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時間,就會回來和你相聚!"
聽我說完,唐裳開口一笑;"不用過多的操心家里,我和孩子都沒事,而且還有爸媽樂樂在,我也並不寂寞!"
聽到唐裳的話,雖然她說的很大義凌然,但是那個女人會把自己的丈夫往外推,包括唐裳也不例外.
她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愧疚.
嗯!
說完,我就從房間出去,我給爸媽說了一聲,然後就走了.
"哥哥!"
聽到樂樂的聲音,我停住腳步,看著樂樂跑到我跟前,然後抓著我的手腕,直接綁了一根用五彩繩編成的繩子.
"這是我給哥哥編的千千結,早就編好了,就是見不到哥哥,剛才你和唐裳姐姐說的我都聽到了,這個是我給哥哥保平安的,咱們兩個一人一個,爸爸媽媽都沒有的!"
我呵呵一笑,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
"行,這個東西是樂樂送給哥哥的,哥哥一定天天帶著."
嗯!
離開家人,我也不舍,如果可以時光倒流,我絕對不會走到這一步.
我也沒有回湖南,而是直接坐飛機來到了武漢!
來到協會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看著停放在協會的十具尸體,我也是一頭霧水,這些石頭都有一個特性,那就是脖子上有撕咬過的痕跡,而且傷口都是黑青色,應該是對方咬人的時候,殘留的尸毒在傷口處.
十具尸體,傷口都是一摸一樣的,可以說是同一人作案!
嗯?
這其中一個人的脖子上,除了撕咬過的痕跡之外,後背上還有爪印.
而且皮肉上面還有一節劈了的黑色指甲.
"協會之中,誰看到那個黑袍人的."
很快,兩個協會中的人就被帶了過來,看了他們一眼,我繼續看著尸體.
"他們兩個本來是和後面五個人一起出去的,但是回來的路上就遇到了那個黑袍人,而且對方手段殘忍,幾乎一口斃命,死的這些人會長你也看出來了,脖子動脈被咬斷,身上的血液也幾乎被吸汗."
聽完紀雨童說的,我看向他們兩個.
"當時你們兩個是怎麼逃脫的?"
"當時我們七個人,回來的路上遇到了那個東西,對方爪子很鋒利也很長,當時我們四散開來,但是對方的速度很快,我們根本跑不了,對方咬死五個人之後,就快速離開了,我們兩個也被嚇壞了."
我沒有開口,咬死他們的不是普通人,應該是尸了,而且每次只殺五個人,殺完之後抽走魂魄,這就讓人匪夷所思了.
"那個東西,有沒有什麼特征!"
"慌忙之中我們也沒有看清,對方穿著黑袍,根本就沒有看清長什麼樣,只看到他的兩個爪子的指甲很長."
從停尸房出來,我坐在大廳.
"先把尸體送去燒了吧."
說完,我看著桌子上的市區地圖.
上面有兩處地方被畫上了圓圈.
"尸體是在這兩處地方發現的?"
我不解的問道,紀雨童看了一眼,點點頭開口;"恩,就是這兩處地方,已經是武漢郊外了,而且兩處行凶地點相隔的距離不遠."
"第一批人死的時候,我派人去調查,結果派出去七個人,又死了五個,所以就趕緊給你打電話."
我看著地圖上面畫圓圈的地方,兩處行凶的地點基本上都在一個區域,要是這樣算的話,恐怕那怪物,還在這一片區域.
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
"走,我們去這個地方看一看."
紀雨童開車,我們兩個朝著事發的地方趕去,凌晨的街道上車輛也不多,所以我們兩個開的很快.
一個多小時之後,我們站在車前,看著周圍漆黑一片,雖然天上已經漸有亮光,但是還沒有徹底大亮.
周圍一望無際,除了能看到遠處的高山輪廓之外,其余的都還不是很清晰.
我手里羅盤儀出現,周圍基本上沒有什麼人居住,不遠處則是一個廢棄的廠房,我看著手里的羅盤儀,指示也是居無所定.
"帶我去他們幾個出事的地方!"
來到會員出事的地方,原本扔著尸體的地上,一些枯草上面還有一些干涸的血跡.
五具尸體在不同的地方,看來當時是害怕,所以亂了陣腳逃跑.
看樣子,那個東西的速度不慢.
第一具尸體到最後一具尸體的直線距離大概是兩千米,如果五具尸體之間的距離加起來,絕對超過五千米了.
所有尸體身上的血液幾乎都被吸干,從抓住人要吸干血,再到另外一個人.
一個人在恐懼狀態下能爆發出潛能,五千米的速度,要是一個人逃命奔走,應該最多在半個小時只能就能完成五千米的奔跑.
從殺一個人到另外一個人,用時也就六分鍾,而且還包括吸干人的血液,以及追上另外一個人.
而且死的這幾位,都是混元境的風水師,實力並不怎麼強.
刷!
就在我還在疑惑的時候,遠處的蘆葦蕩之中,像是有什麼東西突然竄過去.
我手里的羅盤儀,也在這一刻旋轉了兩圈.
看到這里,我朝著蘆葦蕩那邊走了過去,羅盤儀有顯示,就說明有不干淨的東西在里面.
"小心點!"
我說完,還沒有等我們兩個靠近蘆葦蕩的時候,一道黑影竄了出來,然後速度飛快,朝著廢棄工廠的方向奔走.
我手里拂塵出現,然後猛地甩出,一道罡氣氣刃直接激射出去.
砰的一聲悶響,那黑袍人後背吃了一擊,直接身體前傾趴在了地上,但是下一刻猛地彈起繼續逃走.
現在這個樣子,直接上去追了.
來到廢棄工廠附近,那個黑影就消失,我看著手里的羅盤儀,所指的位置就是這廢棄工廠里面.
我回頭看了一眼紀雨童,直接翻近破敗的圍牆里面.
不知道這個工廠廢棄了多久,現在地上水泥路面都已經酥了,不少雜草都有一人高了.
而且鐵罐子搭建的鐵架子,也已經是鏽跡斑斑了.
旁邊,是一個老式的廠房,雖然大門鎖著,但是上面的門板都已經掉,我站在門口,羅盤儀上面的勺子轉了幾圈,然後指向車間里面.
車間里面漆黑一片,時間這麼久了,電早就斷了,而且進去就等于和抹黑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