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滋陰補腎,壯陽



看到衛十二將笙玉牽回來,沐淵白一把將安以繡摟進懷中,在她鼻頭上輕輕刮了一下,覆在她耳邊小聲道:"現在放心了?該回去睡覺了."

安以繡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和笙玉說了幾句話,笙玉似乎還有些懵.

只知道點頭搖頭,就在安以繡覺得笙玉是被人下藥毒傻了,笙玉開口道:"姑娘,我回來了,沒事了."

安以繡又是一笑,打了個哈欠拍了拍衛十二的肩膀:"衛十二,好好照顧笙玉,我先去睡覺了."

笙玉今日遭此一劫,必定心神不甯,既然如此,便讓衛十二好好安撫他新娶進門的美嬌娘.

許是困了,安以繡不小心被絆了一跤,得虧沐淵白眼疾手快扶住她:"娘子,大晚上,走路也不知道看著點?"

趁人不備,沐淵白在安以繡屁股上拍上一掌,就在安以繡要反抗之時,沐淵白彎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還是由為夫抱著你,這樣比較省心."

安以繡小聲嘀咕:"說的我多笨一樣."

"我家娘子怎麼可能笨呢."

安以繡嘴角裂到一半,還沒完全笑開就聽到沐淵白的下半句話:"頂多是蠢啊."

安以繡小臉一板,義正言辭道:"沐淵白,你完蛋了,今晚你自己睡書房!"

然後是沐淵白帶著寵溺的討饒聲.

自從笙玉被人綁架,安以繡也讓府里的人都注意自己的安全.

尤其是衛十二,恨不得一天往祥云居跑十幾趟,就是怕笙玉再出什麼事,可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對此,安以繡總拿衛十二打趣笙玉:"笙玉,看呀,你家夫君又來偷瞄你了."

笙玉紅著臉輕輕拍了安以繡一下,嬌嗔叫道:"姑娘~!你……你再這樣!"

安以繡笑眯眯道:"我再這樣,你要怎樣?找你家夫君幫你來主持正義呀?哈哈哈!"

每日逗笙玉就是安以繡快樂的源泉.

當然,安以繡也沒有忘記她答應小怪物要去尋找天靈地寶一事,尋思著她孕期已經到了三月之期,便去找沐淵白討論出去散心一事.

沐淵白正在書房處理絕殺殿和西涼的事宜,看到安以繡出現在書房門口,即刻放下毛筆,沖安以繡一笑:"娘子來啦,是想為夫了麼?"

"對啊,半日不見,如隔三秋."安以繡說著,將手中的湯盅擱在沐淵白桌上的空處.

自湯盅內傳出一陣濃郁的香味.

見安以繡輕輕錘著後腰,沐淵白一把摟過她,在她腰上替她捏了捏算是按摩:"累著了?"

安以繡順勢倒進沐淵白懷里,伸手攬著他的脖子親了一下:"還好,就是站的有些久,坐著歇一會兒就好了."

說完這話,安以繡將桌上的湯盅向沐淵白推了推:"快點趁熱喝,這是我特意為你熬的."

沐淵白看著蓋著蓋子的湯盅,沖安以繡一笑:"讓我來看看娘子給為夫熬的什麼湯,聞著真香."

安以繡先一步替沐淵白把蓋子揭開,湯里露出里面諾大一個黑色的甲魚殼,四周散布著一些黃色的手指長短的東西,仔細一看是冬蟲夏草.

在看到甲魚和冬蟲夏草之後,沐淵白眼眸微動,喉頭也不自覺上下滾動一番,聲音沙啞的讓安以繡覺得很有幾分性感:"娘子知道這湯有什麼作用麼?"

"我也不太清楚,李媽只說冬蟲夏草甲魚湯吃了對男人有好處,所以我便替你熬了,你必須得喝,不然白費我一番苦心了."


安以繡說著,右手挖起一勺湯向沐淵白的嘴巴喂去,為免湯汁落到身上,她還特意用左手在下方接著.

沐淵白張嘴,任由安以繡喂他.

不消一會兒,他就乖乖的將安以繡給他盛的一碗湯飲盡.

"娘子也喝一碗."

安以繡死命搖頭,每個細胞都在說拒絕:"這是男人喝的,我不喝."

"誰說的?娘子如今身懷六甲可必須得好好補補,聽話,來,張嘴喝湯."

安以繡拗不過沐淵白,只得嫌棄的喝下沐淵白喂給她的甲魚湯.

沐淵白眼眸中閃過一絲計謀得逞的笑意.

安以繡喝下一碗湯,沐淵白才帶著一絲笑意道:"娘子知道為何李媽說男人喝這湯好?"

安以繡反射性問:"為何?"

沐淵白捏著安以繡的下巴,輕聲道:"滋陰補腎,壯陽."

安以繡嘴角抽了抽:"……"

沐淵白把安以繡的腦袋扭向自己:"說起來,娘子孕期是不是有三個月了?"

安以繡點頭:"確實,昨日便滿三個月了."

她這次過來就是為了給小怪物尋找天靈地寶一事,熬了甲魚湯,一來確實是為了讓沐淵白補身子,而來則是為了和沐淵白提她要去北平周遭"散散步".

"白白,我想和你商量個事兒."

沐淵白挑眉:"何事?娘子不妨說來聽聽."

"我過些天想去北平周遭轉轉."

沐淵白一口回絕:"不行,你得呆在府里好好養胎."

"你陪我一起去嘛~"安以繡扯著沐淵白的衣袖左右搖擺.

安以繡的懇求聲讓他覺得骨頭都酥了,一雙手開始不老實的在安以繡身上游移起來,把下巴擱在安以繡肩上,聲音喑啞道:"答應你也可以,不過為夫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安以繡扭頭,在看到沐淵白宛若烈火般炙熱的眼神,瞬間明了他的話中意思.

"嗯?娘子?"沐淵白的手越發不老實的撩起安以繡的衣擺.

安以繡伸手按住沐淵白的爪子,想從他身上起來,卻不想他如何也不松開攬著她的腰,安以繡臉上也染起了一絲酡紅,聲音跟吃了蜜一般,讓沐淵白覺得心都要被她融化:"白白,那個……對孩子不好……"

沐淵白挑起她的頭發,在指腹上卷了卷,只看到她耳朵通紅,他貼近,輕輕咬了一口,安以繡身子不由為之一顫.

然後便是沐淵白低啞的聲音:"府醫說了,三個月之後,只要不那麼猛烈,不會傷到孩子……"

安以繡想著這幾個月沐淵白忍著不碰她,確實是憋壞了,也沒有拒絕,扯住他的衣領,沖他脖頸吹了一口氣:"那你算是答應我了?"

"答應,一會兒為夫用行動向娘子證明."

燭火熄滅,紗帳輕輕放下,一夜春宵……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安以繡的袖袋里飛速竄出來,臉上還染著一絲紅暈:居然要當著它的面做這種羞恥的事兒!簡直是不要臉!可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