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死亡鄖章 第二十八章 庸醫害命




美女以經由皮包里取出了三張百元鈔票;“那就謝謝你了,在這里我先付三百元的訂金,那麼,這間房子就留給我了好不。”

“憑我倆的關系何必這麼客氣。”楚格嘴里說著不必客氣,卻早把人家遞過來地錢給揣到了懷里,並拿起紙筆一揮而就,龍飛鳳舞的寫了一張租房協議。

美女簽完名後,拿著一張協議離開了,臨走時還拂過一縷香風,熏得老楚一個勁的迷醉。

“正點,應該是36C地。”一想到過些天就能和這樣的一個正點美女住在一個房簷底下,楚格就感到自已的雄性荷爾蒙分泌旺盛,雙手自然而然的就做出了抓奶狀。

老楚以經開始在為百年大計做考慮了,左手一邊摳著鼻孔,腦袋里一邊轉起了淫褻的念頭;“要不要在三零三室的牆壁上先鑿幾個洞,到時偷窺起來也方便一點,不過,這似乎不太像我這種正人君子所為呀!而且,萬一要是被靈兒和白語所發現,那可就糟了。嗯!在廁所或是浴室鑿孔偷窺的效果似乎更好啊!”

心動不如行動,楚格趕緊開始翻找用來鑿牆,摳眼的工具。

就在老楚提著把鋃頭,揣著根鐵錐,風風火火就要往三樓跑時,一個面色焦急的美女,披著長發,美麗妖嬈好像絕代妖姬一樣,穿著職業裝,超短裙,踩著高跟鞋,一陣清風般刮進了醫務室,急切的問道;“請問,您是依醫生嗎?快,快幫我看看,我家的小毛它怎麼了?”

美女那對豐滿的胸脯因為急促得呼吸而動蕩的起伏,視覺的誘惑,外加美女那噴了香奈兒800的芳香,熏得楚格雙眼迷魂,身子發軟,精蟲上腦,血脈賁張,全身的血液似乎一瞬間全都擠到了下身的海綿體上。下身的小鳥急切的呼喚著,要沖破牢獄,重返天空。

心中不禁感歎;“今天我老楚果然是大旺桃花啊!”

“美女有話慢說,我們里面細談。”一見這美女,楚格自然是喜不自勝,一雙色眼直勾勾的盯著那對爆乳,口中謙讓著將她讓起醫務室內。混然沒有注意到在美女的身後還跟著只,病病萎萎,四肢發軟,走路直打晃的灰色吉娃娃犬。

美女雙眸含淚,抱著那條半死不活的小狗嚶嚶哭泣;“依醫生,最近我家的小毛食欲不振,精神不佳,吃什麼吐什麼,以經有半個月沒有大過便了,可都急死我了。”

讓楚格治鬼到還不難,讓他還治狗,簡直是天方夜譚。

楚格有些為難,美女當前機會難得,卻又不好說自已不是醫生,只好順口胡謅;“我看這狗,鼻豁嘴闊,兩目無神,天庭尖狹,地閣成方,耳垂雙鬢,肩走陰陽,出氣之多進氣之少,以至油盡燈枯之時,雖我有神仙妙手卻也返天乏術。”

美女一臉決絕,抓著楚格的雙手,嚶嚶苦求;“依醫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小毛,我知道在全省就你的醫術最高,心腸最好,小毛雖是一異類,卻于我心神相通,就如我的子女一般,如果它要死了,我也就生無可戀了。依醫生求求你,只要你能救活小毛,不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

“真的是做什麼都行?”被美女那雙細嫩的小手抓住,老楚頓感體內生出一股清新之氣,沖蕩全身,立時便激得淫念上升,欲火大熾,色眯眯的上下巡視著美女那標准的身子。

“嗯哪……。”美女連連點頭,心急下哪里看到了楚格眼中那淫褻之光,立時便將一個活脫脫的小綿羊送到了虎口里去。

老楚立時換過一張嘴臉,大義凜然道;“那又不同了,想我輩醫德高尚,廣積善德,雖不敢說醫白骨救死人,卻也有妙手回春之力,解除陳厄之疾。更何況上天有好生之德,救狗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只小狗如此可愛,更沒有享受過這大好的時光和青春,很有可能還是個處男,我又怎能忍心讓他如此報恨終身,含怨而死。”

“那麼,就是還有救了。”美女大喜。


“當然。”老楚拍著胸脯打下了保票。

沒遇過殺豬,怎也見過豬跑,楚格雖然不知怎樣醫犬,但在依風這里混得久了,自然而然也接觸治犬療貓的一些方法,此時施展起來到也像模像樣。

楚格挽著衣袖,因為沒有找到窺鏡,所以右手拿著放大鏡代替,小心的用戴著一次性手套的左手扒開小狗的肛門向里探視。

臉上做出一副凝重的嘴臉,左手連抓帶揉的按摩著狗腹,老楚以專家的口吻說;“哦!這狗得的是腸梗堵,幸好送來地及時,否則地話後果不則設想。輕者便秘,重者大腸潰瘍,晚期就是拉屎拉不出,活活憋死。”

美女一臉訝然;“腸梗堵……不是吧!聽別的獸醫說,好像是精神間歇性厭食症啊!”

被人當面駁斥,楚格的老臉掛不住了,顛倒黑白硬頂說;“那都是些沒有營業執照,剛剛由修腳改行過去地庸醫。我世代行醫,懸壺濟世,醫道高超,治狗無術,那些無照庸醫又豈能和我相比。”

美女對此一竅不通,自然不敢和楚格頂駁,更何況此時還是有求于人,只能期盼老楚能夠妙手回春,救狗于水火之中。

楚格到也不負美女所望,手腳乾淨俐落,毫不拖泥帶水的以將小狗固定到手術台上,然後拿起一支麻醉針,灌好藥劑,也不識這藥劑的多少,對著小狗的屁股便捅。

病病歪歪的小狗被針一捅頓時精神大好,汪汪嚎叫,隨即麻藥發作一頭栽倒。

“依醫生,您不是要用這些吧!”美女在旁心情忐忑,膽戰心驚的看到老楚由修理箱里取出工作鉗,鋃頭、剪刀,鋸條,又由廚房拿來一把切菜刀,臉色大變。

楚格誇誇其談;“非常之病,當然要以非常之法,你放心,我世代行醫,醫道高尚,便是在省市里都可說是大名鼎鼎,門人弟子更是遍地開花,行盡大江南北,帝國兩岸,區區一個狗疾又算得了什麼,且看我來大顯神威。”

擼胳膊,挽袖子,楚格撈起了菜刀就要給小狗剖腹。

“依醫生,你不先消毒嗎?”看老楚那下刀的手法活像在切西瓜,美女臉色蒼白若死,心驚膽顫的問道。

楚格臉不紅氣不喘,順口胡謅;“當然要消毒,我只是在試看哪個方位下刀最為穩妥。”

說話間以拿起菜刀將小狗肚皮上的短刀剃光,醫藥酒精被依風鎖到櫃子里,老楚也懶得去找,正巧在窗台上擱著一瓶過期的烈酒燒刀子,便被楚格拿來救急。

拿著抹布沾滿了烈酒像是擦身一樣,給小狗肚皮擦了個遍,然後在美女不忍的閉目之時,這蓄勢待發的一刀,便以狠狠的切落下去,當即就來了個大開腹,一蓬的鮮血頓時便噴了出來。

“啊……!”美女哪里見過這種血淋淋的場面,嚇得當即捂住了臉,還好她捂住了眼睛,不然恐怕得當場嚇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