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即將開始

月光照在兩人臉上.一個微笑,一個坦然,

藍一的問題已經說出了口,等待著陸飛的回答,

一句以後都是朋友,看似簡單,但世間又有誰能做到呢,

陸飛從小認識藍一,藍一的為人陸飛非常清楚,

但是像這種簡單而又嚴肅的話自己這是第一次聽到,

而且說話的對象還是自己,

感動,感動還是感動,

陸飛沒有過多的表情,因為他不是一個用表情說話的人,

一句"嗯"字算是回答了藍一得問題,

藍一笑了笑慢慢說道:

"真話就是,我想見公爵,我要改變這里的一切,我要恢複以前的生活,這可以了嗎?"

聽到藍一的真實話語.陸飛沉默了,良久,陸飛開口說道:

"我也是,你信嗎?"

藍一毫不猶豫點了點頭,說道:

"我信,"

陸飛問道:"為什麼."

"因為我們是朋友,"藍一一字一字的慢慢說道,

不知不覺天色已亮.坐在台階上的二人就這樣交談了一晚,直到天亮,兩人才慢慢起身准備回房,

而然在他們准備回房時,他們休息的隔壁房間門慢慢打開,

一個瘦弱的中年男子從里面走了出來,

此人正是昨晚那位迎接他們的管家,

看到正准備進屋的藍一與陸飛,

管家很是驚訝的問道:

"你們這是?"

陸飛先開口說道:

"我們都是農村出來了,第一次到鎮上,所以對這里的一切都感覺新鮮,這不我倆半夜起來看看鎮里的月亮是不是和我們那得一樣,"

說完陸飛和藍一看了看對方隨後傻笑起來,

管家聽完陸飛的話頓時也明了,

這些畢竟都是些孩子啊,于是管家說道:

"那你們趕快進去吧,我去熬點粥,給大家喝,"

說完管家就朝走廊那邊走去,藍一與陸飛推門走進的房間,此時房間內的人今天出奇的起得早,都坐在地上一起隨意的聊著天,可是唯獨一個卻還沒有起床,

藍一氣呼呼的走到床前,看著兔爺那一臉的安詳,藍一頓時就來氣,

因為藍一知道兔爺並沒有真的睡覺,而是故意不起,


藍一在兔爺身邊站了一會,兔爺還是那副樣子,

"算了,自己何必跟他生氣呢"索性,藍一朝人群那邊走了過去,

剛過去,就看到管家推著一大鍋粥走了進來,管家走到那張桌子前,把自己准備的碗放到桌子上,並且每個碗都打滿了粥,熱情的招待大家用餐,

如果讓藍一徹底的對一個人狠心,目前來說還不可能,

就比如藍一看到飯來了雖然修煉者可以不用吃飯,但是既然有飯吃,不吃白不吃,

于是藍一剛想叫一下還沒有"起床"的兔爺卻發現,

床上早已空無一人.藍一納悶了,剛才還在這的,藍一四周巡視,終于在靠近窗戶的位置看到了正在飲粥的兔爺,

好處是人家兔爺還朝著自己招手示意一起喝粥呢.

管家看到大家都在喝粥,于是說道:

"一會等大家聽到有敲鍾的聲音,大家就出來都去後院集合就可以了,"

說完管家退了出去,不多一會,一聲沉悶的鍾聲,在整個院內響起,聽到鍾聲後,大家紛紛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碗,很自覺的走出房間,順著走廊,向後院走去,

藍一等人穿過走廊,卻發現走廊的盡頭是一個小小的花園,這里種滿了植物,各式各樣的植物縱橫交錯,各有各的美,彷佛使人置身于一個熱帶森林一般,

由于藍一從小到大並沒有接觸過植物,所以對于眼前各式各樣的植物,只能說植物認識藍一但藍一卻不認識它們,

植物的美,可以讓人留住前行的腳步,但藍一還是知道自己的使命,沒有做過多的逗留,大步前行,穿過花園,

當藍一等一眾人穿過花園時,眼前的景象瞬間沖擊著每個人的視覺,出現在他們眼前不是奇珍異寶,也不是妖魔鬼怪,而是大的有點嚇人的廣場,

以及一人山人海的人群,

之前藍一等人入住的地方以及剛才穿過的小花園,都給人的感覺和正常人家差不多,

他們並沒有想到這座宅院的規模,但是看到那幾乎看不到邊際的廣場著實令他們驚奇,

前院那麼小,為什麼後院如此之大呢.

正在藍一還在四處張望的時候,藍一體內的少女出聲說道:

"現在不是東張西望的時候,看你的前方,"聽到突然出聲的少女,藍一也回過神來,看向自己的正前方,

廣場雖然人山人海,但是人群好像故意一樣,在廣場中央的地方留出一塊很大的位置,

一開始由于人群太多,導致大家的視線都受到一定混淆,但是現在人群把位置空出來,被空出來的地方就很容易被大家看清楚了,

只見一座搖搖擺擺的大金鍾屹立在此,旁邊別無他人,還是之前的那位管家,看他手拿木錘,似打非打的樣子,想必剛才那道鍾聲也應該是從這發出的,在大鍾旁邊,擺放著兩張桌子,桌子及其普通,桌子雖然有些破舊,但並沒有一絲灰塵,看來這位管家真是對這里還真沒少費心.

不知是誰在人群中喊了一聲:大家安靜.

這時雜亂的廣場瞬間鴉雀無聲,只見從剛才藍一他們經過的小花園那走出兩位中年男子,分別一高一矮,較矮小的那位男子,看似與胡家村的村長相似,

體態臃腫,肥頭大耳,同樣一身白色長袍,正慢悠悠的朝桌子方向走去,

而旁邊較高者,不管穿著打扮還是相貌長相,都給人一種緊張與壓迫感,

該男子大約身長七尺,濃眉大眼.一身潔白的盔甲披與一身,步伐矯健,大步流星,給人的感覺十分魁梧.

雖然他沒有作出故意的停留或者出聲,但是他自身的那種威懾感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不一會兩位男子分別入座,在場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兩位身上,因為在場的人幾乎對他們的身份都感到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