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我做人向來慈悲



第134章 我做人向來慈悲

拓跋煒軒捂著傷口,悶哼了一聲,一雙眼透過窗子,陰毒的看向長箭射來的方向.

"給我把刺客統統殺死!"

拓跋煒軒下了死命令:"殺不死,我就要你們的命!"

將士們連連應是,團團圍住拓跋煒軒的馬車.

慌亂之下,居然也忘了控制那頭發狂的駿馬.

安以繡拿起弓箭,對准那駿馬又是一箭.

駿馬雙眼發紅.

鼻子哧哧兩聲,幾蹄子就踹翻擋住他的將士.

那幾個將士不查,直接倒在地上,被這馬兒踩的嗷嗷直叫.

安以繡勾了勾嘴角.

剛剛她射到那馬身上的箭頭上抹了癲狂散.

顧名思義,那東西進入身體會使人變得癲狂,動物中那癲狂散效果更甚.

那些將士如今面對的是發狂的馬,區區人肉之軀簡直是螳臂擋車.

"嘶!"

那馬仰天長嘯了一聲,然後向前方奔跑.

因為被那馬踩倒了幾個將士,給出了它逃跑的空間.

它帶著身後的馬車,一同朝前狂奔.

有一個將士眼疾手快跳上了馬車.

拓跋煒軒還在馬車之中.

似乎有些搞不清狀況.

他捂著傷口,在馬車之中東倒西歪.

"人呢?"

"太子殿下!屬下會保……"護好……

"咻!"

又是一箭疾空飛來.

送那忠心的拓跋煒軒的將士去見了閻王爺.

拓跋煒軒抓緊馬車,試圖從馬車中跳出來,奈何這馬已經發狂,顛的他怎麼也使不上力.

"東陵太子."

一聲戲謔的清聲透過馬車簾子穿進拓跋煒軒的耳朵.

拓跋煒軒心中一緊,直覺是那伙刺客.

見拓跋煒軒沒有動靜.

說話的人動手撩開車簾,露出一張精致如瓷娃娃般的臉.

安以繡一雙大眼里帶滿了笑意.

此時她的神情無不在嘲笑拓跋煒軒的無能.

"東陵太子,沒想到吧."

拓跋煒軒咬牙切齒道:"你想干什麼?"

安以繡眼睛盯在拓跋煒軒身上:"我想干什麼?你似乎忘記你做過什麼?四處散傳我是秘藥鑰匙的消息,讓一波波黑衣人過來刺殺我,可惜我命大,讓我們現在能有這種機會見面."

那馬兒似乎跑進了森林,在森林之中橫沖直撞,顛的馬車幾乎都要散架.

馬車每顛一下,拓跋煒軒就覺得身上的羽箭更刺入骨肉,他知道,此刻他身邊沒有護衛,他萬萬的打不贏安以繡這女人.

他捂緊傷口,蒼白著臉說:"你想要什麼,只要你放了我,我都答應你."

安以繡眼睛在拓跋煒軒傷口上掃了一眼,眼中閃起不明的笑意:"好啊."

安以繡一把揪住拓跋煒軒的衣領,抓著他跳下馬車.

這馬發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撞樹上自殺.

她可不想豁出自己的性命陪拓跋煒軒這該死之人.

"啊--!"

安以繡並沒有留情,直接將拓跋煒軒先摔在地上,自己隨後落在拓跋煒軒身上,緩輕摔到地上的摩擦力.


這一下,更是加劇了拓跋煒軒的疼痛.

他伸手指著安以繡,眼珠子差點都要瞪出來:"你……"

拓跋煒軒狹長的眼中閃過的一絲陰毒.

安以繡笑意更深.

順帶一腳踩上拓跋煒軒的胸口,順帶用力碾了一下:"拓跋煒軒,收起你的小眼神,想殺我?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

衛一等人在官道那邊纏著拓跋煒軒的護衛.

這里就拓跋煒軒和她兩個人.

拓跋煒軒這種半死不活的模樣還能有什麼力氣反搏?

拓跋煒軒咳嗽了兩聲,和安以繡服軟:"說吧,你想要什麼?若你,若你覺得我的那番言論對你造成了困擾,我可以和眾人說那一切都是我的猜測……我可以替你澄清,只要你放了我……"

"為什麼你會認為我是秘藥的鑰匙?"

安以繡不清楚拓跋煒軒的心思,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把她的秘密公之于眾.

難道她得罪過他?

好吧,就算之前沒的罪過,她今日之舉已經把他得罪死了.

她總覺得拓跋煒軒說她是秘藥鑰匙的這句話應該不是空口之談.

但是他是憑借什麼,才認定她是秘藥的鑰匙呢?

她對秘藥並不感興趣,但是她討厭自己被人扯入未知的圈子.

拓跋煒軒眼神閃爍了一下:"你……可以當我是瞎說."

"不說?"

安以繡彎腰捏上拓跋煒軒的脖子,手指力道一點點加重.

拓跋煒軒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整張臉因為沒有空氣,脹紅的如同豬肝色,他鼓起腮幫子,大口的喘著氣,斷斷續續說:"我……我說,我說,你……你放……放開……我……"

安以繡松了手勁,沖他抬了一下下巴:"說."

"因為……你的脖子後面有一朵……彼岸花,那是歐式血脈的象征……"

彼岸花?

安以繡伸手摸上自己的後頸,入手一片光滑.

現在沒有銅鏡,她也不知道拓跋煒軒說的這話是真是假.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安以繡死死盯著拓跋煒軒的眼睛,只要他的眼神有一絲一毫的閃躲,她立馬就扭斷他的脖子.

"我也想要秘藥,我自然會調查這些,我說的確實是真話,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了你,你可以放了我麼?"

拓跋煒軒眼中充滿了渴求.

安以繡點頭:"好."

她松手.

狀似離開.

只留下後背對著拓跋煒軒.

此時,拓跋煒軒坐起身,手腕一動,拿了一把匕首,整個人朝安以繡撲過去.

"去死吧!"

聽到身後的動靜,安以繡唇角微勾,身形微動,閃過拓跋煒軒的攻擊:"沒想到你這麼沉不住氣."

她重新將他踩回腳下:"是你不想活的."

安以繡從不是心軟的人.

若她今日放過他,便是給以後的自己埋下一個極大的隱患.

她可沒有漏過剛剛拓跋煒軒眼中的那道陰毒.

拓跋煒軒絕對是真小人.

她還不至于蠢到給自己留敵人.

她裝作要走,只不過是想試探一下拓跋煒軒.

想不到拓跋煒軒會如此心急的想殺她.

拓跋煒軒眼神微愣:"你……"怎麼還防了一手.

安以繡捏上拓跋煒軒的脖子:"我做人向來慈悲,這就幫你脫離苦海."

安以繡手勁漸漸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