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3章 久別勝新婚
聽到這個聲音,安以繡身子一頓,接著驚喜的跑了出去.
在看到那張讓她日思夜想的俊臉後,她瞬間朝他撲了過去.
嗯,帶著一身臭味……
沐淵白將她抱起來轉了一圈,絲毫不嫌棄她身上的臭味,就是一記深吻.
吻後安以繡才想起自己身上味兒太大,掙紮著逃出沐淵白懷抱:"夫君,你等著,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看著安以繡像只小蝴蝶一樣的快速"飛"出他視線,沐淵白低頭微微笑了一下:這小家伙……
馬面自從沐淵白進了懸命閣,就一直關注這邊的情況,等安以繡離開,馬面急忙溜進了歐少天的房間.
剛剛閻王在外面,所以他也沒好意思過去看歐少爺到底怎麼樣了,如今閻王離開,正好他趁這個空隙去看看.
剛進房間就有一股撲面而來的臭味將他籠罩其中.
歐少爺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馬面心中一驚,難道……難道歐少爺被閻王剛剛喂下去的屎給臭……臭死了?
想到這里,馬面心中一驚,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歐少天床邊,伸出手就去探他的鼻息.
才發現歐少天還有微弱的呼吸之後,這才放下了一顆心.
還好還好,歐少爺還有呼吸.
"歐少爺,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需不需要我幫你做什麼?"
聽到馬面的問話,歐少天虛弱的點了點頭:"水……"
在看到歐少天嘴角可疑的黃色時,馬面都不敢想象歐少天之前經曆過什麼,急急忙忙跑去端水給歐少天.
"歐少爺,我扶你起來."
就算歐少天此刻氣虛,也強撐著漱了不下二十次的口.
"歐少爺,已經沒有味兒了."
歐少天翻了翻白眼,有些無力的躺在床上:"沒,沒事了……"
見歐少天要睡覺,馬面腳步輕輕離開.
那邊,安以繡已經洗了一個香香澡,並且換上一身飄逸華貴的粉色衣裙,並在外面配上了一個毛絨灰狐披風.
沐淵白在看到安以繡之後,拉著她幾步進了房間.
"娘子,這麼多天沒有見,你有沒有想為夫?"
安以繡伸手捏了捏沐淵白的雙頰,踮著腳沖他笑嘻嘻的揚起嘴角:"想你,超想你!你終于醒了!"
說完這話,安以繡想到了之前沐淵白昏迷那陣子發生的事兒,心頭突然湧上了委屈,眼底氤氳上了一層濕蒙蒙的霧氣.
"你知不知道,我那陣子真的很擔心……我怕你就那樣睡過去,我怕你就那樣丟下我和兩個孩子,你怎麼那麼狠心?那段時間你一直都沒有醒!"
聽到安以繡聲聲質問,沐淵白伸手將她攬入懷中,下巴擱在她頭頂,指腹輕輕摩挲她的腦袋:"小家伙,是我不好,沒有下次了,我向你保證."
他也很心疼她:他昏迷的那陣子,王府全門被滅,團團也被墨子鯪給擄走,偏偏他那個時候又昏迷不醒,他知道,她當時承受了很多,心中也無比糾結,一邊不舍他這邊,一邊又擔心孩子,是墨子鯪那邊給的信讓她決定前往北魏.
不,說墨子鯪,不如說是沐淵鴻,聽說這次抓走團團的並非墨子鯪,而是他的好兄長,用自己弟弟的孩子,逼迫弟媳去北魏,將弟媳像禮物一樣交給北魏的皇上.
想到這里,沐淵白眼神漸冷,仿若眼底裝著一潭寒冰.
看來,他之前對這個好兄長留一命是最錯誤的決定,他不會再顧慮兄弟之情!沐淵鴻必須為他所做的一切贖罪!
安以繡在懸命閣的走道上抱了沐淵白許久,來來往往的懸命閣成員都帶著好奇又不敢八卦的視線飛速從他們身邊竄了過去.
平息了心中的怨懟,安以繡抽了抽鼻子,重新換上笑容:"走,我帶你看看團團."
沐淵白低頭看著安以繡,在她鼻頭上輕輕的刮了一下,抬起自己的衣袖為她擦了一下臉:"又哭又笑,鼻子放大泡……"
安以繡也不知道沐淵白從哪兒聽來的這些俗謠,噗嗤一聲展開笑臉:"你才放大泡!"
"好好好,為夫思念娘子,心中同樣難過,團團隨時都可以看,此刻娘子更重要."
說完這話,沐淵白攬著安以繡的腰肢將她騰地一下抱了起來.
安以繡急忙抱緊沐淵白的脖子:"王爺,王爺!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本王樂意,王妃隨了本王就是,違抗無效."
沐淵白三兩下抱著安以繡隨意闖進了一間屋子.
安以繡本以為里面是空房,沒想到里面坐著黑無常,馬面一干人等,看他們的陣仗應該是在討論什麼.
見木門突然被踹開,外面站著北平王抱著他們的閣主,他們頓時噤聲,臉上的笑容有些尷尬.
黑無常最先打破僵局:"王爺,你們怎麼來了?"
安以繡輕咳兩聲,本想裝腔作勢說點什麼,但想到自己還被沐淵白抱在懷里,如今她的這種姿態,根本沒有任何威儀可講,偷偷轉臉瞪了沐淵白一眼,沖他張口做嘴型:"放我下來."
沐淵白視若無睹,掃視了黑無常馬面一眼,目含警告,隨後大步離開.
見沐淵白抱著安以繡離開,黑無常和馬面對視一眼,心中升起了濃濃的後怕.
剛才北平王離開之前看他們的那個眼神,讓他們想起來都有些心驚膽顫,難道剛才北平王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聽到外面腳步聲遠去,為妨北平王又抱著閻王返回來,黑無常特意小心翼翼的跑到門邊拉開門往外面看了一眼,在確定外面沒有人之後,這才和馬面打開話匣子.
"自從北平王來了之後,閻王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個小女人,哪還有平日里那種霸權主義?"
馬面伸手在嘴前做了一個噓的姿勢,壓低聲音說:"我估計剛才北平王那麼看我們,就是因為我們之前說他和閻王之間的事兒讓他聽到了,所以才特意過來警告我們,算了算了,還是別說這件事兒了,咱們談點正事兒."
黑無常挑了挑眉毛:"什麼正事兒?如今歐少爺也吃了閻王找的那個……解藥,算是了了咱們的一樁心事,咱們懸命閣除了歐少爺似乎也沒有其他的什麼事兒了."
馬面揉了一下額頭,對于黑無常這話很不認同:"什麼叫沒有其他的事兒了?白無常那邊你找到了嗎?當時不是說北平王府全府被滅的時候,白無常不在王府嗎?那個時候白無常他們在哪?現在他們又在哪?"
馬面提到這個事兒,黑無常恍然大悟,在這些後腦勺上拍了一掌:"這確實是個事兒,白無常那邊我已經派人去查找她的蹤跡,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得到她的消息."
"都這麼久了,居然還沒有她的消息."
"總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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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淵白沒有來過北閣分部幾次,對于北閣分部這邊的布置並不清楚,只能聽著安以繡的指揮一路到了她在北閣分部的廂房.
沐淵白這次倒沒有像剛才那般使勁,用胳膊肘將房門懟開,進去之後用腳後跟將房門帶上.
房門關上,室內突然升起了一種不言而喻的曖昧.
沐淵白幾步來到床邊,將安以繡扔到床上.
安以繡在床上打了個滾兒,反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臀部,還好床墊夠厚,不然她pp非得被摔成四瓣不可.
不等安以繡起來,她身上就壓了一個重物.
一雙不安分的手撕扯著她的衣襟,耳邊是沐淵白的喃喃細語:"娘子,為夫餓了."
看到沐淵白充滿欲望的雙眼,安以繡好歹已經生過兩個小胖小子,哪里會不懂他這個餓了是什麼意思.
安以繡在沐淵白下巴上重重咬了一口:"那就餓著."
"為夫相信娘子不會那麼心狠……"
沐淵白一雙手已經解開了她的腰帶,反手將一旁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沐淵白!你輕點!"
"好,娘子,你……你忍忍……"
"沐淵白,你混蛋!"
"為夫願意做娘子一輩子的混蛋."
"時隔幾月,你又油嘴滑舌了不少,說起來,何淑瑤……啊--"
沐淵白咬住安以繡的耳垂,懲罰似的用了幾分力氣:"娘子,你不專心,還有空提其他人?"
"你……"
"說起來,娘子如今是北魏皇後,嗯?"
聽沐淵白提起這事兒,安以繡有些心虛的撇過頭不敢和沐淵白對視:"那個……額……"
"說實話,是不是?"
"權宜之計……嗯……輕點……"
"為夫生氣了."
安以繡抱著沐淵白精瘦的腰肢,腦袋在他懷里輕輕蹭了一下:"我和他沒什麼的."
"還敢提別的男人?"沐淵白眸色逐漸變得危險,動作更加猛烈.
安以繡忍不住叫了一聲:"你,你先提的……"
"為夫生氣了!"沐淵白再次強調.
安以繡索性翻身騎在沐淵白身上:"乖,償你~"
小怪物聽著他們的對話,忍不住皺起了小鼻子,撇了撇嘴頗為不屑的哼了一聲,虐狗了不起呀?
他們樂意在它面前表演,它還不樂意看呢?
一道白影飄過,室內春光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