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母親的遭遇

林戰卻是緩緩搖頭.

"晨兒,你先起來吧"

林晨站起身來.

"晨兒,你現在修為高,實力強大.眼界也比父親開闊很多"林戰殷切地看著林晨,"但是,為父經曆過的事情,要比你多"

林晨點頭,認真地聽著.

"你不是問我,身上的火毒哪里來的嗎"

林戰的眼神,突然變得些許猙獰.

火毒,折磨了他二十年,這二十年,只有他自己知道,到底有多痛苦.

尤其是火毒發作的時候,用生不如死來形容,也毫不為過

"父親,你說"林晨連忙道,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在父親的體內,種下了火毒.

"是羽化神朝"林戰咬牙道:"羽化神朝皇宮的人,抓走了你的母親,並且打傷了我在我的體內留下了火毒"

"羽化皇宮的人抓走了我的母親"林晨雙眼圓瞪.

"當日,我和你的母親在長流山脈,我身上負了重傷,已是瀕臨死亡,幸虧你的母親,她的血液能夠起死回生"

"所以,你母親用她的血液救活了我,但是這一幕,卻被羽化神朝皇室的兩人看到了.他們說你的母親,乃是上古武魂血脈,唯有上古武魂血脈的武者,體內的血液才可能擁有起死回生的神效."

"所以他們抓走了你的母親"

"原本他們可以直接殺了我但是,他們沒有這麼做他們在我體內留下了火毒,說是要讓火毒將我折磨致死他們根本不將我這個出云國的化罡境武者放在眼里認定我此生也不可能報仇.

還說若是我有本事,以後可以去羽化神朝的皇宮找他們"

"甚至在後來,他們也未曾關注過我"

林戰咬著牙,眼中盡是仇恨之色.

他的神情,變得猙獰,仿佛要吃人一般.

林晨從來沒有看到過父親,會有如此猙獰的一面,由此也可以知道父親心里的仇恨和憤怒.

這些仇恨和憤怒,壓抑了太久

就和那折磨了他二十年的火毒一樣

到了此時,林晨才真正明白,這二十年來,讓父親真正痛苦的,可能不是火毒,而是心里的仇恨

"啊"

林戰蹲著身子,沉聲低吼,脖子和面色,皆是脹得通紅,大滴大滴的眼淚噼啪噼啪地掉落在地.

"父親"

林晨蹲下身,輕輕地拍著父親的背.

"晨兒,為父之所以讓你在擁有絕對的實力之前,不要顯露出自己的武魂血脈,就是因為你母親的原因我不想你重蹈你母親的覆轍你明白嗎"

"我明白"林晨重重地點頭.

"晨兒我曾經以為,你母親的仇,永遠都沒有希望報了但是,現在為父在你的身上看到了希望為父希望你能夠替你母親報仇,殺了羽化神朝那個抓走你們母親的人"林戰強忍住眼中的淚水,看向林晨認真地說道.

"羽化神朝"林晨微眯著眼,他和羽化神朝,本就有著無可調和的矛盾,此刻聽聞自己的母親,居然就是被羽化神朝抓走的,林晨對于這羽化神朝的恨意,自然達到了無以複加的程度.


"父親,你放心,孩兒一定會報仇的"林晨咬牙,頓了頓,又道:"父親,你可知道,當初抓走母親的人,在羽化神朝皇宮是什麼身份"

"在羽化神朝皇宮是什麼身份"林戰聞言一愕,隨之搖頭.

"那父親可曾記得這兩人叫什麼"林晨又問道.

林戰再次搖頭.

林晨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不知道什麼身份,也不知道叫什麼,如何確定是什麼人抓走了母親

"對了"林晨突然腦中閃過一道靈光,"父親,你可還記得那兩人的樣子"

"當然記得"林戰道:"那兩人就算是化成灰,我也不可能忘記"

"那就好辦了父親,我們現在就去長流城,請大師吳道將那兩人的畫像畫出來"林晨迫不及待地說道.

當初,為了調查云鶴樓的中毒事件,就是請了吳道畫像,這才一步步查出真相.

"好"林戰也沒有猶豫.

當夜,兩人就直接動身,一路前往長流城.

吳道在聽說了林晨的請求之後,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答應下來.

以林晨如今的身份,自然請得動吳道.

第二日尚未天明,兩幅畫像,就已是出現在林晨和林戰的面前.

"就是他們"林戰咬著牙,眼中有著深深的怨毒之色.

"父親,你不必動怒,接下來就交給我好了"

林晨謝過吳道大師.

這時候,天色已經漸明.

林晨來到了星辰樓找到徐長青.

徐長青一見到林晨,頓時興奮不已.

"林晨啊林晨,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我現在應該是叫你林公子了吧嘖嘖,掌教真傳弟子,了不起"徐長青笑著看著林晨,回想起多年之前,那個背著黑色背囊的少年,加入羽化樓成為一名羽化使的畫面,不禁感歎歲月流逝.

"徐長老,我今日來找您,是有事情想要您幫忙"林晨道.

"坐吧,這位是尊父來,歡迎來到星辰樓,都一起坐吧"隨之,徐長青又要令人泡上好茶.

"泡茶就不必了"林晨說道:"徐長老,我希望你幫我查兩個人"

林晨從懷里拿出了那兩張畫像,"這兩張畫像我還要,徐長老幫我拓印幾分,我想要知道這兩人在羽化皇宮是什麼身份,叫什麼,以及他們的實力等具體的資料"

"哦查兩個人"徐長青接過林晨手中的畫像,看了看,搖頭道:"我對羽化皇宮的人不熟,或許藏鋒大哥知道.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我會盡快幫你查出來"

"那就勞煩徐長老了"林晨起身,和徐長青告辭.

隨後,林晨和父親直接返回了東陽郡.

回到東陽郡,林晨來到了明月湖.

他開始陷入了沉思之中,他隱隱感覺,這一切似乎不對勁.

就好像有一個未知的陰謀,潛藏在這一切表象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