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調查沐淵白



第209章 調查沐淵白

君臨低著頭,只覺得全身疼痛難忍,卻還是下意識伸手捂臉,最後硬是擠出幾個字和她開玩笑:"很丑吧."

安以繡搖頭,只覺得君臨此刻行為太過奇怪.

為什麼他現在像是在隱忍什麼?

來不及安以繡多想,雅間的門被人敲響:"咚咚咚."

安以繡轉身問:"是誰?"

那人在外回答:"奴家是常常~"

看來是白無常來了.

安以繡無事不登三寶殿,來燕春樓定然是有要事,白無常在和那個金主談過話見過面後,第一時間就跑來找安以繡.

安以繡和白無常要說懸命閣的事兒,當著君臨的面,難免不方便.

安以繡和君臨說:"我去去就回,你要是想吃什麼喝什麼,盡管叫龜公."

君臨點頭,揚起一抹勾人心魄的笑:"去吧."

談話地點在白無常的房間,燕春樓的三樓.

那里都是姑娘們住宿的地兒.

其他幾個魅組成員在房間外面守著,以防有人過來偷聽.

白無常的房間收拾的很淡雅,里面還放了幾個小花瓶,里面放了些水,插了幾支梔子花.

一進去.

滿屋子的梔子花香撲鼻,著實好聞.

因為是和安以繡談話,進了房間,白無常就把面紗取下來.

是一張精致的臉蛋,難怪能惹得那些男人爭相為她競價.

白無常捏著裙角,有些局促:"主子,你隨意坐."

安以繡找了個椅子坐下,把之前在王府寫好的東西掏出來遞給白無常:"將這個傳回暗組,讓他們好好調查一下沐淵白."

白無常有些吃驚:"主子是要調查北平王麼?"

安以繡點頭:"對,調查他一切,從出生到現在,包括他有沒有什麼隱疾."

說到隱疾,是因為宮敘攔她時,一直在強調一件事,那就是沐淵白身體不適.

既然身體不適,那一定是健康出了問題,可是他一直都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不好了?

那只能說明他以前身子就有問題.

再然後,他一直戴著那個黑黢黢的面具,到底是為什麼?真的只是為了遮丑麼?她覺得不一定,不然那個余美景為什麼一直那麼親昵的叫沐淵白淵白哥哥?

她可不覺得余美景是個會喜歡丑八怪的性子.

不過余美景已經被她"咔嚓",她也不可能再把余美景從棺材里刨出來問,她的這些疑問只能交給懸命閣來給她答案了.

白無常將安以繡的那個小竹筒謹慎的收拾好,然後說:"不過主子,北平王這個人很神秘,懸命閣這邊的進度應該不會特別快."

安以繡搖頭,輕輕敲了敲桌子:"不管如何,只要有消息立馬傳給我."


在安以繡和白無常從房間出來後,有一個人從窗子翻了進去.

"調查沐淵白一切."除此之外是一堆看不懂的字符,也就是安以繡所說的英文.

但是那一行字讓他大致明白她的意思.

他勾起嘴角,淡淡笑著.

那小家伙對他起疑心了?

看來得讓那群家伙提防一下懸命閣的調查.

他正准備離開.

骨頭里傳來的疼痛讓他有些痛不欲生的蹲在地上.

過了好久,他才算是緩過神,把那小竹筒放回原位.

有些踉蹌的從窗子跳出去……

等安以繡回到那高檔雅間,那里已經空蕩蕩.

完全找不到君臨的身影.

若不是桌上的兩個酒壺,她恐怕會認為剛剛一直都是她一個人.

跟著白無常走了一會兒,安以繡的酒勁被吹散了不少,只不過腦袋還是有些暈乎乎,或許是後勁太大的緣故.

安以繡坐在椅子上休息片刻.

撐著扶手站起來.

月娘聽說安以繡要離開燕春樓,急忙趕了過來,在聞到安以繡一身酒味後,她微微皺起眉頭挽留:"王妃,你喝了這麼多酒,不如留在燕春樓休息一晚吧."

安以繡一只手附在太陽穴上輕揉,另一只手微微擺了擺:"不了,我回王府."

在安以繡的心中,王府才是她的家,留在燕春樓,估計她一晚上也睡不好了.

安以繡心意已決,月娘也不好再勸什麼,只說要幾個人把她送回去.

這里的龜公打手都是些三腳貓的功夫,讓他們送她回去,萬一真出了事兒,碰到什麼厲害的角色,不知道是他們保護她,還是她來保護他們.

"不用了,我一個人回去就成,他們跟著也是累贅."

說完這話,安以繡搖搖晃晃站起身,月娘急忙上前攙扶安以繡,嘴里還是忍不住勸:"王妃,你真的喝多了……他們再怎麼不濟,至少也是個人,在必要的時候能有用呢……"

安以繡性子很犟,認定的事,怎麼也不會再改變.

她正色道:"月娘,我沒喝多,你別說了,我自己一個人走就成,別扶我,我自己能走!"

安以繡說著,硬是晃悠悠從燕春樓離開.

她不知道,在她離開以後,身後也跟了幾條小尾巴,正是之前那個想要去天字號雅間的小短腿一伙人,他們身邊還跟了幾個五大三粗的打手.

小短腿跟在後面,和他那幾個兄弟說:"看看,就是那矮男人,剛剛讓兄弟們失了顏面,他居然敢一個人走,哼,給他些顏色看看!"

小短腿的兄弟看到安以繡的側顏,忍不住說:"真是那個矮男人麼?怎麼感覺他除了那身衣服相像,那臉蛋完全就不是一個人啊."

小短腿嗤笑:"怎麼不是一個人了?一樣的個子,一樣的衣服,猴子你是看花了眼吧."

被叫做猴子的人連連搖頭,指著安以繡說:"你看,看看看,看他的側臉,喏,根本就不一樣,剛剛那矮男人長相普通,但是這個人,一張小臉水靈靈,長的跟個女人似的,感覺比常常還要好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個女的."

聽到那人比燕春樓的花魁常常還要好看,小短腿頓時起了別的心思:"管他是不是剛剛那個矮男人,上去看看再說,要是長的好看,嘿嘿嘿,那兄弟們也算是不白忙活一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