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實驗室中,顧淺被綁著,那些人用盡各種各樣的方式這抹自己,就像是眼前的這名女子一般.
顧淺也是哀求了無數次,可是那些人只是冷漠的看著自己,並不曾放過自己.
往事一幕幕的浮現在顧淺的腦海之中,顧淺的眼底流露出一抹受傷之色.
那些記憶一直都在她的心底最深處,從未改變過.
想起那些往事,顧淺便覺得自己那正在漸漸結痂的傷口在被人用力的撕開一般,是那樣的生疼.
而此刻,眼前的女子是不是和當初的自己一樣,渴望著這些人收手,渴望著有個人來救自己?
"住手!"顧淺突然尖聲喊道.
顧淺的聲音非常尖銳,立即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周邊的人紛紛將目光投向顧淺,而那男子也是頓住了手中的動作看向顧淺.
男子看了顧淺一眼,那濃眉一挑,道:"少他媽的多管閑事!"
看了一眼顧淺,男子又揚起手中的長鞭,朝著女子揮去,只聽見女子傳來一聲一聲的哀嚎聲.
顧淺咬著牙齒,再喊了一次:"住手!"
這一次那男子未在理睬顧淺,仍是教訓著地面上跪著的女子.
見男子無動于衷,顧淺只得上前,一把抓著男子的手,對男子厲聲道:"我說停手!"
"你他娘的是誰啊!多管閑事!我憑什麼要聽你的!"男子用力將自己的手從顧淺手中抽了回來,不滿的瞪著顧淺說道.
"你這麼一個大男人,在街上這樣打一個女人像話嗎?"顧淺雙眸寫滿了不平和憤怒之色.
男子挽了挽袖子,盯著顧淺指著地面上的女子道:"這是我的女人,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關你什麼事?"
"看不慣自然要管."顧淺冷冷的道.
這的確不關自己的事,但既然自己看到了,便不能坐視不理.最為重要的是,顧淺不想這個女子像那時的自己一樣,苦苦哀求都無人來救自己.
就算是為了自己,這個閑事顧淺也一定要管.
"呵,老子打自己的女人,你憑什麼管!你越想管,老子便越是要打死她!"像是賭氣一般,男子握緊了手中的長鞭,對著女子打了好幾鞭子.
顧淺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隨即上前一把搶下男子手中的長鞭,拿在了自己手中.
男子沒想到顧淺會突然出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鞭子被一個女人搶了去,男人覺得有些丟臉,于是氣急敗壞的上前搶奪鞭子,口中辱罵道:"臭娘們!你他娘的還給老子!"
男子還未走近,顧淺就揚起手中的長鞭,對著男子的小腿就是一鞭.
顧淺的力道可比男子打的多,這麼一鞭下去,男子小腿的褲衫立即破了,小腿上印著一道長長的血痕.
"啊!"男子吃痛的叫了一聲,一個不穩跌倒在地.
顧淺再次揚起了手中的鞭子,這一次卻是對准了男子的臉,啪的一聲甩去,男子的臉上立即印上了血痕.
男子似乎沒有想到顧淺這麼一個女子竟然會動手,這兩鞭來的有些突然,讓男子無法及時反應.
等到男子反應過來時,一臉的憤恨,口中厲聲道:"臭娘們,你敢打老子!"
一邊罵著,男子一邊起身,沖向了顧淺.
男子還未走近,顧淺的長鞭就猶如一條靈活的小蛇,對准了這男子.片刻下來,男子已經滿身的傷,皆是顧淺手中的長鞭所致.
意識到眼前的女子不是那麼簡單時,男子再也不敢說狠話,也不敢上前了.
男子竟是跪在地面上求饒道:"姑娘饒命啊!姑娘饒命啊!"
顧淺傲然的看著地面上的男人,冷漠的道:"還不快滾!"
這些人就是這樣,只會恃強凌弱,剛才還蠻橫霸道口出狂言,現在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了,便想著趕緊溜.
男子顫顫巍巍的起身,走到那女子的身邊,拉著女子霸道的道:"還不起來快走!"
那女子也是個機靈的,瞧見顧淺這麼厲害,立即跪到了顧淺面前,大聲求助道:"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不能跟他回去,我要是跟他回去,他一定會打死我的!"
"你他娘的胡說什麼呢!"
"姑娘,求求你了,救救我吧!"女子滿是哀求的目光投向顧淺.
正是這哀求的眼神讓顧淺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顧淺幾乎毫無主意識的道:"你走,把她留下."
"這可不成.姑娘,她是我買來的,是我的人,我當然得帶走了!"男子馬上反駁道.
"買來的?花了多少銀子?"
"十兩銀子."男子答道.
顧淺對著板栗遞了一個眼色,板栗立即拿出了銀子,遞給了男子.男子看著手中的這些銀兩,看著顧淺道:"姑娘,這……"
"這里不止十兩銀子,就當我把這姑娘從你手里買下了."顧淺解釋道.
男子一聽,馬上就不干了,立即將銀子還給了板栗,搖頭說道:"不行不行,這媳婦可是我好不容易買來的,我不賣!"
顧淺頓時有些心煩了,秀眉微蹙,走了兩步上前,將板栗手中的銀兩硬塞到了男子手里,神色冷漠道:"不管這銀子你要不要,人你都不能帶走.兩個選擇,一是把銀子拿走,人留下,二是把銀子留下,人也留下,你自己選."
"姑娘,你這不是欺負人呢嗎?這虧本的買賣……"男子面上露出為難的神情來.
"少廢話,趕緊選!"顧淺不耐煩的打斷男子,凌厲的看著他:"我數到三,你要是不選,我幫你選!"
顧淺那略帶威脅的目光盯著男子,看的男子有些發麻,男子心有不甘,但權衡一番後也只得道:"我選,我選!"
男子一邊警惕的看著顧淺,生怕顧淺又突然動手,一邊將銀子收好,托著一身的傷離開了.
一邊兒往前走,男子口中小聲的呢喃道:"真他娘的倒黴!"
顧淺聽力向來非常敏銳,雖說男子說得十分小聲,但顧淺仍是聽得一清二楚.但看在男子拿了銀子已經走人的份兒上,顧淺也未做多的計較,仍由那男子罵罵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