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7章 同病相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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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護衛隊長心里咯噔了一下,知道不妙,但這個時候已經晚了,幾乎不用哪個帶頭,數名鳥人護衛心有靈犀一起出手,將護衛隊長摁在地上痛扁了一頓,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別看他們平時挺畏懼護衛隊長,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反而出手更凶,簡直是要往死里打.當然了,他們也是准備做樣子給甯凡看的,表明他們已經和護衛隊長劃清界限,不管甯凡看不看,他們得表明態度.在這種情況下,護衛隊長可以說是倒了血黴.

他一時也吃不准是不是甯凡授意的,因為之前太過羞恥難堪心神不甯,所以他盡管還有反抗之力,但是卻沒有敢反抗,萬一是甯凡授意的,他要是反抗就完了,一定會受到甯凡更猛烈的打擊.因此面對鳥人隊員的毆打,這家伙罕見地保持了沉默,只是一味躲閃,沒有反抗.

好在他的抗擊打能力很強,皮厚肉糙,被數名鳥人隊員輪番毆打,也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他的根本.但這種事情對他的精神摧殘就難以估量了,他的眼神渙散,曾經的自信和冷靜全沒了,取而代之的是茫然.可以看出他的信心已經崩掉了,變得六神無主.

甯凡壓根沒理會外面發生的情況,但是他在心神中看得一清二楚,不是他刻意想看,而是已經發生了,心神自然而然地注意到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對鴻蒙之氣的感悟還遠遠不夠,這是他努力的方向.

現在只要一有時間,他就在鴻蒙之氣方面打基礎,他堅信基礎打得越牢靠,將來突破的機率就越高.不要小看這樣枯燥的打基礎好像沒什麼用,他堅信只是暫時的,將來一定會有用,一定會帶給他意外的驚喜.

護衛隊長和甯凡的事情,很快如同一陣風,在格日勒城堡里傳遍了,這其中有那些鳥人護衛們的功勞,他們巴不得把護衛隊長踩死,永世不得翻身,否則的話如果護衛隊長重新得勢,他們就全完了.在他們看來,護衛隊長遠遠不是甯凡的對手,不可能再當他們隊長,這一點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了.

也很快傳到格日勒的耳朵中,他聽了眉頭一皺,因為他非常清楚護衛隊長的實力,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說明甯凡更厲害?格日勒在好奇之下,派人叫來護衛隊長仔細詢問情況,不問還好,這一問把他自己都問呆了.

僅僅一招,甯凡就把他的護衛隊長打得沒有還手之力,也分出來了勝負,不要說其它人了,就算格日勒自己都沒有這個把握.他的護衛隊長是非常強大的,之所以願意跟在他身邊成為護衛隊長,是有一個很特殊的理由,否則以護衛隊長的實力,當一名城堡之主沒有問題,甚至能去某個小些的大城堡當大主教.但為了那個特別目的,護衛隊長心甘情願留在他身邊.

"哈洛森,你怎麼看他呢?"格日勒的表情複雜,臉上依然是一付難以置信的樣子.這件事太震撼了,因為這說明甯凡已經有了撼動他地位的實力,這可不能容忍,否則他的屁股也未必能住得穩.


但從另一個角度看,放在之前,格日勒無論如何都要置甯凡于死地,但自從雪谷事後,格日勒性情大變,對于世俗的權位之爭已經不像之前那麼熱衷了,他的目標也只有一個,那就是王城的教皇之位,至于其它的位置,他還真的提不起興趣呢.

"他是一個很奇怪的人,也很強大."哈洛森就是他的護衛隊長,在沉默良久之後開口,他情緒沮喪,眼瞳深處依然透著茫然,他想不通,想不明白,他怎麼會輸給一個名不經傳的花花大少.

在泰清城堡的時候他調查過甯凡,知道這家伙是泰清的親弟弟,不學無術,專好美色和各種享樂之事,實力應該不行才對,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那麼強大?哈洛森無法忘記甯凡沖向他時的那股凶悍氣勢,幾乎鎮住了他,讓他瞬間失去斗志,太可怕了!

"奇怪在哪里?"格日勒深深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為什麼,格日勒一下子想到了甯凡,那個在雪谷中帶給他無比震撼的年輕人,那個能夠驅使無上神力的人,不,他已經不算人了,應該是傳說中的神才對.

格日勒並不知道鴻蒙之力,但他知道那是一種非常強大的神力,他將之稱為無上神力,他心里很清楚,他是因為運氣好得到加持,否則是不可能動用無上神力的,然而甯凡不一樣,甯凡能夠煉化無上神力,所以說,甯凡在格日勒的心里和神沒什麼區別,這也是他在甯凡沒有反抗之心的主要原因.鳥人再強大也是人,但對方是神,這就有了不可逾越的巨大距離.

"我有種感覺,他和我們不一樣,他不是人."哈洛森說出心里最深處的想法,他知道這很荒謬,有為自己辯解的嫌疑,但他心里真是這麼想的.

說完之後他慚愧地低下頭,因為他已經預料到格日勒會無情地嘲諷他,甚至笑話他是窩囊廢,然而沒有,等了半天都沒動靜,他驚訝地抬起頭,偷偷看了一眼,發現格日勒正在擰眉思索.

"大人,您沒事吧?"哈洛森心里一緊,嗅到了一絲異乎尋常的味道.事實上從雪谷出來後,他就覺得大人和之前不同了,至于是哪里不同,他一時看不出來,只是因為和大人太熟悉了,所以能感受到不同,現在看來大人一定有過非常不同尋常的遭遇.

格日勒看了他一眼,深深歎了口氣:"我相信你一定會非常疑惑,你怎麼會輸給他,現在看來世道變了,有了一股全新的力量出現,他是,泰阿也是,不過據我所說泰阿是真正的鳥人,怎麼會也變了呢."

他的話說得沒頭沒腦,一般人是聽不懂的,但哈洛森立刻就聽懂了,也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