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你會後悔的

白浩南只是笑了笑"兔爺,我怎麼能不知道,龍門之人的所作所為,我早已清楚,今天放走一個,那就等于放虎歸山,我能這麼傻嗎"

看到白浩南胸有成竹的樣子,兔爺倒是疑惑了起來,于是問道:"那你還放他走?並且兩顆固靈丹還在他的身上"

白浩南此時掐指一算然後說道:"差不多了"

此時血魔正抓緊時間飛往大陸工會的位置,這個地方他實在不想再呆下去,剛才那皮肉從自己的身體上脫落下去時,他的心里真正知道什麼叫做恐慌,如果那樣一直下去,恐怕自己渾身最後留下的只有一副骨架,當前要緊的是把自己的命保住,這樣才能前去龍門複命,說完血魔又看了看被他隱藏起來的兩顆固靈丹,可是當他低頭查看時,雖說兩個固靈丹正完好的出現在他的手掌之上,但另一番景象更是被他看在眼里,只見他心口處的位置已經完全變黑,不再是原先的膚色.

血魔大驚,正在他慌亂之時,心髒"咔嚓"一聲,原本拳頭大小的心髒,頓時在血魔體內變成一堆肉醬,血魔的身體直直的從空中掉落下去,而血魔卻睜著眼睛不甘心的說道"你--這--個--騙--子"

看到血魔掉落的身影,白浩南淡淡一笑"我說過你會後悔的"

兔爺看到血魔那消失的氣息之後,也是放心的點了點頭,原來事情都在白浩南的掌控之中,可是自己剛才明明看到了他送給了血魔解藥,並且血魔體內的毒已經得到了控制,但怎麼可能毒性又發作了呢?

于是兔爺好奇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剛才不是給了他解藥了?"

白浩南說道:"沒錯,這種毒其實不算厲害,只要發現早及時得到醫治也就無大礙了,我當初也當心婉兒會誤傷自己,于是便將這種普通之毒依附在上面"

"那他……?"兔爺繼續問道.

"這種毒我給了他通天丹是沒錯,可是還需要治愈的氣息來醫治他,雙重齊下,這樣不出半個時辰就會消除他體內的毒素,可是如果這半小時沒有做到這兩步,那他全身的毒素會彙集到他的心髒位置,全身毒素的壓力全部集中在他的心髒處,于是心髒承受不了壓力便會自爆,當初我給他的解藥,只能維持短暫的時間,過了一會毒素會繼續發揮作用"

"呵呵,那你早知道他會言而無信?"

"不知道,但我本來就沒有想留他活口"

"即使他告訴了你龍門的位置你也不會?"

"不會"

"哈哈,夠毒"

"對付龍門之人,我的心根本沒法軟"

說完兩人便飛向血魔掉落的地方撿起那兩顆原本屬于白色大陸的兩顆固靈丹,然後通過固靈丹之間的感應,那血魔身上唯一一顆青色固靈丹,也被兔爺收錄在手中.


兩人相視一笑然後便朝陸飛等人的位置飛去.

看著血魔飛往公爵府,龍霸心中一喜,畢竟公爵府內已經並無高手,那就代表血魔定能取回固靈丹,不管是自己還是血魔,只要將固靈丹取回,他們回到龍門就可以活命,並且此時龍門的那顆固靈丹還在血魔的身上,也只有他才能感應到剩下兩顆的所在位置.

此時龍把眼前的那位正氣門長老,雖說等級乃武皇,乃武技並不精湛,自己對付那是綽綽有余,對方蘇長老此時已經有些氣息不平,自己發出無數武技,但都被對方輕易化解,然後自己的四位執法長老都紛紛受傷,導致五大長老不能運用再強的殺招,這讓蘇長老急出一身冷汗.

龍霸此時正在等待血魔的身影,只要血魔一出現,自己等人立馬返回龍門,相信這里的人應該還沒有人能留得住自己這些人.

可是血魔的身影沒有等到,反而等到了不該等到的人.

雷諾這次不會再故意失手,上一次故意射偏之後,尚昊並沒有任何的覺悟,那這次自己將不會再手下留情,于是手掌之處的靈氣一直發出了奪目的光芒,他五指聚滿靈氣,對准尚昊微微一笑然後說道:"白色大陸上的天才,我們永別了"

說完五道靈氣直接射向尚昊,尚昊搖了搖頭,並露出一絲苦笑:"對方的五道靈氣完全將自己甚至躲閃的路線已經封堵住,也就是自己根本無路可走,對方的五道靈氣威力強大,恐怕自己已經無力抵抗了"想到這里尚昊倒也坦然了.

而北辰見到雷諾的最後一擊,更是睜大眼睛大聲喊道:"徒兒"

"當"

一聲巨響,驚天動地,五道氣息發出驚天巨響,雷諾放下自己的手臂,搖了搖頭嘴角輕輕說道:"大陸之上卻又少了一個天才,可惜--可惜"

正當雷諾轉身之時,雷諾停住了腳步,沒有任何其他的力量阻止雷諾停步,也沒有任何的喊叫聲指使他這樣做,只不過他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這個氣息可能在場之人只有雷諾最為熟悉,他慢慢的感受著,但他的頭始終不敢轉過去.

尚昊閉著眼睛等待自己最後時刻的到來,可是一股靈氣擋在自己的身前之時,他才睜開眼睛,望著身前那熟悉的身影,尚昊高興地叫了起來"兔老"

兔爺單掌將雷諾的五道靈氣全部擋下,然後長長吐了一口氣說道:"浩南,帶尚昊下去醫治"

白浩南聽話般的將尚昊扶了下去.

看著雷諾的背影,兔爺的內心十分糾結,這就是自己的平時最為驕傲的大弟子,這就是曾經想把自己所有武學都傳授出去的大弟子,同時這也是自己從小養大的那個讓自己十分疼愛的大弟子.

可是轉眼間已物是人非,他不在是從前的雷諾,而自己也不再是從前兔爺.

此時的北城已經深夜,可能因為冰魔的緣故,原本不算涼的微風現在吹得人有些瑟瑟發抖,兔爺盤旋在頭頂處的長發絲毫沒有凌亂,但額頭前面的幾縷長發卻隨風擺動在他的眼前不停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