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 是一廂情願還是兩情相悅



第884章 是一廂情願還是兩情相悅

風肆野交待了魔兵和天機營士兵的將領幾句,便領著花千夜他們進城了.

四隊士兵則是留在了南峰城外安營紮寨,等著風肆野他們回來接他們.

一行人入了南峰城之後,月韶光便帶他們去了驛館休息.

"太子殿下,有什麼吩咐盡管提,微臣一定盡力而為."周將軍剛剛沒肯讓那些士兵進城,這會兒心慌得不行,一個勁地在月韶光身邊轉移,等著為他鞍前馬後.

月韶光又好氣又好笑:"周將軍不用這樣,將軍為守變成盡心盡力,本宮回去會稟報父皇嘉獎將軍的."

……一句話瞬間讓周將軍的冷汗都掛下來了,連忙躬身:"太子殿下千萬不要這麼說,守城是微臣本分,不敢奢求任何嘉獎."

知道這位祖宗不記恨他就行了,他還要什麼嘉獎啊.

月韶光無奈,他說的是真的呢,他是真沒怪他,雖然他沒有為他們放行,不過他的做法的確是對的.

畢竟即便他身為太子,也是沒資格私自帶兵入南楚的,他是沒那個造反的心,但是也不合適.

"行了,你下去吧,這邊沒什麼需要你做的."月韶光朝周將軍揮揮手,他沒有怪他,他自己知道就行了.

"是."周將軍連忙應了,戰戰兢兢便退下了.

周將軍一走,花千夜便摟住月韶光的肩膀道:"可以啊,小師弟你竟然是南楚太子."

月韶光不自在地瞥了他一眼:"南楚太子也沒什麼,大師兄如今不是也是東秦皇帝了嗎?二師兄也是北川大皇子,我即便是太子不稀奇,倒是三師兄你,應該也是西徑皇室吧,那你是西徑的什麼,公主嗎?"

眾人聞言,頓時頗感興趣地朝花千夜看了過來.

花千夜俊臉一紅,抬手就朝月韶光腦袋上招呼了下:"什麼公主?你才公主呢!"

月韶光委屈地摸了摸腦袋:"我說的公主,就是西徑皇子的意思啊!"

"是啊,你小師弟也沒說錯啊,西徑是女尊國,這西徑的皇子,不就是其他地方的公主嗎?"胖和尚跟著起哄.

瘦觀音也喃喃道:"沒想到還是個公主,殺神眼光不錯啊."

殺神目光悠然地掃了眼花千夜.

人家可不是公主,人家可是太女.

花千夜看著殺神掃來的目光,俊臉又是一紅,立刻又朝月韶光的腦袋拍了下:"我不是公主,也不是皇子,你少在這里給我瞎猜."

"不是就不是嘛,你老打我干什麼?"月韶光捧著腦袋委屈的不行,都拍了他兩下了,腦袋都拍笨了.

云初涼憋著笑,看不下去了,將月韶光從花千夜的魔爪中拉出來,"行了,你可別再磋磨他了."

說著,又看向其他人:"大家都累了吧,先去休息,等到明日一早再出發去找南齊遺址."

"好."眾人應了一聲,便各自去休息了.

雖然是南楚邊城的驛站,不過休息的房間卻是不少,這次大家都不用擠在一處,每個人都能有自己的房間能好好休息.

云初涼也進天醫空間,去看小殤殤了.

小殤殤許是一個人在床上都躺習慣了,所以睡醒了在小床上也不哭鬧.

若是他哭鬧,云初涼是能感應到的,這也是云初涼敢將他一個人留在空間的原因,不過這小家伙的確是特別乖巧就是了.

小殤殤一看到她,立刻就沖她笑著,然後朝她伸手要抱抱.

"娘的心肝大寶貝!"云初涼心軟得一塌糊塗,立刻將他抱起來,在他臉上狠狠親了兩口.

小殤殤抱著云初涼的美臉啃了兩下,云初涼知道這小家伙最近長牙了,看見什麼都想要咬一下,倒是不疼,不過就是能留下一串口水.

云初涼拿著帕子擦了擦兒子的口水,才抹了抹自己的臉:"娘親帶你去找爹爹,讓你爹爹給你騎大馬好不好."

小殤殤還不會說話,不過他能聽得懂云初涼的話,小手晃著,小腳蹬著,明顯是喜歡騎大馬的.

云初涼樂得又在他小臉上親了一口,才抱著他出了天醫空間.

看到云初涼抱著兒子出來,風肆野連忙上前接過兒子:"小殤殤醒了,有沒有想爹爹?"

小殤殤不會說話,倒是也抱著他的俊臉啃了兩下,留下一連串口水.

云初涼樂得不行,拿著帕子給兒子擦著,又給風肆野擦臉:"他正長牙呢,剛才還啃了我."


風肆野一聽臉色就有些黑:"不許啃你娘,要啃就啃你爹."

云初涼俏臉微紅地嗔了他一眼,這人怎麼連兒子的醋都吃.

小殤殤抓住風肆野的頭發,啃著他的臉,像是要往他脖子上爬.

云初涼見狀連忙道:"他要騎大馬."

"好好好,騎大馬."風肆野寵溺地點著頭,將自家兒子往自己脖子上一放.

小殤殤頓時便高興了,樂得呵呵直笑.

云初涼在一旁溫柔地看著風肆野逗兒子.

這邊殺神想要進花千夜的房間,卻被花千夜猛地關在了門外.

毒醫他們三個一臉懵逼地看著吃了閉門羹的殺神,朝他吹了吹口哨:"要不要我們幫幫你啊!"

殺神面無表情地掃了他們一眼,完全沒理他們,便自己找了個房間休息了.

"不是,之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吵架了?"胖和尚想不通.

"那怎麼還要幫忙嗎?"瘦觀音呆呆地看著殺神的背影皺眉道.

"幫啊,當然要幫了."胖和尚想了想,朝兩人勾了勾手指.

三人湊到一起說了一會兒,便開始了表演.

先是毒醫被兩人硬推了過去.

"哎呦,殺神怎麼流了那麼多血,看著滲人那."胖和尚伸長脖子就朝花千夜屋里喊了一句.

屋里,花千夜正睡覺呢,突然聽到這麼一句,頓時便半豎起了身子.

那人受傷了.

見屋里沒動靜,瘦觀音也連忙配合道:"老毒物,殺神這傷你怎麼也不給包紮包紮啊!"

毒醫梗著脖子喊道:"是我不給他包嗎?你見他哪次肯讓我給他包的?"

瘦觀音歎了口氣:"也是,那倔驢倔的很,要不就讓他疼吧,也疼不死人."

"血流那麼多,你也不給他止血!"胖和尚叨叨完,也不等毒醫回答就,"他這麼倔,就讓他流吧,反正也流不死人."

三人說著,憋著笑輕手輕腳地回對面的房間去了.

花千夜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聽外面沒動靜了,心卻是徹底不平靜了.

他受傷了?是剛剛殺那些殺手的時候受傷的?

可是剛剛他怎麼也不說,他就這麼一直忍著過來的?

不過他受沒受傷跟他有什麼關系啊!

花千夜想著便重新倒回床上,蒙頭蓋上被子.

對面的房間里,三雙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對面的房門.

瘦觀音眨眨眼,"你說他到底會不會出來啊?"

毒醫皺眉,"之前看殺神挺緊張他的,他緊不緊張殺神就不知道了."

胖和尚瞬間同情起殺神來:"如果是殺神那小子剃頭挑子一頭熱,那他也太可憐了吧."

三人對視一眼,齊齊歎了口氣.

又是一盞茶過去,三人正打算放棄,各自回屋睡覺的時候,對面終于有動靜了.

"出來了,出來了!"瘦觀音立刻激動地拍了拍胖和尚的大光頭.

胖和尚這會兒也不覺得疼,一臉激動地看著出門的花千夜:"看來那小子也不是一廂情願啊,這是兩情相悅啊."

毒醫眸子晃了晃,看了眼兩人:"可是那小子沒受傷啊!"

兩人頓時一呆,瘦觀音一臉呆萌:"那要不然我現在去捅他一刀."

兩人像看白癡一眼看了他一眼,你確定你捅得過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