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試問誰傷誰最深 (1)忘情藥

第一部內容溫習ing……

呵呵呵,親愛的讀者朋友們大家好,我是米米拉~!

下面,就讓我們大家一起來溫習溫習《她和他和他和他》①的精彩內容吧——

哈哈~,海灘初中的"一號大恐龍"韓夕貝可真是豔福不淺啊~,居然不小心將自己的初吻"獻"給了一個帥呆了俊斃了的閃亮生物安聖予,而且貌似他的心靈和外表一樣完美得沒得說啊——不僅不嫌韓夕貝"丑"還一而再再而三地誠心幫她,讓她的心無法不被他俘虜,繼而鄭重決定開始史上最強悍的女追男大行動!

可是,第一次喜歡人又從來沒追過人的韓夕貝怎麼可能對追人這種事情在行嘛~,于是她找到兒子已有7歲,自己卻年僅19的高中生老爸冰凌幫忙,但是冰凌那個"零下N度僵尸"是不可能白幫人的啦~,于是15歲的韓夕貝搖身一變成了冰凌兒子志赫的"媽媽"……

不過7歲的小志赫可不是個普通的"兒子",他是個隨時都會因腦細胞竭力而死的不眠人,但是他為什麼會患上這種奇怪的病症呢~?給他腦部注射不明藥物的人是誰?跟他一樣可憐的曾強吻過韓夕貝的夏天什麼時候才會重回校園?韓夕貝所做的那個暴寒的詭異心理測試到底在暗示些什麼?為什麼韓夕貝與非親非故的志赫擁有同樣罕見無比的ABRH陰性血?為什麼那個恐怖的殺父弑母毀容血夢會一次又一次地重複出現?與韓夕貝長相神似的天才少年大學生甘遂又是何許人也?

太多太多的疑問與奇遇出現在了韓夕貝15歲的平凡生命里,但這絲毫不影響她對安聖予GG的狂追猛打,雖然在這場狂追猛打中冰凌起了決定性的愛情軍師作用,但是韓夕貝可不會感激他,她對他從初次見面開始便萌生的討厭之火從來就不曾熄滅過,而且還在呈愈來愈強的燎原之勢,至冰凌于教堂強吻她之時起,討厭之火的燎原之勢呼啦一下爆至高潮沸點~~~~……

但?是,韓夕貝對冰凌再怎麼高潮沸點的討厭也無法比一件事揪心,那就是——對安聖予GG的追求行動是屢戰屢敗,他對她貌似沒有任何的喜歡之情!終于無法再忍受,終于沖動地以一句"做我的男朋友"作為對安聖予的告白,換來的卻是他沉默良久後淡漠無比的"NO"!

這是預料中的告白結果,這是誰都看得到的必然失敗,韓夕貝也選擇了最瀟灑地轉身離去,可是沒人知道她的心有多痛~,她的心真的是史無前例的巨痛無比啊~,她痛得舌干淚盡~~~~,痛得拼命在地上打滾~~~~,痛得抓發撞頭不知道該怎麼辦~~~~……

最後,她終于奄奄一息地費勁爬到床頭抓起手機,撥響了冰激凌……不~,是——"××人"的電話,她對著手機那頭像死人般一聲不發的××人說:

"做我的男朋友!!!!"

第一章:試問誰傷誰最深

(1)忘情藥

最後,我終于奄奄一息地費勁爬到床頭抓起手機,撥響了冰激凌……不,是——"××人"的電話,我對著手機那頭像死人般一聲不發的××人說:

"做我的男朋友!!!!"

"啪~~~~!!!!"

手機里傳來電話重重掉落地面的聲音,緊接著就沒聲音了,估計是那個電話摔壞了。他被我嚇壞了嗎?肯定是的!不過不管他願不願意,他要做我的男朋友是做定了!

所以,過了幾天,等我的傷好了很多的時候,我就抓起"××人"的那件老鼠皮色外套,啪嗒啪嗒地朝冰予高中跑去。


果然,××人正在他的教室上課呢。我走到他們班敞開的教室門口,鼓起勇氣敲敲門,朝正在講課的老師說:"報告老師,我可不可以找一下冰凌同學?我找他有急事。"

"啊哈哈哈~,看啊看啊,來了個丑八怪耶~!"

沒想到老師還沒來得及答複我,就有一個長得像蒙古野驢的家伙先指著我嗷嗷歡叫開了。不過他的"歡叫"很快就變成了"悲叫"。因為,××人突然操起一本教科書向蒙古野驢坐的凳子的凳腿襲擊過去,凳子就咣當一下倒了,蒙古野驢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半天也起不來。

緊接著,××人就在老師和同學張口結舌的表情背景下,旁若無人地走到講台上拿起一支紅色粉筆,然後走出教室把我拉到了無人的一個角落。

"你拿支紅色粉筆出來干嗎?不會是想在我臉上畫畫吧?還有……等等!你的臉怎麼啦~?怎麼青一塊腫一塊的?是不是被人打了?"我盯著他發問。

"貝雷豬,你之前打電話給我是向我告白對吧?"

××人毫不理會我的問話,抓起那支紅色粉筆就在旁邊的教室白色外牆壁上唰唰唰地這樣寫了起來。汗~~~,那支紅色粉筆的用途就是這樣嗎?他准備跟我這樣對話?

"××人,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現在都不屑開口跟我說話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沒聽你對我說過半個字!"

沒想到那個家伙還是毫不理會我的問話,只是扭轉我的頭強迫我看牆上他寫的那句問話。可惡~!為什麼每次都是我對他要有問必答,他就可以對我的問題裝聾子忽悠過去?

"快點回答我!"他又在牆上唰唰唰地寫下五個字催我了。

"哎~~,××人,你是不是腦子真的有病啊?現在都已經是穿短袖、裙子的炎炎七月了,你為什麼還穿著件比大象皮還厚的高領毛衣啊?我記得你在春寒料峭的四月天時可是只穿件薄得跟洋蔥皮差不多的外套耶!難道在你不正常的腦子里面的意識是——"夏天是冬天,冬天是夏天"嗎?"哼哼,越急我就越不回答你!

不過,今天的××人真的是很奇怪耶——他臉上的傷、他突然開始不再對我說只言片語、他在熱得知了拼命叫的烈夏七月里居然穿著將脖子裹得緊緊的厚厚高領毛衣……

自從四月的教堂強吻事件後我就再也沒見到過他,所以原以為要拼命躲他卻根本就不用躲,他好像非常有自知之明地自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如果不是今天我主動來找他,可能真的是不知道何年何月我才能夠再見到他。我不知道他這三個月里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只是一閃而過……

沒想到在我七想八想這些的時候,××人已經黑著門板臉憤憤地掉頭走了,他肯定生氣了。我趕緊跑上前去叫住他:

"喂~,你別走啊,我回答你不就是了嘛!"

"……"


他終于乖乖地沒走了,但還是裝啞巴沒說話。

然後他轉過身來用那雙漂亮無比的眼睛死死地看著我,他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他的眼睛好像在說:"那你就快點回答我啊!"

好吧,我回答你:"我打電話給你不是向你告白,只是要你做我的男朋友而已。要我向你告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你做我的男朋友,不是對你的獎賞,而是對你的——懲罰!!"說著我就揚起了手中的那件老鼠皮色外套,將寫有保證書的那一面晾給他看:

"看到了吧——

幫人追人保證書

冰予高中高二41班冰凌須幫海灘初中初三386班韓夕貝追到海灘初中初三386班安聖予,自立保證書日起為期41天。事敗則任其懲處,哪怕要取其性命。

××年×月×日

41天的幫人追人期限早已經過去,可是你非但沒幫我追到安聖予,還害我向他告白遭慘敗而患上了嚴重無比的心痛症,所以你要接受這個做我男朋友的懲罰來治好我的心痛症,在我的心痛症沒有治好之前你都是我的"男朋友",絕對不可以跟我"分手"!!!"

××人聽完我這些話後,那雙深邃狹長的眼睛里堆滿了哭笑不得的問號,好像在說:"我做你的男朋友就可以治好你的心痛症?這到底是哪門子的偏方邪藥啊?貝雷豬你是不是失戀失昏頭啦~?"

"你懂什麼呀!你根本就不知道,要忘記一個人,要盡快地治愈好自己的心痛,最好的方法是什麼。最好的方法就是——跟另外一個人交往!所以我才要你做我的男朋友的!"

我不知道我這番話到底有什麼魔力,居然讓他在瞬間凍成了冰雕。我惟一能夠感受到他還活著的就是他的眼睛,那雙絕美無比的死死盯著我的眼睛,如同蒸氣噴騰的浴室里的水晶玻璃,漸漸氤氳上霧氣,愈來愈濃的霧氣,愈來愈厚的霧氣~~,愈來愈悲傷的霧氣~~~……

我在那汪淒迷的霧氣里分明看到了一顆被撕裂的心,原本膨脹著希翼卻在電光火石間嘩啦一下被撕裂的心,帶著血淋淋的濕漉彙聚成巨痛的尖刀戳向我的眼睛~~~……

我慌忙逃開,我慌忙逃開了他的尖刀眼睛!廢話,我當然是不想被刺死啊!只是,我真的搞不明白——我到底說錯了什麼話讓他變成這樣啊???

"喂喂喂~,××人,你跟我玩什麼"委屈的淚濕雙眼"啊?我告訴你:要你做我的男朋友雖然不是因為喜歡你而是有非常強烈的個人目的,但是絕對沒有委屈你反而是抬舉了你!因為你想想啊,你現在可是個爸爸桑已婚老男人,你不但結了婚而且兒子都7歲了,你能夠再交一個像我這樣嫩滴滴的妙齡少女做女朋友簡直是……嘖嘖嘖~~,反正你是大大的賺到了啦~!而?且——"

我死命揮著手里那件幫人追人保證書繼續朝他說,"你可別忘了,要你做我的男朋友——這是懲罰!懲罰!!懲?罰呀~!!!世界上哪有我這麼仁慈無比的懲罰手段啊,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耶~,你真是賺到火星上去了!!!"

"……"


"喂~,××人,你不要不說話!你知不知道你到現在為止連一個字都沒跟我說過耶,連吭都沒吭一聲。雖然"要你做我的男朋友"這點你是絕對不能說"NO"的,因為有保證書為證,但是你也好歹表個態答應一聲做做形式啊~。"

"……"

他還是沒說話,只是突然轉身走遠,然後背對著我緩緩蹲了下來,看那動作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心里唰地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我趕忙跑上前去,蹲到他面前說:"喂喂喂~,××人,你怎麼啦?"

此時的他臉色蒼白嘴唇干裂,用手死死地抓著自己被高領毛衣裹住的脖子,黃豆大的汗珠從他光潔完美的額頭上劈里啪啦地一個勁往下掉,揪緊的英眉里寫滿了疼痛,微張的口喘出沉重燥熱斷續不規則的粗氣,我一寒,腦中瞬間閃過一個推測:是不是熱得中暑了~~??

他本能地迅速搖頭,但是還沒搖完半截頭就好像被人打了一棒似的唰地一怔,然後像有人按住了他的頭一樣拼命重重地機械點頭。

我長噓一口氣:

"是中暑就好,說明還不嚴重!真是的,誰叫你發神經三伏天穿這麼厚的毛衣的?還是高領的!真是自找罪受!好了好了,你到你們學校的校醫務室去好好休息一下吧,順便叫校醫幫你開點治中暑的藥。"

說著我就將他扶到了校醫務室,等我說明來意後,高大威猛的帥哥男校醫就朝××人非常干脆瀟灑地揮揮手:"給我馬上脫光了!"

汗~~~……

××人比我更汗,立刻就掙紮著從病床上跳起來直接往外跑,我趕緊抓住他問校醫:"這個……校醫老師,請問為什麼要他脫光了?"

"你是豬啊~?!不是你說他中暑了嗎?那他在大夏天穿著這麼件比城牆還厚的高領毛衣,他能不中暑嗎?他不脫光了他的中暑病怎麼能好?"

"是是是!您說的對!該脫該脫!"暈死~~~,用詞准確點行不行——既然是要脫毛衣就說是脫毛衣嘛~,說什麼脫光啊,我以為褲子包括內褲都要脫掉呢~。

這時候的××人卻抓著我使勁搖頭,我知道他的眼神在說:"不要!我不要脫毛衣!"

"你不要害羞,校醫老師是男的,我這個女的馬上就出去。"我說著就要出去,他卻更緊地抓住了我,他不要我出去。

"不行!我必須得出去!"開玩笑!我可不想再暈倒41分鍾——我看到他的裸背我就會暈倒啊~!雖然我是很想看的啦~……

××人見我想出去的心如此堅決,邊一手捂著自己的脖子邊抓著我就艱難地往校醫室外跑,我知道他的意思:"你如果要出去我也出去!"

天啊~~~,他是不是瘋了?他如此強烈地渴望我能夠欣賞到他的美背嗎?還是如此強烈地渴望欣賞到我看到他裸背後,臉紅心跳撲通暈倒的超超級丑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