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後,王明的父母趕來,不過現在手術室里面的情況到底如何,我們誰都不知道.
王明的父母守在手術室的門口,我和趙博自然不用擔心,倒是劉承允,家和我一樣,都是外地的,再加上他的傷勢不重只是昏迷,想了想我還是沒有給他家人打電話.
至于醫藥費什麼的,只能我先幫他墊付了.
我和趙博坐在床邊,看著還在昏睡的劉承允,要是陰魂纏身我還真的有辦法幫他,但是現在他昏迷不醒,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蕭伍!"
聽到聲音,我轉頭過去,楊風正好帶著他的人過來.
"怎麼回事."
看到楊風過來,我就讓趙博將事情的經過再次說了一遍.
剛才給王明父母通完電話之後,我就給楊風打了一通電話,說是有人肇事逃逸,而且王明現在的情況還不是很樂觀.
記錄完之後,楊風這才開口.
"肇事逃逸不是小事,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
"還!"
楊風一句話沒有說完,他的手機就響了.
看到楊風站在門口接聽電話我也沒有在意,不過,在他掛掉電話的前一刻,他還看了我幾眼.
"蕭伍,這件事情就先這樣,回去之後我會讓人處理的,現在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你在這里看著他們,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楊風說完,拍了拍我的肩膀就離開了.
這老家伙看上去倒是有些怪怪的,不過我也沒有在意,現在劉承允昏迷,王明從手術室還沒有出來,我想走也走不開.
一直忙到中午十點,我才有空閑給李榕打個電話,不過對方卻沒有接.
我也沒有在意,可能是李榕還在睡覺吧.
我放下手機,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王明,雖然沒有性命危險,但是他的胳膊和腿多處骨折,也夠他難受一陣子了,要想恢複好,沒有幾年的時間是不可能好的了了.
"蕭伍,情況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
我說完之後,電話那頭的楊風支支吾吾.
"有話你就直說!"
"你回來一趟吧!"
聽到這里,我頓時感覺不妙.
現在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開車回去.
而我家門口,現在除了一輛警車之外,還有兩輛黑色的奔馳.
我推門而入,發現客廳里面除了楊風之外,還有一個二十七八歲帶著墨鏡的男人,而且還有一群穿著西裝的人,看樣子應該是保鏢了.
我看向楊風,還沒有等我說話,戴墨鏡的男人就站起來走到我的面前.
"我是李屏,李榕的哥哥!"
聽到這里,我腦海一炸.
沖李榕來的!
就在我要上樓的時候,李屏再次開口.
"不用看了,李榕我已經帶走了,你放心,我是她親哥,不會對他怎樣的."
聽到這里,我冷眼看著李屏.
"你們什麼意思!"
李屏看著我,歎了口氣,然後拿出一條項鏈.
"這是妹妹讓我交還給你的,還讓我告訴你,不要為了她而自毀了前程."
我接過李屏手里的珍珠項鏈,為什麼李榕要這樣?
就在我腦子里一團亂的時候,李屏一把抓住我的領子.
"你不知道,我們李家要面對的是什麼,我妹逃脫出來就是為了見你一面,在她出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本來我還在想如何帶走她,沒想到事情這麼巧,你竟然自己有事先離開了."
"忘了這段感情吧,不要在越及雷池了!"
李屏說完,直接松手轉身離開!
"臥室里有她留給你的東西,看完你就明白了."
"臨走之前,奉勸你一句,不要自尋死路!"
李屏走了,整個客廳就剩下我和楊風兩個人.
我沒有理會,直接沖到了臥室,結果里外都找了一遍,什麼都沒有發現.
最終,我的目光落到了床上,白色的床單上有幾處落紅.
姹紫嫣紅,應該說的就是落紅吧.
處子!
呵呵呵呵!
我苦笑起來,她騙我,她說要和我結婚,只要我願意,她就會和我間父母,都是騙我的.
就算我願意,恐怕李榕也不會去,她是帶著打算來的.
現在她的目的達到了,所以離開了.
她以為她不會虧欠我.
她以為她把最珍貴的給我了.
她以為她大義凜然.
可是這些都不是我要的,我要的只是這個人而已.
李屏的話,我記住了,李榕的話我也記得.
越及雷池,就是自尋死路,不是我死,而是李榕.
這是警告,也是忠告!
"他們,你惹不起!"
楊風站在門口開口,我沒有說話,只是笑著點頭.
"我知道."
"我不怕他們對我如何,可我怕他們對李榕出手."
說完,我直接苦笑起來,肆無忌憚的苦笑.
楊風看我這個樣子,搖搖頭,直接走了出去.
夜,寒風凌冽!
我一個人坐在樓頂,看著冬日里的圓月.
"蕭會長,上次給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現在那邊也等著我回話呢,只要你願意,對方願意將費用加到五百萬."
聽到馬征的聲音,我扔掉手里的酒瓶.
"成交,不過我要先錢."
"這個沒問題,這是行里面的規矩,你什麼時候過來,我安排你和東家見一面."
"就今天晚上吧,我趕最早的車過去."
說完,我拿出手機,直接定了去荊州那邊的車票.
半夜,凌晨一點多.
"蕭會長,你這是喝了多少,滿身的酒氣,這東家說了不靠譜的可不要."
不靠譜!
"馬征,你覺得我靠譜嗎?"
馬征一聽,直接愣住了!
"算了,要不明天早上再去見東家吧,反正他也不著急這幾天時間,你這個樣子,別說談生意了,不被她打一頓就算好的了."
我一聽就不樂意了,來都來了,還怕什麼樂意不樂意.
在我的強行要求下,馬征帶我來到酒店樓上的套房.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腦子有些暈乎乎的,馬征去叫人,我就在這里等著.
很快,一個穿著白色睡袍的人就走了出來.
不過看到來人之後,我也是一愣!
"女的?"
對方看著我,在看我滿身酒氣的樣子,側頭看了一眼馬征.
"可能是遇到不順心了,所以借酒消愁,你不要在意,平時還是很靠譜的."
馬征說完,我呵呵笑了起來.
"你說,你一個女的不好好找個人嫁了,干嘛要學別人去盜墓,地下除了死人,就是一些不值錢的東西,現在國家查的嚴,下面的東西就算拿上來,你能出手嗎."
"看你的樣子,也不是什麼窮苦人家,錢夠花就行,干嘛貪得無厭呢."
我說完,還沒等我繼續,胃里就是一陣翻騰,接嘔的一下吐了出來.
"是嗎,一個連自己女人都看不住的男人,又有什麼資格在這里教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