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激戰(七)

北宮炎烈的眼里充滿了震驚,眼前之人不是已經癱瘓了嗎?護法大人親自動的手應該沒錯,可是…….

"是不是感到很驚訝?"聞人老爺子低沉的聲音慢慢響起.

"確實,你康複了?"

"殺了你不少人,應該算是康複了"

"你的存在對我的威脅確實太大了,但是如今你已經不是對我威脅最大的人了"

"其實我也要多謝你才是"

"謝我?"

"沒錯,如果不是你,我想我也不會認識我身邊的這位少年,這麼優秀的年輕人,如果白白從我眼底溜走,我這輩子都會感到遺憾,但是我是幸運的,我認識了他"

"呵呵,沒想到胡藍一還如此優秀,我當真沒發現"

"我優秀的地方多著呢,只是你的眼睛被蒙蔽了而已."

"可能吧,今天你們來這里的目的能告訴我嗎?"

"可以,你坐的那個位置不屬于你,下來吧"

"下來?呵呵,你有什麼資格讓我下來"

"資格?我和你說話還需要什麼資格?到底你的底氣呢?北宮家族號稱白色帝國第一家族,怎麼現在就這般實力?太不堪一擊了吧,你的依仗呢?巫魂殿的人呢?怎麼關鍵時刻不見人影?"

"巫魂殿?呵呵,人生中我做錯的一個選擇,那就是我相信了他們,但是我後悔,最起碼我的目的達到了"

"你還是癡迷不悟"

"那又怎麼樣?"

"北宮炎烈,從那個位置上下來"一道怒吼的聲音正是由聞人老爺子發出.

北宮炎烈望著有些生氣的聞人霸,只是笑了笑然後說道:"就算我死,我也不會離開這個位置的"

"那就成全你"話音還未落,一道黑色靈氣直接由大殿之外射向北宮炎烈,北宮炎烈把所有的精力放到了大殿之內,所以對這突發冷箭根本沒有防備,黑色靈氣直穿北宮炎烈的身體.

"撲哧"一口鮮血直接吐出,北宮炎烈馬上用靈氣來進行修複身體.

這時藍一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大殿的入口處,因為聲音正是從大殿之外傳來.

清脆的聲音再次傳來,只見一名男子身著白色長袍,手中一把竹制扇子搖擺在胸前衣服公子哥形象慢慢朝藍一走了過來,而在男子的身邊則是一名穿著黑色斗篷男子,起身後則是一群眼里充滿殺氣的修煉者,因為他們體內的靈氣波動太明顯了,明顯到藍一可以清楚的分辨出這些人的等級.

藍一感測完之後,內心的驚訝已經不用嘴說,臉上的表情足以證明一切.

看著眼前這些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人,藍一驚訝的合不攏嘴,"十二名武皇!這是……"

驚訝的不單是藍一,就連兔爺都是十分的驚訝,這二十名武皇代表著什麼,他心里非常清楚,二十名武皇足以與兔門十大長老相抗衡了,也不知他們是如何得到這些實力的.


男子笑道"好熱鬧啊"

除了大殿下面的人驚訝之外,受傷比較嚴重的北宮炎烈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剛剛進門之人,正是自己尋找多日的兒子北宮彥.

而自己兒子的旁邊正是答應今日前來幫助自己,但是沒有來得護法大人,北宮炎烈本想高興的呼喊一下對方,讓他們幫助自己,將這些人處理掉,可是又想起剛才的那道攻擊,北宮炎烈才發覺,不對頭,為何護法大人會攻擊自己,在者為何北宮彥會無視我的受傷,還有他們怎麼會在一起?

看著一只露出驚訝表情的北宮炎烈,北宮彥笑了笑說道:"父親大人,感覺如何?"

聽到北宮彥的問話,北宮炎烈才感覺到事情好像真的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北宮炎烈顫抖的問道:"彥兒,你這是……?"

"我想你的位置應該換人坐了,這個位置不適合坐的太久"北宮彥冷冷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北宮炎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兒子怎麼會像變了一個人似地.

北宮彥笑到:"怎麼不明白?我的意思難道表達得不清楚?我非要說得更明白一點?好吧,那個位置也該讓給我了吧"

北宮炎烈的心一沉,自己兒子為何說出這般話來?"你想坐這個位置?"

"是"

"你為何如此心急?我就你一個兒子,這以後的位置當然是留給你的"

"哈哈,笑話,你還把我當小孩子戲耍不成?"

"彥兒,你這是怎麼了?"

"不要叫我,你欺騙我了我這麼久難道一點愧疚都沒有嗎?你從心底里是想把位置傳給我嗎?"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明白是吧,那我就當著這些人的面把北宮家族一直不為人知的秘密說出來,讓大家看看"

藍一等人原本不想聽這北宮家族內部的事情,但是北宮彥的說話語言太過吸引人,藍一一行人竟然無人出聲阻止.

"二十年前,北城有名的莊云人家,你還記得?"

北宮炎烈的心里再次一沉,看著北宮彥那自信並充滿憤怒的眼神,北宮炎烈好像已經猜到了什麼,于是他低聲說道"我記得"

"為了得到香茶,你既然派人去莊家所要香山?在得到莊家人的拒絕之後,你既然做出令人發指的事情,當晚既然血洗莊家,不管男女老少你沒有放過任何一個人,最後聽過這種手段終于得到了你想要的香山"

北宮彥說完之後,聞人老爺子瞪大了眼睛,指著北宮炎烈顫抖的說道:"原來是你?好友莊云滿門被殺,凶手就像消失了一樣,我們找尋這麼多年,沒想到就是你,你這個敗類,你難道就為了一座香山,就可以做出這種禽獸的舉動?"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是我一向的做事風格"

北宮彥握著拳頭,身體有些發抖,但是他還是堅持說道"就在滅門的當天晚上莊云妻子剛剛產下的一名嬰兒卻不翼而飛,至于到了哪里你比我應該還清楚吧?"

北宮炎烈這時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不大,但是感覺十分的淒涼,"原來你什麼都知道了?你城府果然深,既然能隱藏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