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到底是誰滅的口?



第148章 到底是誰滅的口?

"母親,您看看她……"張氏簡直要被云初涼給氣死了.

"反了她了,秦嬤嬤去把她給我關進祠堂!"老太太也是氣得不行,一排桌子就吩咐秦嬤嬤.

"夠了!"云勁松冷喝一聲,皺眉煩躁道:"您是嫌寒兒還不夠折騰啊!"

這時候把云初涼關進祠堂,寒兒肯定又要來為她求情,這孩子都已經這樣了,就不能讓他省點心嗎?

想到云末寒當時看他的眼神,云勁松的心像是被針紮了一樣,他到底還是虧欠他的,也虧欠了他娘親.

提到云末寒,老太太的臉色僵了僵,那一肚子的氣倒是散了些.

這死丫頭現在是越來越目中無人了,怕是要不了多久連她也不會放在眼里了.以前他們慣著她,是因為她有利用價值,現在她的臉毀了,她憑什麼還這麼驕縱!

"云汀把人帶到青松苑,我要獨自審問他."云勁松看著姜草,突然開口.

云汀立刻聽話地上前,將人拖了出去.

姜草求救似的看著張氏,張氏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從袖兜里掏出一塊素淨的方帕.

看到那塊方帕,姜草最後的那點光輝也徹底消失.

云勁松跟著回了青松苑,獨自審問姜草:"現在沒有其他人,只要你告訴我真相,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腦海中晃過那塊方帕,姜草如行尸走肉般晃了晃腦袋.

云勁松沉下臉,看了眼云汀,云汀立刻會意地將人拖下去用刑了.

云勁松看著姜草的背影,微微眯眼.

哪怕心里已經確認了那個人,可是作為父親,他還是想要有奇跡,哪怕是一樣的答案,他也有了死心的理由!

深夜,云初涼變裝之後偷偷潛進了青松苑,找到了姜草被關的柴房.

她發現古代的柴房就是牢房,每個人都喜歡把人關在柴房.

躺在草堆上奄奄一息的姜草,聽到腳步聲吃力地抬起眼皮:"你……是誰?"

云初涼一步步走到姜草面前,緩緩蹲了下來:"有人覺得你不該活著."

姜草驚懼地瞪大眼睛,隨即悲涼地苦笑:"好……我,可以死,請你們,放過她."

云初涼眸子晃了晃,殘忍道:"不僅你要死,你的家人也通通要死."

"不要!"姜草大驚失色,哀求地拉起云初涼的衣擺,"我真的什麼都沒說,我一句也沒說,請你放過他們."

云初涼冷笑地捏起姜草的下巴:"所以啊,你的家人才要死,誰知道你有沒有跟他們透露什麼."

"我沒有!"姜草驚慌地搖頭,焦急道:"我什麼都沒跟他們說過,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求你放過他們,求求你們……"

"只有死人才不會開口."云初涼唇角牽起嗜血的笑意,邪魅地將一顆藥丸強塞到姜草嘴里.

藥丸入口即化,姜草絕望地落下一滴眼淚:"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

明明他什麼都沒有說,為什麼還要對他這麼狠.

看著一臉絕望的姜草,云初涼心中一片快意,惡魔似的湊到他耳邊低聲道:"既然你要死了,不妨告訴你一個秘密,離魂散劇毒無比,中毒的人會枯竭而死,而下毒的人只會死得更快,現在知道你爹當年是怎麼死的了吧!"

云初涼說著猖狂地大笑起來.

"張……綺……蓉……"姜草嘔著血,怨毒地詛咒,"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姜草死不瞑目地瞪大了眼睛,帶著滔天的恨意斷了氣.

云初涼冷漠地看了眼姜草,頭也不回地走了.

云初涼走後沒多久,又有一個人偷偷進了柴房,那人進去一分鍾不到就慌慌張張地出來了.

南苑.

"夫人!"外面那人慌慌張張地敲著房門,一秒也沒有多等,里面便開了門,顯然里面的人也在等著他.

那人閃進房間,驚慌地稟報:"夫人,姜草死了!"

張氏聞言大大松了口氣:"干的好."

見張氏誤會,那人連忙解釋:"不是奴才殺的,奴才進去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想到剛剛他看到的可怕場景,那人就忍不住顫抖了下.

張氏倏地一驚:"你說你進去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是."那人十分確定地點頭.

張氏眼眸微眯:"怎麼死的?"

"七竅流血,應該是毒死的."那人回憶了下姜草的狀況,猜測道.

張氏沉默了片刻,朝他揮了揮手:"你下去吧."

那人立刻躬身退了出去.

"到底是誰干的?"張氏默默坐回到椅子上,百思不得其解.

秦嬤嬤給張氏倒了杯茶,猜測道:"會不會是老夫人?"

張氏眼眸輕晃,沒有說話.

老夫人應該是有可能,姜草本來就是她的人,而且今晚看守的人正是老太太院里的仆婦,她想要姜草死,完全輕而易舉,不過事關云末寒,她真的會幫翔兒嗎?張氏有些吃不准.

"有沒有可能是大小姐?"秦嬤嬤想到什麼又道.

張氏冷笑:"如果是云初涼那她就太蠢了."

她正愁姜草會亂說話,她就急著幫他們滅口了,不是蠢又是什麼?

"既然人死了,其他我們就不用管了,只當不知道這件事."張氏心底的那塊大石終于落地,偏頭吩咐秦嬤嬤.

"是."秦嬤嬤立刻躬身應了,"夫人,明天牙婆過來,咱們要不要給牡丹苑再送幾個人."

整個南苑的丫鬟婆子都被發賣的差不多了,張氏將秦嬤嬤的賣身契還給了秦嬤嬤,秦嬤嬤才逃過一劫.

說到這個,張氏就氣得不行,"老爺現在越來越不把我當回事了,云末寒不除,我和翔兒就永遠沒有好日子過."

在他心里翔兒從來就越不過云末寒去,而她也永遠比不過那個死掉的人.

秦嬤嬤眼眸輕晃,俯身安慰道:"夫人放心,二少爺的身子這次受了重創,恐怕堅持不了幾日了."

張氏不爽地哼了一聲:"最好是這樣!"

她謀劃了十幾年,就是想要不聲不響地弄死云末寒,可他就像弄不死的野草,看著奄奄一息,卻就是不死!

這次還連累了翔兒,想到翔兒以後子嗣艱難,張氏就心痛得不行:"沈若琳那邊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