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的封禮甚是繁瑣,等一應流程結束,回到新房,千月聆早已直不起腦袋.肩膀也疼,渾身都疼.
喝退伺候的宮人,千月聆便將繁複的禮服脫下,身體總算得到了解放.
只是又累又餓,恨不得當下就癱倒在床上.
夜帝體力比她好,但也累的夠嗆.
平日里他總張嘴閉嘴要怎麼怎麼她,只是真進了新房,反倒是約束起來.
抓著千月聆的手,在新床上坐了很久,才偷偷吻她.
"我餓了……"千月聆紅著臉推開夜帝.
夜帝知道她是害羞加緊張,也不敢躁進.
便順了她的意思,親自喂她吃東西.
只是喂著喂著,他又不老實起來,非要用嘴喂她.
"你不吃,晚上就別想睡覺."千月聆扭扭捏捏不肯接,夜帝眉頭一皺,跟她耍橫.
"你個無賴."千月聆粉拳輕錘,口嫌體正直,不吃她餓啊,慢慢長夜更不知道怎麼渡過.
不過她好在她本來也吃的不多,吃了也糕點也就覺得夠了.只又覺得有些渴.
仿佛看穿了她,夜又提了酒壺過來問她"喝酒嗎?"
"我不能喝酒的."千月聆搖頭,酒是萬萬不能喝的.
"合寢酒總要喝的."夜帝壞笑.
"我,沾不得,一沾就醉."千月聆再拒絕,從前是一碰就起疙瘩,這兩年身體好了些,疙瘩倒是不起了,但是酒量一直不見漲.
男人欺身過來,含著酒吻上她的櫻唇,渡了給她.
"好喝嗎?"夜帝笑問.
千月聆搖頭"太辣了."
"該你喂我了."
"昂?"千月聆沒反應過來,正想著起身去拿杯子.
夜帝卻提著酒壺,將壺中酒順著她的頸部往下澆,不多時,上衣便濕了大片.
"你……"千月聆突然反應過來……這男人……
"噓,酒杯是不會說話的."夜帝眨了下眼,吻上她的粉頸……
"無賴……"千月聆抗議著捂住臉.
她不會喝酒,只剛剛那一小口,就讓她上頭,這會子已經覺得腦子有些飄忽.
鎖骨上又傳來熟悉的酥麻,千月聆沒忍住"唔"了一聲,說不出難受還是舒服,身體里竟起了一種久違又陌生的空虛感..
夜帝抬頭,扯開她捂住臉的手"難受嗎?"
"嗯."千月聆點點頭.
"一會兒就不難受了,放輕松一點."
千月聆眨了眨眼,感受到火山岩漿般的熱度在靠近,突然想到了什麼,身子猛的一縮,渾身的肌肉都緊了起來.
夜帝輕吻她的額頭,安撫"放松,別緊張."
千月聆閉上眼,渾身跟著輕輕顫抖.
"聆兒已經是風哥的妻子了對不對?"夜帝捧上她的臉,跟她說話.
"對."千月聆點頭.
"我輕一點,不會很疼,嗯?"
"嗯."千月聆紅著臉扭過頭去.
"乖……"感覺到她的身子放松了一些,夜帝才敢再靠近.
"等,等一下."關鍵處,千月聆又喊停.
"怎麼了?"夜帝怕傷到她,耐著性子克制.千月聆咬著下唇扭捏了很久,最後附上他的耳邊小小聲說"你,你幫我……先讓我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