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九章教還是不教

方飛羽自以為速度很快,在眨眼間便已通過兩次破碎虛空來到十公里外的高空.

然而他怎麼也沒想到,秦凡的速度根本不比他慢上多少.

關鍵他根本沒看到任何破碎虛空的跡象,所以表明秦凡是飛的便能直接追上他.

"臥槽,真的假的?"

方飛羽目瞪口呆的看向秦凡,而後笑著問道:"兄弟,你這速度也太快了吧?不用破碎虛空都能追上我?"

秦凡不予理會,就這麼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大概是被盯得有些毛了,方飛羽神色古怪的嘿嘿笑道:"我不就拿了你三柄靈劍嘛,當做報酬難道不應該?"

話雖如此,其實連他自己都沒什麼底氣.

實驗確實做了,而且也成功了.但三柄靈劍當做報酬也的確有些奢侈了點.

本以為可以直接把三柄靈劍帶走,一直等到試煉結束才能見到秦凡等人.

卻沒想到連五秒鍾的時間都不到,自己就被逮了個正著.

"把靈劍還給我."

秦凡只是冷冰冰的回了六個字,而後在著高空和方飛羽對峙.

與此同時,體內不斷散發出來的靈壓使得方飛羽大吃一驚!

他不敢置信的望向秦凡,而後駭然道:"你……你居然是……合體境的修士?!"

此話一出,坐在外界的各大高層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五大陣營的弟子中,居然出了一名合體境的修士?

要知道千年以來五大陣營就再也沒能出現過年輕的合體境修士,而且秦凡所表現出來的速度,更是令所有高層感到驚豔.

不通過破碎虛空就能追上三大帝族的子弟,試問古往今來有幾人能夠做到?

但這是事實,就見秦凡一字一句的沉聲道:"把靈劍還給我."

要知道方飛羽同樣是合體境的修士,只不過面對秦凡的靈壓時,竟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兩步.

很明顯,秦凡的靈壓要遠勝于他.以至于很難去輕易承受.

現場的氣氛突然變得異常緊張,而兩名合體境的年輕修士相互對峙,無疑成了外界高層眼中的一大看點.

有明確規定,三大帝族的子弟不能與五大陣營交手.

所以看到方飛羽後退的腳步,只被方家高層當成了是守規矩.而並非是因為真的打不過.

不只有方家高層這麼想.姚家高層和五大陣營的二把手也都是這麼想的.

只有戰家高層嘴角微揚,忍不住喃喃道:"來吧.讓老夫見識見識,你到底哪里吸引著戰天意主動接近."

隨著時間的推移,方飛羽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動彈不得.

驚俱的同時,只能決定把三柄靈劍全部還給秦凡並艱難說道:"我已經把劍還你了,我們兩不相欠."

"兩不相欠?"

秦凡並未收回靈壓,而是步步緊逼至方飛羽面前接著道:"你戲耍我的事情,難道就不算數了?"

"啊?我……我那只是開完個玩笑,而且你不是也看到了我的實驗過程?"

在方飛羽看來,能欣賞到他所做的實驗就是萬分榮幸.


"我是看到了實驗過程沒錯,但你還沒教過我."

"教?"方飛羽再度露出了笑容,只不過這笑容中夾雜著些許嘲諷的意味.

他這實驗之所以能成功,除了身為帝族方家高貴的基因以外,更多的是對天地靈氣爐火純青般的操縱水平.

尋常的修士,想要達到爐火純青根本不可能.甚至許多已經踏入合體圓滿的修士也無法做到.

方飛羽承認秦凡的實力很強,但卻不相信秦凡能夠真的學會.

"想我教你也不是不可以,前提你得有那實力和天賦才行."

怎料話音剛落,秦凡所釋放的靈壓變得更加強大.

"那你到底教還是不教?"

面對秦凡的質問,方飛羽連忙擺手道:"別別別,我教還不成嗎!"

如果不是他及時選擇答應,就憑秦凡剛才釋放出來的靈壓,足夠把他壓趴在地上.

身為方家人,又怎麼可能真的願意在五大陣營弟子面前服輸?更別說外界還有一堆老頭兒在那盯著.

屆時被看到了,那得多丟人啊?

秦凡終于收回靈壓,一字一句的沉聲道:"如果你再敢刷小把戲,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欺人太甚!"

外界方家高層忽然一掌拍向扶手.

他怎麼也沒想到,五大陣營里居然會有人欺負到自家小輩的頭上.

隨後又轉頭盯著戰家高層,遲疑了片刻才恢複如初的小聲說道:"戰兄,你這規矩定的,不合理呀!"

若非三大帝族不能在試煉場地中對五大陣營的弟子動手,就不會發生今日這種事.

所以在方家高層的眼里,這就是仗勢欺人的另一種體現.

然而戰家高層卻突然提醒道:"首先,規矩是我們三大帝族共同答應的.其次,你怎麼就知道不是那方飛羽真的害怕秦無悔?"

秦無悔是秦凡參加陣營大比時,更改的姓名.

所以眾人壓根就不知道秦凡的真實身份.

方家高層聞言,內心忽然被熊熊怒火所占滿.

這話的意思還不夠明顯?戰家高層是在側面嘲諷他方家的年輕弟子實力不濟,才會造成這種結果.

面對當下局面,姚家自然是喜聞樂見.

就見姚家高層冷不丁的在旁冷笑道:"戰兄說話果真是一如既往的直接,不過我倒是覺得那方飛羽只是在遵守規矩罷了."

此話一出,方家高層的內心多少有些好受.

至少同為三大帝族的姚家個了他台階下,不至于當著五大陣營的面太難看.

不過這梁子,算是暗中結下了.

在他看來,戰家遲早會為自己的目中無人而付出代價.

至于坐在下面幾排的五大陣營高層,一個個噤若寒蟬到根本不敢隨意插話.

深怕自己一方會成為方家的出氣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