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昨晚風卿瑜來了嗎?
"你醒了!"見他醒了,蕭銘音連忙走了過去.
"是你?"看到蕭銘音的那一刻,慕瀾瑾瞬間懵逼了.
他昨晚不是跟風卿瑜……
慕瀾瑾想到什麼,立刻低頭,卻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
他昨晚明明跟風卿瑜一起,怎麼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是他又認錯人了,還是他根本就做了一場春夢!
突然頭痛欲裂,慕瀾瑾立刻捂住腦袋.
"看看,是不是頭痛了?讓你別喝那麼多酒."蕭銘音連忙上前,"要不要讓他們再給你端碗醒酒湯."
慕瀾瑾頭痛地抬眸看了眼蕭銘音:"昨晚風卿瑜來了嗎?"
"來了."蕭銘音看著他笑道:"看來你還沒怎麼醉嘛,還知道風卿瑜來了."
慕瀾瑾心中一喜,連忙掀開被子想去找風卿瑜,卻聽蕭銘音又道:"昨晚看你喝醉了,我讓他來照顧你,結果那家伙給你灌了碗醒酒湯就跑了."
慕瀾瑾猛地挑眉:"你說風卿瑜給我喝了一碗醒酒湯就走了?"
"是啊,沒看那空碗還在那呢嗎?"蕭銘音指了指桌上的空碗道.
昨晚他回來的時候,就沒見風卿瑜了,他應該早就走了吧.
慕瀾瑾皺眉,下床走到桌邊看了看那空碗,更加迷茫了:"他喂他喝醒酒湯了嗎?為什麼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腦袋又開始痛了,慕瀾瑾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我看你還是多休息一下吧,下次可別喝這麼多酒了.我讓廚房再給你煮一碗醒酒湯."蕭銘音拍了拍慕瀾瑾的肩膀,便出去了.
慕瀾瑾哪里肯休息,蕭銘音一走,他便去找風卿瑜了.
慕瀾瑾興沖沖地到了禦王府,原本他有一肚子的話想對他說,可是在看到他之後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他的眼神是那麼冷,冷得像雪山最高處的尖頂,冷得像房簷下最尖銳的冰錐,刺得他痛徹心扉,刺得他瑟瑟發抖.
"有事嗎?"風卿瑜面無表情地看著慕瀾瑾.
慕瀾瑾臉色蒼白地吞了口口水,他想問昨晚的人是不是他,可是他又怕聽到他不屑的嘲諷.
"你昨晚……"哪怕再不敢聽,他還是問了出來.
風卿瑜冷漠又不屑地扯起唇角:"你昨晚去了青樓,不會又把哪個女人當成我了吧."
他的冷嘲的話,像是一道雷直接劈在他心上.一顆心痛到麻木,仿佛所有的力氣都被吸光,慕瀾瑾一句話也沒說,便轉身走了.
看著他落寞蕭瑟的背影,風卿瑜有些站不住,轉身回了房間.
"砰!"身後的關門聲,瞬間又讓他麻木的心震了震,雙手死死捏緊再捏緊,許久他才離開.
慕瀾瑾沒回國公府,也不回醉尋歡,直接去了尋芳館,叫了女人,還叫了酒.
整整給自己灌了兩壇酒,慕瀾瑾盯著旁邊的女人想把她想象成風卿瑜,可是卻根本辦不到.
"滾!"試了幾次,別說親她們,就是她們碰下他的手他都覺得惡心.
女人們被突然發飆的慕瀾瑾嚇得不行,只能急忙去隔壁找了蕭銘音.
蕭銘音簡直被慕瀾瑾給搞死了嗎,放下手里的活就跑來拎人:"你說你是不是瘋了,我剛給你整了醒酒湯,你又給我喝的爛醉."
蕭銘音一邊說,一邊扛著慕瀾瑾就回了醉尋歡:"晚上喝,白天喝,你到底抽的什麼瘋啊!"
蕭銘音費力地將慕瀾瑾抗回房間,直接將他扔到床上.
慕瀾瑾一把將蕭銘音拉到懷里,然後低頭就吻他.
突然被強吻,蕭銘音嚇得瞪圓了眼睛,渾身僵硬,猛地推開慕瀾瑾,蕭銘音震驚地瞪他:"你真的瘋了!"
"嘔……"蕭銘音話音剛落,慕瀾瑾就趴在床頭開始吐了起來.
蕭銘音簡直被他給氣死了.
他都還沒吐,他竟然給他先吐了.
蕭銘音頭痛地拍了拍腦袋,簡直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他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啊,竟然有這樣的兄弟!
好不容易等慕瀾瑾吐完,蕭銘音又給他強灌了一碗醒酒湯,又去給他清理嘔吐物,好不容易忙完,慕瀾瑾終于也睡著了.
蕭銘音無奈地看一眼慕瀾瑾,轉身便出了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蕭銘音就跑到慕瀾瑾的房間控訴他的罪行.
"你這個變態,昨天竟然強吻我."
"噗……"嘴里的醒酒湯猛地噴出,慕瀾瑾嗆得不停咳嗽,"咳咳……你說我……咳……"
看著他這麼嫌棄的表情,蕭銘音一頭黑線:"該嫌棄的人是我好吧,你竟然還敢嫌棄我."
慕瀾瑾有些震驚,原來他真的會把別人當成他啊.
"你昨天還吐了一地,你知不知道有多惡心,都是我給你清理的,你說你是不是該給我一些壓驚費啊."蕭銘音坐到慕瀾瑾身邊道.
慕瀾瑾眸光閃了閃,看著他真誠道:"謝啦!"
聽他道謝,蕭銘音笑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這麼多年的兄弟,我就不跟你計較壓驚費了.我昨天給你灌了一大碗醒酒湯,你今天是不是沒那麼難受了?"
慕瀾瑾挑眉,他也給他灌醒酒湯了,他還真的一點兒都不記得了.
"我說你這兩天到底發什麼瘋啊,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不開啊?"總感覺他有事,蕭銘音拍著胸脯道,"想不開你找兄弟我啊,我給你想辦法啊!"
慕瀾瑾眸子瞬間黯下來,無力地苦笑:"你能有什麼辦法?"
連他都沒辦法,他又能怎麼樣?
再次看他這樣頹廢的樣子,蕭銘音皺眉:"你不說出來怎麼知道我沒辦法啊,再說你說出來有個人幫你排解排解,總好過你一個人喝悶酒吧."
慕瀾瑾又看了他一眼,隨即想到什麼,又搖頭:"算了."
他們兩個人的事誰也幫不了,還是別告訴他了,徒增他的煩惱.
見他不肯說,蕭銘音歎了口氣:"之前風卿瑜也這樣,什麼也不肯說,也不知道你們兩個怎麼了,全都神經兮兮的."
慕瀾瑾苦澀地揚起唇角,端著醒酒湯像喝酒一樣一口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