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她回來了



第325章:她回來了

許是因為在摩天輪玩累了,暖暖在我懷里趴了沒一會兒,便沉沉的睡了去.

我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平在床上,為其蓋好被子之後,我再次嘗試聯系了一下隱身紙人.

但讓人沮喪的是,依舊一無所獲.

墨涼夜,你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

難道,你是故意毀掉了我的隱身紙人,不想讓我和你之前再有任何瓜葛麼?

想到這里,我心里不禁泛起澀澀的苦,哀涼而又悲痛.

當初若不是因為奶奶出事,或許現在我還在國內,和他一起過著幸福而快樂的日子吧.

可奶奶的死,就像一把開天辟地的利刃一般,硬生生將我和他之間隔出了一個萬丈深淵.

從前,靠著隱身紙人,或許我還能和他遙遙相望.

但現在,我連隱身紙人都沒有了,就相當于失去了和他之間唯一的聯系吧!

不……不對,除了紙人之外,我手指上戴著的無定乾坤環,亦是和他之間的牽連.

當初他說,只要我將無定乾坤環轉動3下,就算他身處天涯海角,也一定會來找我.

可……此刻我真的要轉動它麼?

若他真的想來找我,就算我不轉動乾坤環,他也是會來的吧.

現在我等了這麼久,他都從來沒有來找過我,就算我轉動無定乾坤環,他也斷然是不會來的.

罷了,既然他不願意來,那我也不必等了.

一切,都隨緣吧.

畢竟,生活到底還是要繼續的!

如此想著,我也漸漸睡了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再次被金池逸的電話吵醒.

"大哥,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在大清早給我打電話好麼?我很累,有什麼事兒,等我睡醒之後再說,ok?"我接起手機迷迷糊糊的說道.

然而,金池逸一句話就將我給驚醒了.

"蔣銀珠死了!"

我愣了一下,好半天沒回過神來:"你……你說什麼?"

"董笑笑的另一個室友,蔣明珠,死了!"金池逸一板一眼的將話重複了一遍.

聽到這話,我哪里還敢耽擱,連忙換了衣服,匆匆忙忙便出了門.

路上的時候,金池逸給我發了個定位,我讓司機按定位找過去,才發現那根本不是董笑笑他們寢室,而是學校臨時為他們3個安排的住處.

想必,之前出事的寢室,已經因為泰琳的事情被警方暫時封鎖了,所以校方才將董笑笑他們3個人安排到了現在的住處.

只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即便是離開了那個寢室,蔣銀珠還是出了事.

繞過門口圍觀的人群,來到出事地點的門口,我主動出示了之前金池逸給我的特別警官證,戴上手套和鞋套便走了進去.

許是因為又出了事心情不好,此刻金池逸的兩條眉毛都快擰到一起去了.

"什麼情況?"我開門見山的問道.

金池逸看了我一眼,淡淡應道:"自己看吧!"

我環顧四周一眼,卻並沒有在陽台上發現如泰琳那般倒掛的尸體,心下稍稍輕松了一點.


可我到底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因為很快,我眼角的余光就瞟到了洗手間里的一幕.

穿著吊帶睡衣的蔣銀珠跪在馬桶前,將整個腦袋都垂到馬桶里,樣子十分的狼狽.

我緩緩走過去,輕輕推了蔣明珠一下,蔣銀珠的整個身子就歪倒在地.

可她那猙獰而恐怖的樣子,卻是把我驚出了一身冷汗.

因為她的臉已經被人用利刃劃得亂七八糟,並已被馬桶里的水泡得腫脹而發白,看著分外恐怖.

關鍵是,她的嘴和泰琳一樣張開著.

聯想到昨天泰琳的死狀,我的心中瞬間湧起一種不好的感覺.

同樣都是張著嘴,這真的只是巧合麼?

我看了看蔣銀珠的尸體,深吸一口氣,彎腰低下身往她嘴里看了去.

果然,和泰琳一樣,在她的嘴里,也有一支簪子.

並且,這支簪子也從嘴里直接插入了後腦的腦戶穴!

"這是一樁連環殺人案!"我立刻斷定.

"還有呢?"金池逸淡淡問道.

我用鼻子輕輕嗅了嗅,仔細在洗手間里找了一下,然後指著窗口的位置說道:"它是從那里進來的,那只殺人的鬼!"

金池逸看了我一眼,便讓法醫將蔣銀珠的尸體及現場的照片全部處理好,然後載著我回了警局.

許是連續發生了兩件詭異的凶案,審訊室里董笑笑和孔賢貞的情緒都不太好,尤其是孔賢真.

"是她回來了……是她回來了……一定是她回來了!"孔賢真抱著自己的頭神經兮兮的說道.

她的眼神之中,滿是恐懼.

"你說的她究竟是誰?誰回來了?"金池逸不解的問道.

孔賢真低著頭,不敢看金池逸,只嘴里不停的念叨:"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當初我跟她們說過的!"

她們?

聽到這話,我心下一驚.

憑著女人敏銳的直覺,我斷定孔賢真所說的這個她們,一定是指已經死去的樸泰琳和蔣銀珠.

也就是說,最近發生的這2樁詭異的命案之間,的確是有某種聯系的.

並且,很可能真的和之前我們所猜測的那樣,都和那只簪子有關.

只不過,之前蔣銀珠和孔賢真對簪子的來曆拒不透露,我們也無可奈何.

而現在,蔣銀珠已經死了,有這只簪子的人,只剩下了孔賢真.

她會把她所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們麼?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跟我沒關系……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孔賢真抱頭痛哭道.

她究竟隱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這2樁命案,真的是她所害怕的那個東西做的麼?

10分鍾之後,金池逸從審訊室里走出來,站到我的身邊說道:"沒辦法,現在她的情緒太激動,根本不適合審問.我已經讓醫生給她打了鎮定劑,讓她好好的睡一覺,等醒了之後再問吧!"

我點點頭,應道:"也行,但現在知道真相的人,只有她一個人了,我們得片刻不離的守著她,我總感覺那只鬼想做的事情還沒做完."

"嗯,這個我知道,現在破案的關鍵點,就全在她身上了,我不會讓她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