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渴,想喝水."不知道又過了多久,男人終于松開了她.
"那邊."白木雪指了指桌案,便自顧來到書案前整理.
"要你給我倒."見她一脫離了自己懷抱,便徑自忙活,沒再搭理他,北澤墨在案前坐下微微不滿又委屈的看著他.
"昂?"美眸輕動,整理書卷的手頓了頓,回了一趟業城,生活不能自理了嗎?雖是這般吐槽著,卻還是放下書卷,回到桌案前倒了一碗茶,遞與他"諾."
"還要."男人接過茶碗一飲而盡,意猶未盡般再把茶碗遞還.
"現下時辰不早了,不能喝那麼多水,不然你明日起來會水腫的."猶豫著,終歸還是沒點頭.
"補上那天晚上的."北澤墨抬頭,微微帶著一絲歉意"那日,我不是故意要推開你."
"我,早不記得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又滿眼疑惑"我有那麼難相處嗎?"
"不是."北澤墨搖搖頭,拉過她的手"你只是對我格外嚴苛."
"哪有啊."白木雪一聲嬌噌,抽回纖纖玉手,扭過頭,雙頰飛上一抹紅霞."不過這樣又恰恰說明我在你心里與眾不同,對吧?"雖有些抱怨她總是若即若離,獨立到讓他沒有存在感,但總歸心里還是歡喜她與自己較勁,恰恰也說明自己在她心里
當與旁人不同.
"如果你說的與眾不同是指耍無賴跟耍牛虻的話,我同意."白木雪一本正經的再倒了半碗茶推至他面前"喝完就快些回去歇下."
說罷便再度往書案那邊走去.
什麼?北澤墨蹙了蹙眉,梅表哥常說他不懂情趣,這個女人,當真是真的一點都不懂,耍牛虻是嗎?好啊!
就在她經過身邊一刻,一個伸手,再度將她撈回懷中,一手握著細腰,另一手反扣上後腦勺.
"你,你干嘛?"突來的變故,讓白木雪有些措手不及,男人眼中滿是她看不清的情緒.
"耍牛虻啊."北澤墨腆著臉,絲毫沒有絲毫害臊的感覺.
"你……你正經一點."雙手撐著男人的胸膛,努力想要保持距離.
男人沒有說話卻帶著她一個轉身將她抵在案前.繼而寬大的手掌捉上她的柔荑,十指相扣.白木雪漲紅了臉,始終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然她後仰一分,男人便逼近一分.倒不是身體的韌性不夠,而是當背部著實貼上桌案之時.方察覺,眼下這個姿勢才是最為
危險.男人眼中看不清的情緒也一並化作灼灼.
平日里沒覺得他這麼機智啊?怎得這種事,倒反而上道得很?怯怯躲避著他的目光,雙頰上的緋色更是愈演愈烈.21世紀的她自認是禁欲系,跟那個北澤默談了六年戀愛,即便已是未婚夫妻的關系,平日里頂多也是牽手擁抱,親吻之類的親密舉動少之又少.只是眼前這個無賴,自來
是趁她不備,不動聲色的偷襲,她也無可奈何,今日這般,倒是叫她不知如何是好了."吻你,可以嗎?"耳畔滑過的溫熱,將她又拉回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