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只看一眼,我就能確定是個女人呢?
因為這個女人沒穿衣服,一絲不掛地飄在湖面上.
當時我也沒有多想,趕緊下水游了過去.
到了近處,我才發現女人身旁飄著一層細小的鱗片,從顏色來看,應該正是赤鏈蛇的無疑!
難道……這女人就是赤鏈蛇的化身?
管她是不是,先救上去再說吧!
上了岸,我才有機會仔細打量這個年輕女人,不,應該是少女.
因為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的模樣,身材嬌小,果實初熟,就連兩腿間那一抹黑色森林,也顯得異常婉約.
不僅如此,她渾身還透著一股子靈氣,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雖然沒穿衣服,卻很難讓人生出褻瀆之心.
最後,我才發現她手背上殘留著一層尚未褪去的鱗片,如此看來,應是赤鏈蛇的化身無疑!
天已經亮了,我不敢耽擱,背起赤鏈蛇,對還在發愣的葉柔道:"走吧!"
葉柔奇怪地看著我背上的女人,或許是今天見過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又或許是怕自己再問錯什麼,最後竟沒有開口.
一路上並沒有遇見路人,我和葉柔順利回到了公寓.
我把赤鏈蛇放在床上,來到客廳,點一根煙,猛吸一口道:"徐明到底怎麼回事,你說吧."
葉柔整理一下思路,緩緩道:"是這樣的,我和徐明雖然結婚三年了,但他那方面不太行,于是……"
我故意打斷她道:"哪方面不行?"
葉柔紅著臉,不敢再看我,輕聲道:"就是那方面,在床上……不太行……"
"在床上怎麼不行?"看著葉柔緊張的樣子,我心里很是得意,但臉上卻表現得非常嚴肅.
葉柔見我不像開玩笑,還以為這里面干系很大,于是道:"他的那個比較小,大概……"
說著,她伸出右手,最後把四指握起來,只留著大拇指,說:"大概只有這麼大,而且軟軟的,每次還沒進去,就在外面出來了."
"這是病,得治啊!"我意味深長道.
"是啊!"葉柔趕緊點頭,"于是他就去看醫生,可找了幾個專家,都沒有絲毫起色!再後來,他遇到一個自稱叫什麼'撒旦’的人,那人說可以幫他,每周都會給他開一大堆稀奇古怪的藥,而且很貴!不然……我們也不至工作這麼多年,還蝸居在這簡陋的公寓."
"後來有沒有好轉?"我繼續追問.
葉柔搖了搖頭,一臉失望道:"不僅沒有好轉,他整個人也仿佛中了邪一樣,每天都在實驗室研究什麼增大增強的秘方."
"那……你就沒想過跟他離了,重新再找個?"
我心里很是好奇,畢竟葉柔這麼年輕,沒有孩子負擔不說,而且長得又豐滿,又水靈,再找個條件更好的男人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葉柔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們做女人的……"
說到這里,她忽然覺得有些不對,戒備地看著我,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額……好奇而已!"我趕緊回到正題,道,"對了,那個叫撒旦的人,你見過沒有?"
葉柔想了想,道:"只見過一次,大概三十出頭的樣子,身材不高,偏瘦,眼神陰鷙,嘴唇發紫,眼角還微微向上傾斜."
我想了想,把此人大致容貌在腦海勾勒一遍,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此人,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我和葉柔互通了聯系方式,說:"以後再遇見他,或者是知道他會在哪里出現,你趕緊聯系我!"
葉柔喜道:"你……願意幫徐明了?"
我看著她的眼睛道:"徐明的死活與我無關,我只是擔心你而已."
如果說之前還是探討病情,那現在這句話則顯得露骨多了,葉柔頓時就有些慌張,沒想到我竟會這麼說.
"你……想我怎樣報答你?"
躊躇半晌,葉柔手指輕輕繞著頭發,顯然內心非常糾結.
靠,她不會真以為我要……
雖然我對葉柔有那麼一絲好感,對她的身體有那麼一絲迷戀,但還不至于饑渴到這種無恥地步.
不過看著葉柔這扭捏神態,我心里隱隱有些暗爽,于是色咪咪地看著她,道:"你覺得……該怎樣報答我?"
"我……"葉柔手足無措,急得都要哭出來了,說,"我……我沒錢,所以除了錢,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包括你?"我揚了揚眉,像打量羔羊一樣打量著她.
"嗯……"葉柔抿著嘴唇,沉沉點頭道,"但是,不能讓我老公知道,而且……只……只許這一次……"
我想著下午還要上課,于是道:"你先回去吧,我要睡覺了."
葉柔想不到我變臉這麼快,急道:"你……是不是不想幫我了?"
我打了個哈欠,道:"這次先記著,等以後我想要了,再告訴你."
葉柔這才放心,整了整衣衫,悄悄回去……
忙活了一夜,我早已疲憊不堪.
回到臥室,脫了衣服往床上一躺,眯了一會兒,才察覺到有些不對!
赤鏈蛇怎麼不見了?
正狐疑之時,床底忽然發出一個女人柔媚的嚶嚀聲.
我低頭一看,只見赤鏈蛇還是幻化成少女的模樣,懷里抱著一只巴掌大小的石狗.
石狗我早就得到了,只是以前一直沒有看出它有什麼古怪.
但此時,在赤鏈蛇的懷里,石狗周身散發出一股墨綠色的光澤,而赤鏈蛇,仿佛對這光澤異常迷戀,貪婪地大口呼吸著……
半晌,赤鏈蛇才不舍地放開石狗.
見我回來,她"嗖"的一下從床底游到床上,雖然幻化成少女模樣,但身子卻和蛇一樣柔軟.
"這東西,哪里來的?"赤鏈蛇指著懷里石狗,一臉好奇地看著我.
"在一座墓穴里撿到的,怎麼了?"我打量著眼前這陌生而熟悉的少女,很難相信,她竟是一個有著兩千年道行的蛇精.
但最要命的是她那清澈的眼神,非常干淨,非常純真,仿佛不諳世事的少女.
赤鏈蛇在石狗上摩挲幾下,道:"幸虧是遇見了我江靈兒,否則真是暴殄天物了呢!"
我奇道:"難道這石狗有什麼古怪?"
赤鏈蛇點了點頭,道:"你不是想畫靈符嘛?這東西,可以幫助你修煉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