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容:"……"
他的眼眸微垂,沒有回應.
千秋的指尖摸索著他臉頰的肌膚,仿佛撓著貓咪的下巴似的,帶著逗弄的意味.
回應千秋的,是華容偏了偏頭,避開了千秋的手.
他甚至還往後退到了牆上.
這樣的肢體動作,讓千秋有些不悅.
她逼近過去,一把將他抵在身後的牆壁上.
"怎麼,不敢了?"
先前不是很厲害,非要她求他嗎?
華容低著頭.
千秋也料到會是這樣.
畢竟,現在的小哥哥可沒小時候那麼可愛.
心高氣傲,肯定受不了這麼調戲.
怕是嘴上什麼都不說,心里面都要把她千刀萬剮.
千秋剛打算起身離開,便聽見鐐銬與鎖鏈摩擦碰撞的聲音響起:
"嘩啦--"
她的眼眸微眯.
華容剛剛往後退,看似是不願意.
實際上,是故意為之設下的陷阱.
他已經不是小時候軟萌好推到的一張白紙了.
如今的小哥哥.
內心黑得一批.
剛剛裝睡騙她過來想動手,被鏈子拖住沒成.
他非但沒死心,還故意往後退留出空間,又打算動手了!
華容的速度快,千秋的速度更快,一把制住了華容,將他按在了牆上.
"你還真是不死心啊."她的嗓音陰測測.
以前多可愛的小哥哥.
十年沒見,現在變得一點都不軟萌可愛了.
華容的手被摁在牆上不能動彈,卻猛地抬起了眼眸.
他的眼瞳分明是湛藍色,卻染了一絲的血紅.
燃燒著的焰火非但沒褪去,更加熱烈起來.
他突然揚起了一抹笑意,危險又冷冽,如綻開的罌粟一般.
從小的時候,千秋就沒有見過他笑.
千秋消失離開的那些年.
華容也一直對外都保持著優雅隨和,不動聲色.
這一刻.
就像是撕下了十年來偽裝的面具,露出了原來的面目.
那是一頭被囚禁了近十年的獸類.
如今,狠狠沖出了囚籠.
……
千秋被他的笑晃了眼,就這樣一晃神的功夫,華容便掙脫了束縛.
她的肩頭被猛地一摜,向後撞到了牆壁.
千秋倒抽一口氣.
華容的力道已經克制住了,對于普通人來說可以接受.
對痛覺敏感的千秋來說.
這痛感不亞于腳指頭撞到了床腳.
疼到罵娘.
千秋張口就想罵,管他會不會積極向上.
"你……"
華容一把將她按住,俯下身去,堵住了千秋非常不積極向上的髒話.
他已經盡量克制了,唇齒還是不免磕碰了一下.
千秋總覺得他多半會報複性地咬自己一口.
剛打算揪住他後頸肉,把人給扯開.
還沒來得及抬起手.
華容竟是沒打算繼續下去,唇瓣一觸即分.
好像剛剛沖出囚籠的瘋狂獸類只是錯覺.
華容松開千秋,仿佛是沒了力氣一般,直接躺了下去.
"想要我很簡單."
他修長的指尖解開了身上襯衫的兩顆扣子,揚了揚下巴,露出修長的脖頸及鎖骨.
"坐上來,自己動."
並不懂小哥哥又在搞什麼騷操作.
千秋一臉面無表情:"……"
男人.
我勸你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