尉遲寶林緊跟著走了出去.

倆黑炭小子往胖掌櫃的面前一站,就像倆凶神惡煞的門神一樣,著實嚇了胖掌櫃的一跳.

"你倆想干嗎?有話好好說啊!"

胖掌櫃的抱著頭開口說道.

"說吧,是誰派你來的?說出來俺老程也不難為你,立即放你回去,否則只能把你移送官府了."

程處默注視著瑟瑟發抖的胖掌櫃說道.

"我什麼也不知道啊,我就是來吃酒的啊,我就是吃了你們的酒菜,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啊,然後你們抓我來干嘛?"

胖掌櫃的咬緊牙關閉著眼睛開口說道.

"機會給你了,你不珍惜.那就送官吧."

程處默說完和尉遲寶林一起離開,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可憐,一直替罪羊而已,還要死不認賬.

一處深宅大院內.

"家主事情失敗了,三胖被他們扣留了下來,據說要送去官府."


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給一位黑衣老者彙報道.

"三胖真沒用啊,活著也是個廢物.知道該怎麼做了吧?下去吧."

"是,家主.小的知道怎麼做了.小的絕對做的干干淨淨的."

尖嘴猴腮的男子隨即離去,很快消失在深宅大院里.

"掌櫃的,安排個伙計去報官吧,放心有俺老程在這里出不了什麼事情."

程處默對掌櫃劉鵬開口說道.

"好的,一切由程公子做主便可."

劉鵬微笑著回應道.

除了按照林然的交代,不能讓他們隨意動用櫃台上的錢財外,其實很多事情他們都是可以自己做主的.

現如今的長安城治安管理由軍隊掌控著.

所以很快便有一小隊士兵前來,聽聞是左武衛大將軍讓報官的,立即是一路小跑而來.

程處默將胖掌櫃做的事情給官兵們詳細的說了一遍,隨便讓他們帶走了,胖掌櫃親自寫下的並且按了手印的罪證.

官兵們一看確鑿無疑,立即就將胖掌櫃的押解到馬車上,准備先關起來再說.

"真的不管我的事啊,你們放了我吧."胖掌櫃的一看真要被官兵帶走開始害怕了起來.

"少他娘的啰嗦,罪證確鑿,還嘴硬,給老子滾上去."

一個濃眉大眼的漢子,一腳踹到胖掌櫃的腰上,疼得他是滿頭冒汗.

不得已只得爬起來,上了馬車.馬車四面通風里面是個籠子,專門為押送嫌犯而設置的.

與程處默等人告別後,官兵們的馬車拉著胖掌櫃上了官道.

剛剛走出四季酒樓不過盞茶功夫,一匹快馬急匆匆的與馬車照面而來.

等官兵們發現不妥的時候,胖掌櫃的的已經身首異處了.

快馬瞬間消失在大道的拐角處,讓眾官兵目瞪口呆.

"他奶奶的今天第一個差事就辦黃了,真他娘的晦氣."

濃眉大眼的漢子一拳打在了竹籠上,氣的咬牙切齒.

過往的市民膽子小的紛紛嚇的抱頭鼠竄.

膽子大的就在遠處指指點點.

不消一個時辰,長安城發生暗殺事件,便傳遍了整個長安城的大街小巷,特別是經過各種版本的添油加醋的描寫之後,讓人不寒而栗.

"程公子,剛剛被官兵帶走的那個胖子,死了."

伙計跑到二樓跟正在與房遺愛等人喝酒吃菜的程處默說道.

眾人皆是一驚!

"死了?竟然他奶奶的死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程處默瞪著倆牛眼問道.

"據說是在送往官府的路上被暗殺的,暗殺的人武藝高強,官兵們連人影都沒看到,人就消失不見了."

伙計根據傳言據實回答道.

"真他娘的怪了?莫非是真的有大勢力要圖謀我們四季酒樓不成?"

程處默自言自語的說道.

"處默所言不無道理,還是小心為上的好,不如將此事說與程伯伯來聽,也許伯父會有對策."

房遺愛思索片刻後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