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坐擁江山 第十章 江南戰鼓


薛濤盈盈欲滴地瞟了我一眼,美目里盡是調笑之意味,似乎等著看我如何回答巴特爾這個令人難堪的問題。

我拉下臉來悶哼道:“她是我老婆。”

巴特爾呃了一聲,轉眼戀戀不舍地掠了薛濤一眼,仍不甘心地問我道:“那,尊夫人可曾有姐姐或者妹妹?”

我忍不住呼了口氣,暗忖這巴特爾也是只色中餓鬼,居然如此不依不撓,若說姐妹,薛濤自然是有的,可那薛可兒亦同樣成了我的女人,雖說她是否真的已經臣服還有待考究,但我又豈能將她轉讓給巴特爾?

“沒有。”我斬釘截鐵地說了一句,一邊的吳用等人便忍不住臉上浮起了微笑。

巴特爾便失望地歎息了一聲。

吳用卻是不適時機地說道:“尊使,如果你返回大漠能夠聯絡偉大的俺巴孩汗發兵攻擊契丹人,我大宋國可以選送五十名美女,貢獻給你們的大汗以及尊使閣下。”

“真的?”巴特爾的眸子亮了一下,吼道,“這真是太好了,我本來就是奉了可汗之命聯絡貴國夾擊契丹人的,發兵攻擊契丹人自然是理所當然之事,只是卻不知貴國將派出多少軍隊夾擊契丹人?時間又定在幾時?”

我向巴特爾伸出一枚手指。

巴特爾臉上浮起一絲失望的神色,問道:“一萬戰士?可能少了點了。”

我搖了搖頭。

巴特爾的眸子霎時亮了一下,興奮地問我道:“十萬軍隊?這真是太好了!”

我仍然搖了搖頭,十萬人在巴特爾看來也許已經很多,但在我大宋國內其實微不足道!

“那是多少?”巴特爾幾乎都已經傻了,以他的腦筋便是殺了他也絕無可能猜出一百萬的數目來,因為在大漠上,便是所有的人口相加只怕也沒有超過百萬,要想籌集一支百萬大軍根本就是絕無可能。

“一百萬!”我直直地望著巴特爾的雙眸,凝聲道,“請尊使回報俺巴孩汗,待明年開春之時,本將軍將率領百萬大軍北擊契丹人,請可汗無論如何都要率軍配合,予契丹人以致命一擊,如何?”

“一百萬!?”巴特爾的臉上先是木然,旋即透過莫名的駭然之色,再搖頭道,“不信,絕不相信貴國能夠派出一百萬的大軍,這比我們所有的蒙古人加起來還要多了。”

我微微一笑道:“天下九州盡歸我大宋所有,便是汴梁京師,所居住人口便足有三百萬之多,尊使說要籌集一百萬大軍是否可能?”

巴特爾臉上高傲的神色終于徹底消失,開始變得有些慘白,顯然是心里遭受了極大的震撼!我暗自得意,這番效果便是我所想要的,適當地誇大自己手里的力量,將可能發揮意想不到的好處,因為在平定契丹人之後,將無可避免地和蒙古人直接面對,在蒙古人心中留下強大的漢人帝國印象,自然有助于征服蒙古的戰爭。

吳用亦敲邊鼓道:“尊使不必驚慌,你我乃是友邦,可以鑒定世代互不侵犯國書,確保兩家永不刀兵相加如何?”

“是是是。”巴特爾反應還算敏捷,連應了三個是,慌忙和吳用鑒下了國書,然後頗感失落地離去。

直到巴特爾的身形消失在廳外,我才和吳用放聲大笑起來。

火爆性子的呼延灼按捺不住問道:“大將軍,眼下我們所控制的軍隊全部加起來也不過五十萬人,何來百萬大軍北擊契丹?”

吳用捋了捋胡須,笑道:“呼延將軍,話可不能這麼說!眼下我汴梁雖然兵力空虛,但那是在內亂不息的情況下,試想一旦平定江南,掃平四藩那時候只怕兵力將遠遠超過百萬了!而在座的諸位將軍,也將是統領一個甚至是數個軍團的大將軍了,呵呵……”

幾乎每一名武將的眸子里都霎時露出振奮的神色來,顯然被吳用勾勒出的這份美好遠景所吸引,想象著有朝一日獨自率領整個軍團四處征伐、替帝國立下汗馬功勞……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忽然從遠處傳來,然後是一名校尉的身影倏然出現在大廳門外。

“大將軍,前線急報。”

我和吳用對視一眼,朗聲道:“呈上來。”

接過校尉手里的書函,我只看了幾眼,便心中湧起一股激蕩之意,終于要來了嗎?

這分明是一紙討逆檄文,不過在這份書函里,我西門慶和趙玲成了叛逆,而趙構和李綱則成了宋王朝的正統繼承者,檄文里李綱聲稱已經訓練了整整百萬的精銳之師,兵分三路大舉北伐,其中中路由李綱親自率領,以江南猛將方臘之弟方猛為先鋒,兵鋒業已直抵曹州,曹州鎮守使陳友諒再度反叛,投入南宋陣營。

右路大軍二十萬,由偽南宋兵部吏郎史文俊率領,過錢塘灣,擊烏蘇,直搗鎮東江軍蘇軾最後的地盤——江蘇。

左跟大軍三十萬,由偽南宋大丞相方臘之女媚小旋風柴進為主帥,直擊鎮南將軍王輔領地,趁王輔大軍遠在六詔之時,以實擊虛……

草草看罷檄文,我將之遞給吳用觀看,然後逐次給諸將閱過。

呼延灼看完便嚷起來:“他***,我們沒去打他,他卻反而打上門來了!”

而其余林沖諸將卻都是臉露凝重之色,畢竟這里的大將之中,除了我和呼延灼之外都和李綱淵源深厚,可以說是李綱一手提拔起來的,現在馬上就要馬兵相向了,自然心中頗有感觸!呼延灼雖說也得到了李綱的提拔,但畢竟相處時日很短,在李綱失事被貶之前,呼延灼才剛剛從邊關調來汴梁。

“各位!”我逐一從諸人臉上掠過,凝聲說道,“李綱終于要動手了,他的手筆居然如此之大,竟能動員百萬大軍前來奔襲,委實出乎預料啊。”

“大將軍,百萬之數可信成度不高。”吳用略一思忖,沉聲說道,“但李綱乃是百戰名將,絕不可輕視,以屬下愚見,大將軍應該親提禁衛、討逆兩軍團以及禦林軍共五十萬大軍迎擊李綱所部!同時,為防止李綱左右兩路大軍突破王輔和蘇軾之後從後路奔襲汴梁,可命山東駐守之李應軍南援蘇軾,河間之燕青軍跨過黃河南下,以為聲援王輔之勢,同時嚴令各地鎮守使整頓軍備,節節抵抗,在我大軍到來之前最大可能遲滯李綱大軍的前進步伐。”

吳用話音剛落,林沖便一展眉頭,朗聲道:“大將軍,末將贊同軍師的意見,只是李綱的百萬大軍之數,只怕不是虛張聲勢而是確有其數!這一點,希望大將軍引起足夠的重視,而且據末將推測,南宋軍隊,其數目只可能超過百萬,而不會少于百萬之數,當然,其訓練程度,裝備程度,比起我禁衛、討逆軍團來就遠遠不如了。”

薛濤微微一笑,說道:“其實李綱所部究竟有多少人,可以大致推測出來。”

我心中一動,轉臉望著薛濤,薛濤微微一笑,接著分析道:“諸位將軍還記得,偽南宋乃是方臘扶持趙構一手創立,在擊敗蘇軾所部之前,方臘的部眾便已經超過了五十萬之眾,雖然其中頗多烏合之眾,但框架卻是確確實實保留了下來。而自李綱入主南宋統帥之後,整合了福建、兩廣以及江西的軍力,從中抽調兵力約可得三十萬眾,加之李綱又在臨安整軍備戰,大肆擴編軍備,約可征召新兵三十萬眾,除去補充原方臘所部之外,其軍力之總數相加,果然在百萬左右,這一點李綱絕沒有虛張聲勢!且江南魚米之鄉,物產豐富,其儲備之軍需供給一支百萬大軍一年作戰沒有任何問題,相信李綱亦是看准了這一點才敢如此大規模地擴軍備戰罷。”


我吸了口氣,再看諸將都透出凝重之色,無論如何,這一百萬人可不是股微弱的力量啊……

我故意大馬金刀地在帥椅上坐了下來,朗聲道:“諸位都說說,如何迎擊李綱的三路共百萬大軍?軍師的提案是否可行?大膽地說出你們的想法,所謂人多力量大,相信總能找出一個最好的應對方案來。”

關勝忽然歎息道:“早知如此,大將軍也該將各地州府的駐軍給集結起來,同樣可得百萬大軍,加上禁衛、討逆兩精銳軍團,又何懼李綱百萬雄帥?可眼下各地州府駐軍四散分兵駐守,短時間里又如何聚集起來?”

董平亦歎道:“現在再集結只怕已經來不及了,即便勉強集結起來戰力也是良莠不齊,指揮也成問題!只怕徒添亂子,不要也罷。”

朱武也附和道:“況且汴梁不比江南,供給一支五十萬大軍半年作戰尚且捉襟見肘,如果供給一支百萬雄師,只怕兩月便要物資告急了。”

吳用卻是微笑道:“看起來李綱的百萬大軍來勢洶洶,似乎無可阻擋,其實不然。”

我一聽便來了興趣,問道:“軍師此話怎講?”

吳用神色凝然,擲地有聲地說道:“問題就在李綱的兵分三路!如果李綱集百萬之師一路殺奔汴梁而來,我軍只怕難以抵擋,但李綱居然兵分三路,分襲王輔和蘇軾,誠可謂自散力量,且樹敵于外,實乃莫大之敗筆!李綱所率中路大軍仍然厚實,但與我禁衛、討逆兩軍團數量已經不相上下,但戰力肯定不如我軍,裝備同樣不如我軍精良,但李綱百戰老將,經驗豐富,在實力上應該是旗鼓相當之勢。”

我失望地歎道:“既便是旗鼓相當,只怕我軍也是耗不起啊,汴梁可不比江南豐饒啊。”

“大將軍且聽屬下說完。”吳用微微一笑,接著說道,“擊敗李綱的關鍵便在李綱的兵分三路了!以李綱之閱曆,他不可能看不到兵分三路的劣勢,但他卻這麼做了!這能說明什麼問題?這說明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在偽南宋,有些事並非李綱想怎樣就怎樣!而這……便是我們擊敗李綱的關鍵所在。”

“高!實在是高!”朱武豎著大拇指霍然站起身來,凝聲道,“誠所謂拒敵于外,破敵于內,軍師真是一言命中了偽南宋的要害啊!”

吳用嘿嘿一笑道:“不過屬下仍然擔心,這是李綱的陰謀,故意引誘我軍上當!我軍理應做好最壞的打算。”

薛濤亦插言道:“軍師所言極是,大將軍果然應做好最壞的打算!不過兩軍交鋒,最忌諱被敵人牽著鼻子走,如果那樣未戰便已經立于不勝之地了!我軍應該有一套完整的應敵策略,並且充分考慮到敵人的各種可能因素做到盡可能地完善,但如果一旦策略定下來,便要堅定不移地按照執行,不打半點折扣。”

“好!”我贊賞地掠了薛濤一眼,這妞的言論似乎有後世的某個偉人的說法極其相似,我很容易便認同了她的說法,附和道,“那麼現在我們便來制定一套完整的應對策略,這策略一旦確定,便是和李綱作戰的總戰略,諸將需嚴格按照執行。”

林沖振奮地掠了我一眼,奮然道:“我先說一句,鑒于李綱兵勢龐大,我軍處于劣勢,應當采取守勢,可以討逆軍團布防于曹州一線與李綱的大軍對峙,以二十萬對五十萬雖然兵力處于絕對劣勢,但憑借裝備精良應該能夠堅守住一段時間!這樣,騰出手來的禁衛軍團便可以作為戰略總預備隊,南可以進擊柴進所部,東可以配合蘇軾夾擊史文俊所部,在戰略上對李綱是一種極大的震懾!”

薛濤亦微微一笑,正欲說話卻忽然止住了話頭。

我有些疑惑地望著這美女,問道:“夫人可有許說?”

薛濤只是搖了搖頭,並不說話。但我知道薛濤一定有話想說,不過她既然不在這里說出來,想必是單獨和我說,便也不再提問,等兩人私下里時再說也不遲。

吳用沉思片刻,望著我霍然道:“如果欲采取守勢,林沖將軍提議果然切實可行!只是臨陣與李綱相拒,非大將之才難當其任,這主將人選非林將軍莫屬!”

林沖卻是一正臉色說道:“此戰關乎國運,重如泰山,末將懇請大將軍親自坐鎮,以定軍心!”

我搖了搖頭,深深地望著林沖說道:“說起沖鋒陷陣,我遠不如裴如海將軍和武松將軍,說起槍法精准殺敵上將于亂軍之中,我遠不如花榮將軍和史文恭將軍,說起大軍對決、沙場調度,林沖將軍乃是我大宋軍中第一人選!說起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我又不及軍師和副軍師萬一,嘿嘿,有我在前線軍中,只怕礙手礙腳反壞了大事。”

“非也!”林沖凝聲道,“大將軍乃是我大宋軍魂,只要靜坐軍中便可以鎮定軍心,令三軍將士用命殺敵,這一點,在座諸將無人能及,也無人可比!”

我呵呵一笑,反手從腰際抽出佩劍,遞于林沖之手,森然道:“今將佩劍交予林將軍,見劍如同見我。”

說罷我森然一掠諸將,沉聲道:“其余諸將一律接受林沖將軍節制!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違抗。”

“命令……”我站起身來,開始總結性地發言,所有人都站起身來,目光森然地望著我。

“林沖將軍立即點齊討逆軍團,開赴曹州一線布防!軍師吳用隨軍前往出謀劃策!”

“關勝將軍統率禁衛軍團,駐守汴梁,靜待林沖將令,依令行事不得有誤!朱武為隨軍軍師。”

“快馬急令李應所部,著即南下進入江蘇境內,沿途州府一律受其節制!所需軍馬器械,不得以任何理由推阻缺失。”

“本大將軍將坐鎮汴梁,靜候諸將佳音。”

麾下諸將轟然應諾。

“散會!”我呼喝一聲,諸將魚貫散去,很快廳內便只剩下了我和薛濤兩人。

我這才輕輕地摟住薛濤的纖腰,問她道:“寶貝兒,剛剛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可是有什麼話單獨和我說?”

薛濤向我眨了眨美目,眸子里湧起一股柔情,細聲道:“剛剛我想到了一個出奇制勝的計策,或者可能一舉平定江南,讓李綱空有百萬大軍也無計可施!但因為這想法還不是很成熟所以沒有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

“哦?”我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問道,“什麼妙計?快說來為夫聽聽。”

薛濤微微一笑,向我道:“夫君,如果有一天,李綱所統帥的百萬雄兵忽然間沒有了效忠的皇帝,那情形將會如何?”

“沒有了效忠的皇帝!?”我一時間有些轉不過彎來,滿頭霧水地望著薛濤……

第七卷 坐擁江山 第十章 江南戰鼓(下)

“我明白了!”望著滿臉微笑的薛濤,我突然心中一動,霍然道,“寶貝說的是奇襲臨安,一舉擒獲偽南宋皇帝趙構,還有大丞相方臘,讓李綱的三路大軍成為無根之浮萍!”


薛濤嫣然一笑,百媚俱生,卻並不否定我的話,顯然是被我猜中了!

“好!好啊!”我狠狠互擊雙掌,興奮地在廳內走來走去,連聲道,“李綱盡起雄兵伐我,腹地必然守備空虛,臨安又據錢塘灣天險,易守難攻,守衛軍隊必然麻痹大意!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他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想得到……嘿嘿,我的大軍會從海路奔襲而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我一連說了七次太好了,然後興奮地將薛濤抱了起來,用力地摟住她旋轉起來。

兩人肉體的厮磨帶來劇烈的銷魂享受,我很快便情動起來大手攀上了薛濤的肥臀……

薛濤輕輕地掙紮了一下,湊著我的耳際說道:“不要在這兒,會有人闖進來的。”

我嘿嘿一笑,大手絕不停留,肆意地探進了薛濤的羅衣內,撫住她挺翹的玉乳揉搓起來,淫笑道:“沒有我的命令,誰敢闖進來?寶貝兒你就放心吧,你想出如此掏心的妙計,為夫豈能不好好地獎賞于你?”

薛濤輕輕地打了我一下,嗔聲道:“有你這樣的獎賞嗎?”

“怎麼?”我假裝愕然問道,“難道還有比為夫的愛更讓寶貝心動的獎賞嗎?”

薛濤又嬌又媚地啐了我一口,一抹潮紅湧上了粉臉,按著我大手的小手卻是輕輕地松了開來,籠上了我的脖頸……

我嘿一聲,讓薛濤翻身趴在一旁的小桌上,正好將肥碩豐美的玉臀正對著我,我輕輕掀起薛濤的羅裙,里面是一件粉色的內衣,屏住呼吸掀開薛濤身上最後的一絲屏障,一方絕美的景象頓時躍入我的眼簾。

薛濤糜糜的呻吟聲不斷地傳入我的耳際,我的欲火霎時高攀至頂點,再也按捺不住,雙手用力攥緊薛濤的纖腰,然後腹肌發力狠狠地往前撞入美女體內,一股難以言喻的蝕骨銷魂霎時潮水般襲來,我忍不住肉緊地抑起了腦袋,感到呼吸再不是那麼順暢……

……

云收雨竭,我衣衫不整地端坐在大師椅上,下身赤裸的薛濤便面對坐在我的腿上,美麗豐滿的玉腿劈開盤著我的腰間,兩人仍然保持著歡好的親密姿勢,高潮的余韻仍然一波又一波地沖擊著我們,並未立即退去。

薛濤細細的媚媚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這計策雖然可以收到奇效,但要真正付諸實施卻也困難重重!首先,海上不比河里,風高浪急,如果沒有大海船,只怕還沒有進入錢塘灣大軍便已經葬身海底了。可要籌集能裝載至少五萬人的大海船,短時間如何能夠?”

“是啊,那該怎麼辦呢?”讓薛濤這麼一說,我才想起這個嚴重的問題,大海上畢竟要比內河內湖凶險得多,沒有平穩抗風浪的大船是不可能跨海攻擊的。

孽濤細細地嬌喘著,思索了片刻,說道:“奴家已經計算過了,如果以裝載五萬大軍計算,除去水軍將士不算,一條海船搭載二百人,那麼五萬人便需要二百五十艘大海船,而要想在短時間里制造二百五十艘大海船卻不太現實,況且我大宋朝立國以來,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能否設計出大海船尚且是個未知數。”

我亦苦苦地思索著對策,突然間腦子里掠過了三國時曹操大軍南下時采用的連環戰船!如果能夠將五艘或者十艘戰船連成一體,形成一個結實的整體,不僅能夠騰出足夠的空間安置軍隊,還可以極大地提高戰船的抗風抗浪等級,大海船難題豈非迎刃而解了?

想通這一層,我再沒有遲疑,問薛濤道:“寶貝,你看是否可以在現有的戰艦基礎之上,通過巨木或者鐵柱將若干艘戰船按著一定的間距固定連接起來,形成一個體形巨大的整體,這樣一來,可載人的甲板面積可以大大增加,甲板下各戰船之間也可以任風浪穿行而過,定可以極大地增強整體式戰船群的抗風浪強度啊!”

薛濤的美目一亮,露出深思的神色來,顯然是在認真思考我說的是否可行。

半晌之後,薛濤才贊歎著捧住了我的腦袋,戲說道:“有時候奴家真不明白,你這腦袋是怎麼長的,有時候吧笨得像什麼似的,什麼當你都可能上,可有時候吧,卻又會時不時冒出些可怕至極的點子來,讓人防不勝防,唉……要做你的敵人,其實真的是件很幸苦的。”

我嘿嘿一笑,摟著薛濤細膩柔滑的肥臀用力往里一收,再度感受著美女玉體的濕軟灼熱,淫笑道:“所以寶貝你做了我的女人,嘿嘿。”

薛濤呻吟一聲,又嗔了我一眼,忽然說道:“夫君,姐姐的事,奴家總覺得有些牽強,她似乎不太可能這麼輕易地放棄她一貫的權力野心啊?而且她的轉變也太突然了,奴家覺得,這次登州之行,你一定要將她和趙妍帶在身邊,以防患于未然。”

“寶貝提醒的是。”我一面肆意攻擊著薛濤的腹地,一面喘息著說道,“這麼容易便被擒住,似乎不太像是你姐姐的風格,其中有文章是一定的!但我懶得費心去猜想那麼多,你姐姐縱然心計再深,可她也犯了個大錯誤,嘿嘿,寶貝你信不信,我定可以弄假成真,讓你姐姐最終真正地成為你們姐妹中的一員?”

“臭美!”薛濤嫵媚一笑,開始熱烈地逢迎起我的攻擊來。

……

和薛濤計議已定,我便秘密叫來岳飛,讓他的禦林軍隨時准備開拔。

聽到我讓禦林軍作好出征的准備,岳飛的神情很是振奮,沖我沉聲問道:“大將軍,禦林軍也有作戰行動嗎?這真是太好了,末將剛剛還在懊惱別人都有行動,就我的禦林軍卻要窩在汴梁里看熱鬧呢。”

我笑著指了指岳飛,說道:“小鬼,仗還怕沒得打?”

岳飛嘿嘿笑道:“末將這便去准備,只需大將軍一聲令下,我的三萬禦林軍便可連夜開拔。”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沉聲道:“還有注意保密,不要跟任何人提及禦林軍即將出征的事,軍營也要嚴加看守,任何人沒有你的命令都不准隨意出入軍營。禦林軍出兵的消息,一定要嚴密封鎖。”

岳飛的眸子霎時亮了一下,意識到這是一場極其重要的行動,頓時凜然點頭,凝聲道:“大將軍放心,末將一定不會走漏任何風聲。”

“很好,你去吧。”我拍了拍岳飛的肩膀,這少年將軍的沉穩令我很是滿意,岳飛是越來越像一員獨當一面的大將了。

送走岳飛,我又讓人找來伯爵,此番討逆軍和禦林軍一起出動,禁衛軍也隨時可能調走,汴梁城的駐守和保安工作頓時便落到了伯爵的衛戍部隊身上,伯爵的衛戍軍才剛剛成立不久,人數也只有區區兩萬人,才剛剛成軍便要肩負如此重大的任務,實在是難為伯爵了。

伯爵卻是自信滿滿地拍胸脯向我保證道:“只要你給我留下兩千支火槍和五千顆地雷,汴梁城既便是遭受十萬大軍的圍攻,也足以支撐半年以上!而且整個汴梁城目前已經牢牢地控制在我手里,時遷的捕快隊伍也已經肅清了幾乎所有隱藏的敵對勢力,敵人也絕無可能從內部攻破汴梁。”

我深深地掠了伯爵一眼,沉聲道:“那好,我給你留下三千支槍,八千顆地雷!另外也讓凌振加緊時間多制造些火槍和地雷出來,以備不時之需!武器不是萬能的,但沒有武器卻是斷然不行的,明白嗎?”

“你放心吧,老大。”伯爵自信滿滿地說道,“現在汴梁的兵造作坊已經形成規模,槍支地雷正在源源不斷地生產出來,既便前線損毀再大,也足以補充回來!再給我半年時間,足可以再造出一萬支火槍來。”

“那就拜托兄弟了。”我撫住伯爵的肩膀,壓低了聲音道,“另外,找一個身材和我相仿的人,讓他妝扮成我陪伴玲兒不時地上大街走動走動,鼓動安撫一下民眾的情緒,讓老百姓不要慌亂,讓城里的將士們也心里有底。”

“怎麼?老大你……”伯爵眸子一轉,深深地望著我,不語。

我森然一笑,說道:“我將在今晚離開汴梁,岳飛的禦林軍我也要一並帶走!你別問我的去向,但你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絕不可向任何人透露我已經離開汴梁的消息,明白嗎?”


伯爵吸了口氣,森然道:“小弟明白,這點小事絕沒問題。”

送走了伯爵,我才開始傷腦筋。

自己不在汴梁,要瞞住屬下將士做好保密工作自然就可以了,可要想瞞過自己的女人便不是那麼容易了!

一直以來,我和女人們都是夜夜笙歌,一旦某日不曾騷攏她們,只怕她們立時便要覺察了!

還有瓶兒和春梅,才剛剛相聚沒幾天便又要分開,心下委實有些不忍。

一雙玉臂自身後環住了我的熊腰,然後是一具滾燙的嬌軀貼了上來,薛濤媚媚的聲音自我身後傳來:“夫君,你趁著這會去安慰安慰她們吧,馬上就要出征了,她們又不能跟著你去,這一守空房少說也要幾個月吧,這分相思之苦也真夠她們熬的……”

“我明白。”我輕輕地喟歎一聲道,“真想將她們都帶在身邊啊。”

“夫群萬不可意氣用事。”薛濤脆聲道,“三娘妹子,笑語妹子還有花蓉妹子身具武功也還罷了,但如是姐姐和玲妹妹卻是手無縛雞之力,還有瓶兒姐姐和春梅妹妹也一樣是柔弱女子,如果帶在軍中,只怕有所不便吧。”

我雙手後探輕輕地反抱住薛濤的柳腰,說道:“為夫不是傻瓜,這點道理還是知道的。況且這也是無可奈何之事,所難者是不知道該如何向她們解釋呢?玲兒和如是定然會反對我離開汴梁前去登州的。”

薛濤輕輕一笑,轉過我身前,嫣然一笑道:“那就要靠夫君的功夫了,興許你弄得姐姐妹妹們舒坦了,她們便應允了也說不定呢。”

“你說什麼?”我故意氣惱地拍了薛濤玉臀一巴掌,惱道,“弄得她們舒坦了!這話怎麼說的,莫非我竟然是你們姐妹的取樂工具麼?哼哼……”

薛濤雪雪地呻吟一聲,揉著自己的雪臀,嬌媚無限地瞪了我一眼,脆聲道:“奴家知錯了,下次再不敢了,嘻嘻……”

裝模作樣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薛濤便噗哧一聲笑出聲來,然後像穿花蝴蝶一樣飛著跑了,遠遠地傳來她的一聲嬌笑:“格格,夫君,奴家會將三娘妹妹,笑語妹妹還有花蓉妹妹叫走的,其余的姐姐妹妹不能跟隨夫君一起出征,就要夫君好好憐惜她們,彌補她們的損失了,嘻嘻……”

我有些苦惱地搖了搖頭,薛濤這話說的,我似乎真成了個供女人淫樂的工具了……

走進眾香閣,如是、趙玲、瓶兒還有春梅正在摸骨牌,薛濤果然已經把其余諸女給叫走了。

我嬉皮笑臉地走到如是身後摟住她的纖腰,向其余諸女笑道:“嘿嘿,打牌呢?”

如是輕輕地掙紮了一下,嗔怪地看了我一眼道:“少來貧我,姐妹們正打牌呢。”

“哦,瓶兒你這牌出錯了。”我將頭探到上家的瓶兒酥胸前,笑道,“被如是吃胡了。”

對家的趙玲便嫣然一笑,說道:“姐妹們,這冤家一來我們再打不成牌了,索性隨他頑吧。”

如是便輕輕地一掂我的額頭,嗔道:“你呀,害人精。”

我探手抱住如是的嬌軀,站起身來在原地旋轉了三圈,淫笑道:“我就害你,害得你死去活來,欲仙欲死,要了還想要……”

“呸呸呸……”如是嬌靨通紅,接連啐了我好幾口,一張粉臉早已經紅如晚霞。一直以來,我沒有少過和諸女大被同眠一起淫樂,如是她們也早習慣了我的荒淫無度,可怎麼說和瓶兒、春梅才相處不久,眼下我當著瓶兒二女之面如此夾纏不清,如是自然要嬌羞不堪了。

一邊的瓶兒和春梅又羨又喜地望著我和如是厮鬧,美麗的眸子里卻是流露出盈盈的水意來。

我放下如是,將瓶兒和春梅使勁地摟入懷里,鼻際嗅著兩女幽幽的青絲芬芳,柔聲道:“瓶兒,春梅!在你們不在我身邊的日子里,我真的好想你們啊。現在你們可回來了,這真的太好了,太好了……”

似乎是被自己刻意渲染的氣氛所感動,我忽然感到心中一酸,居然擠下幾滴淚來,順著臉頰滑落,涼涼的……

“二郎。”瓶兒和春梅同時抬起頭來,癡癡地望著我,美目迷離……

一邊的如是拉著趙玲圍了上來,從外面緊緊地擁著我和瓶兒兩女,幽幽地歎息了一聲道:“二郎定是又要出征了,對嗎?”

我神色黯然地點了點頭,歎道:“只怕又要和諸位娘子分開一段時間了。”

趙玲的小嘴馬上便撅了起來,扭著腰肢不依道:“我也要跟著去,留在宮里悶也悶死了。”

我摟過趙玲吻了一下,柔聲道:“玲兒別鬧,為夫離京是絕密的,這消息不能讓任何人知曉,你們也不要和下人們提及我的去向!應丞相會派出一個人假冒我的樣子,還望玲兒要配合他一下,不時上街巡視一番,以安民心。”

趙玲扭著小腰肢不依不撓,如是卻是摟住趙玲的香肩,幽幽地歎息一聲道:“二郎盡管放心地去出征吧,奴家只恨不會武功,不能像三娘妹妹她們一樣,在戰場上幫助你了。不過這秘密,奴家一定會替你守牢的,絕不會外泄給任何人的。”

趙玲幽幽地看了我一會,忽然說道:“那二郎你需答應奴家一個條件。”

我心中湧起萬分憐愛,柔聲道:“休說一個條件,便是千條萬條,為夫也莫不答應。”

趙玲美目一轉,脆聲道:“這些出征歸來,二郎你要教姐妹們武藝,那日後再出征時便可以帶上我們一起了。”

“好,為夫答應你。”我用力抱起趙玲的嬌軀,嘿聲道,“春宵苦短,為夫馬上便要出征了,不如趁著這有限的時刻和諸位美人好生親熱一番,嘿嘿……”

如是呼了口氣,伸出春蔥似的玉指扯住了我的耳朵,嗔聲道:“你這猴精轉世的色鬼,總是三句離不了那……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