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還是束手就擒的好!我不想浪費時間!"楊瀟道.
"為了我們的大東亞聖戰,我該願付出一切!包括我的生命!想讓我投降,下輩子吧!"
"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了!"楊瀟警告道.
"不可能的,除非你殺了我!"黑衣人一晃身,又消失了,楊瀟冷笑一聲,一回身騰空而起,一個飛腳,便聽見"啊"的一聲,黑衣人倒在了地上!
楊瀟慢慢的走上前去,忽然間黑衣人拔槍便射,楊瀟腳一蹬地,斜刺里串了出去,躲過了致命一槍,隨手便是一槍,正打在黑衣人的手上,槍掉落在地,楊瀟的槍口對准了黑衣人的頭部!
"隊長!"王老蔫不知從哪里轉了出來:"饒了她吧!我求你了!"
"老蔫!你說啥呢!你為什麼護著她?她是你什麼人!"楊瀟怒不可遏到.
王老蔫"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她是我妻子-鳳姐!"
"啊?你再說一遍?她是誰?"楊瀟頓時大吃一驚!
黑衣人慢慢的拿下了眼罩,一張美麗脫俗的臉龐呈現在眼前,不是鳳姐又是誰?楊瀟頓時左右為難,一邊是自己的好兄弟,一邊是島國高級特工,又是兄弟媳婦,這,這如何是好?要知道楊瀟雖然是指揮官,但是他身上始終有一股子江湖義氣,他一直把王老蔫當做是親兄弟一般,這個槍他實在開不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鳳姐看著王老蔫到.
"是你的那個黑龍標志出賣了你!那天開會,參謀長拿了一張黑龍會的特工標識,他們都有一個黑龍標志,這是一輩子都改變不了的!"
楊瀟點點頭:"怪不得你那天說你已經知道了誰是刺客!我本應該想到的!兄弟,你要我怎麼辦?她殺了我兄弟,還有好幾個高級將領!你讓我放了她嗎?"
王老蔫沒有回答楊瀟,看了看鳳姐:"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鳳姐悲戚的笑道:"我可以都告訴你!我可以不說的,但是我辦不到!我叫村上莉香,是黑龍會會長川島芳子的親表妹!十二歲前,在滿蒙長大,所以我熟悉東北的一切!包括東北的方言和文化教育!十二歲那年我回到了東京,加入了黑龍會,被訓練成為一名特工,由于我多次完成了組織上交給的任務,干得十分出色,所以被升任為高級特工,特高課的小組長!我的姐姐川島芳子親自教我一切!去年我被派遣到中國東北陸軍本部,協助岡村甯次司令官刺殺八路軍的高級將領以瓦解八路軍的有生力量!"
王老蔫虎目含淚道:"那我救你的那天,你是故意讓我救回來的,對不對?你的目的就是打入386旅對不對?你一直都在利用我對不對?"
村上莉香點點頭,王老蔫悲戚道:"這麼說來,你和我之間的感情都是假的?你根本就是在利用我!"
"不是的!"村上莉香落淚道:"剛開始的時候是這樣的,但是我發現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你!我是真的愛你的!否則的話,我不會跟你有孩子的!"
楊瀟驚呼道:"什麼?你已經懷孕了?"
王老蔫點點頭:"你們島國人太殘酷了!居然讓一個花季少女拿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去完成自己的任務!"
村上莉香道:"為了*****,為了大和民族的聖戰,我只能這麼做!"
"哈哈哈!大和民族的聖戰?狗屁!你們居然觍著臉說是聖戰?你們不在自己的國家呆著,非得跑到別人的土地上燒殺搶掠,這也叫聖戰嗎?南京大屠殺,殺戮我中華兒女好幾十萬人,你知道這叫做什麼嗎?這叫做魔鬼,強盜!整個東北三省還有多少地方你們的魔掌沒有禍禍過?你們的罪行罄竹難書!"
"不!我們是為了整個世界的繁榮與興衰!我們要統一天下,島國是個最文明的國度!他是神聖的!"村上莉香喊道.
"哈哈哈!你真是無知呀,愚蠢至極!為了統一天下就可以讓那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來陪葬嗎?你真可憐,被你們的天皇給騙了還不知道!如果反過來,我們中國到你們的國家去燒殺搶掠,你會作何感想?"
村上莉香搖搖頭道:"我不知道,我是個特工,只能服從命令!"
"你這是助紂為虐!是人類的殺手!天皇的殺人工具!可悲可歎哪!"王老蔫淚流滿面道:"我的妻子,竟然是個島國人,還是個雙手沾滿了無辜老百姓鮮血的劊子手!天哪,我王家世代清白,居然被自己的老婆給害了!難道上輩子我做了什麼孽了嗎?"
村上莉香漠然道:"這都是命!你我各為其主,談不上誰對誰錯!或許都錯了,或許都沒錯!"
王老蔫把著她的胳膊道:"我只想知道,現在我在你的心中,是什麼身份!"
村上莉香戚的笑道:"我的身份永遠都不可能改變!但是有一點,我姐姐說過,特工就不能夠有感情,一旦有了,就不再是一名出色的特工了!我現在知道了,姐姐是對的,我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你,動手吧,我只想死在你的手中!"說著閉上了雙眼!
王老蔫痛苦的看著自己的妻子,島國黑龍會的高級特工,淚如雨下:"你讓我怎麼辦?我怎麼忍心看著你死去?我們的孩子還在你的肚子里!"
忽然間他一回身,跪倒在楊瀟的腳下:"隊長,求你放了她吧!他犯下的過錯,由我來承擔!要殺要剮王老蔫絕無怨言!就看著我曾經立過的功勞上,讓我代替我的老婆去死吧!"
"老蔫!你這又何苦呢?我不值得你愛的!我們本就是敵對的!還是讓我去死吧!"村上莉香此時此刻才知道王老蔫有多麼愛她,換做別人,早就擺明立場把她殺了!
"你不要再說了!我王老蔫是個挺天立地的漢子!既然做了就要承擔責任!你是我救回來的,又是我的妻子,我不替你誰替你?隊長,求你了!"島
楊瀟渾身都在哆嗦,眼前浮現了死去的兄弟們!"唰"的一下拔出大刀,對著村上莉香便砍了下去,王老蔫拼命的抱住了村上莉香,背對著楊瀟到:"大哥,求你了!殺了我,放了她!"
楊瀟的刀鋒停留在王老蔫的頭上一寸之處,心中十分的為難,殺吧,對不起王老蔫,不殺吧,對不起死去的兄弟,何況她的肚子里還有一個革命的後代!
"嗨!"楊瀟收刀,看了看王老蔫到:"兄弟,你起來吧!我暫時不會殺她!她肚子里懷著你的孩子,國際法有規定,對于任何戰犯,不能在其懷孕的時候執行死刑!等她把孩子生下來在執行吧!你帶他回去,記住,千萬不能放了她,否則的話,你我兄弟全都得死!因為她身上的人命背的太多太重要了!"
"謝謝大哥!來世兄弟就是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
"滾犢子!別整那沒用的,我又沒說不殺她!看她以後的表現吧!你心里明白!我就不多說了!"楊瀟轉身離去!
"老蔫哥!你怎麼這麼傻!為什麼要救我,不值當的!"村上莉香抱著王老蔫痛哭流涕到,王老蔫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秀發:"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干什麼的,只要你還是我的妻子,我就必需要救你!這是我作為一個男人的承諾!"
他仰望著天空道:"你活著一天,我就陪你一天,你死了,我也不會獨自活在這個世界上!如果你可憐我一片真心,今後就不要再做對不起我的事兒!"
村上莉香吶吶道:"我犯下了天大的罪過,你會原諒我嗎?"
王老蔫悲涼的笑道:"要是不原諒你,我還會來嗎?",村上莉香不再說話了,只有緊緊的抱著自己的男人,這個中國丈夫!
"要是沒有戰爭該有多好,你我都不用打仗,也不會對立,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村上莉香道.
王老蔫道:"我不那麼認為,要是沒有戰爭,我們哪里會有機會成為夫妻?我還應該感謝戰爭才是!"
兩人彼此依偎著,過了好一會,忽然間王老蔫推開她道:"走,走得越遠越好!不要再回來了!"
村上莉香道:"你不再需要我了是嗎?不想讓我做你的妻子了是嗎?"
"你和我不可能在一起的!趕緊走!"王老蔫背過身去!
"那你怎麼辦?他們不會放過你的!"村上莉香流淚道.
"不會的,我為組織上立了那麼多的戰功,不看功勞看苦勞,也不會拿我怎麼樣的!你趕緊走啊!"
王老蔫推著她到,村上莉香一步一回頭的離開了王老蔫的視線,慢慢地消失在夜色中......
楊瀟坐在院子里,在等王老蔫回來,王老蔫回來了,卻沒有看到村上莉香,高飛站起來問道:"她呢?"
王老蔫伸出雙手道:"她走了,永遠也不會回來了!一切責任由我負擔!要命我陪!"
"啥?你把她放走了?王老蔫,你還是個革命戰士嗎你?我已經夠寬宏大量的了,給她機會活著!有可能的話戴罪立功,你們還是可以做恩愛夫妻的!你明不明白呀!嗨!你這是把自己逼上絕路呀!我跟著你受處分倒是沒什麼!大不了開除軍籍!"楊瀟氣的直跺腳!
王老蔫此時才明白為什麼楊瀟會說出那翻話來!這是在給村上莉香一個天大的機會,作為兄弟,楊瀟已經仁至義盡到了極點了!換做別人早就一槍斃了!
"大哥!兄弟對不住你,我太愚蠢了,沒有領會大哥的意思,你放心,一切的後果我自己承擔!絕不會連累大哥的!多謝大哥為兄弟赴湯蹈火!"說完便連磕了三個響頭!楊瀟連忙扶起他道:"兄弟,人有所為有所不為,既然你已經做了,就應該承擔後果,我陪你一起承擔!你做錯了事,我這個做大哥的有很大責任!"
兩人來到了陳賡的辦公室,雙雙跪倒在地:"旅長!楊瀟辦事不利,管教不嚴,請大哥降罪!"
"不!是我王老蔫一個人的錯,和大隊長沒有任何關系!是我放走了刺客!我甘願受任何懲罰!"
陳賡看了看高飛.又看看王老蔫:"誒誒誒,你們來這是演戲啦!唱雙簧呢?怎麼個意思?王老蔫,你說說,為什麼放走刺客?和你有神馬關系?"
"報告旅長!刺客就是我的妻子鳳姐!她叫村上莉香!黑龍會的高級特工!川島芳子的親表妹!我不想讓她死!所以私自放走了她!大隊長並不知情!"
"什麼?你說啥?你老婆是黑龍會的高級特工?你居然還放走了他?楊瀟,你是怎麼辦事的?說!"
"旅長,聽我說一句,她肚子里面懷著天虎的孩子!根據國際法,無論那個國家的戰犯,懷孕期間不得虐待和給與任何處決!"
"歐,原來如此,這還說得過去,歐,我明白了,你是我兄弟,你想什麼我會不知道嗎?楊瀟啊楊瀟,我的好兄弟呀,你真糊塗!江湖義氣不是這麼講的!你是個革命黨!不是土匪!你是想先把她的命留下來,生完孩子之後再執行死刑,可是這樣一來就可以給村上莉香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然後再洗脫罪名是不是?你想得太周到了,你可真行啊!奶奶的,你這不是扯淡呢嗎?誰給你的權利?你知道她犯了多大的罪嗎?"
王老蔫跪爬兩步哭訴道:"旅長,你別怪大隊長,一切責任我一個人承擔!用我的命換我妻子的命!"
"放屁!你一個人的命能抵得了好幾名高級將領的命嗎?混賬東西!我陳賡的隊伍里絕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來人,把楊瀟關禁閉!王老蔫立刻執行槍決!"
"大哥!"楊瀟抱住陳賡的大腿道:"旅長呀,王老蔫罪不可恕,但是他畢竟是個戰斗英雄啊!您就看在他立過的那些功勞上饒他一命吧!如果您非要將他處死,那我楊瀟就陪著他一起死!您看著辦吧!"楊瀟閉上雙眼,拔出手槍,放在了桌子上!
"楊瀟!你這是干什麼?將老子的軍嗎?不要忘了你是個黨員!你的黨性原則哪里去了?你真的要當一個罪人嗎?"
"對不起大哥!我楊瀟這一生最看重的就是兄弟情義,人要是沒有感情,還叫人嗎?王老蔫是有罪,但是就這樣把他拉出去槍斃了!你于心何忍!還不如讓他到戰場上戰死疆場!也比這樣強!"
"用不著你教我怎麼做!"陳賡心里何嘗不難受?王老蔫也是他的兄弟,當初是他把王老蔫帶進革命隊伍的,現在自己要親手殺他,他怎能下得去手呢?
"來人!把楊瀟帶下去關禁閉!把王老蔫綁在練兵場的柱子上聽候發落!"他平息了一下胸中的怒火,讓人把李鐵叫來!
不多時,周希漢趕來了:"老陳啊,什麼事兒發這麼大火呀!氣大傷身那!"
"老子能不發火嗎?王老蔫的老婆是黑龍會的高級特工!刺殺了好幾個高級將領,他倒好,把人給我放了!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呀!殺他吧,舍不得,不殺他不足以嚴肅軍紀!"
"啊?你說的是鳳姐吧!她是特工?黑龍會的?潛伏的太深了!一口的東北方言,比東北人還東北人那!不對呀,楊瀟去了,沒把她解決了嗎?"
"解決個屁!王老蔫是他的人,他能下得去手嗎?你還不知道他什麼人嘛!兄弟義氣為重!不過他倒是沒什麼大錯誤!鳳姐懷孕了,按照那個什麼戰時國際法規定,戰俘懷孕期間,不得處以任何刑罰!所以楊瀟就想先把她關起來,等將來孩子生下來了在執行刑罰!怎麼說也是革命的後代嘛!可這癟犢子愣是把他老婆給放走了!你說說我能不生氣嗎?你讓我怎麼辦吶!"
周希漢歎了口氣道:"說的也是,咱們這一路走來,從三七年到現在五年了,經曆過多少風霜雪雨,都挺過來了!這件事真是有些難辦呀!可是要是不執行槍決,別的戰士們會怎麼想?軍法不嚴不足以立威!要是都像他這樣的,豈不是一盤散沙嗎?老陳啊,執行吧!"
陳賡歎道:"我是真的舍不得呀!老周,要不先把他關押起來,等打仗的時候,再把他放到戰場上去,這樣的話,就是他戰死了也比這樣死強得多呀!你說呢?"
周希漢沉吟道:"嘿嘿,老陳啊,你是軍事主官,這事兒你說了算!大不了首長追查下來,咱老周跟著你一起頂雷!"
"老周!"陳賡拍拍他的肩膀道:"啥也不說了,我陳賡這一生都不會後悔交了你這麼個兄弟!好樣的!不過的先讓他嘗嘗受罪的滋味!綁他三天三夜再說!"
夜晚,涼風習習,王老蔫被綁在練兵場上,此時已是深夜時分,滴水未進的他已經兩頓沒吃了,陳賡吩咐一天一夜不給他吃東西喝水,讓他好好反省一下!
陳賡回到家中,王根英道:"你還真打算一天一夜不給天虎吃飯喝水呀!"
"老婆,我也是沒辦法呀!你以為我願意嗎?可他犯的罪太嚴重了,不殺不足以服眾啊!都像他那麼干,革命隊伍還真麼發展壯大?不都被小鬼子的老娘們同化了嗎?我身為旅長,這個惡人只能我來做了!"
王根英也不方便在說啥了,自己爺們心里比誰都難受!她悶聲不響的把酒拿來,倒上,端來一盤花生米,陳賡不由得感慨道:"知我者老婆也!來,老婆,陪老陳喝一碗!"這兩口子,半夜山更的喝上了!
到了後半夜,王老蔫渾身發冷,又餓又難受,你想想,站著睡覺還睡不踏實,那滋味能好受嗎?嘴唇干裂,臉色焦黃,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看守他的兩名士兵已經在他身邊睡著了,就在這時,楊瀟摸了過來,拿著一碗酒,倆饅頭,饅頭里面是肉餡,來到王老蔫面前,端起酒碗湊到他的嘴邊,給他喝了一口,王老蔫在睡意中猛然間驚醒:"隊長!"便再也說不出話來!
"別吱聲!喝了它!"楊瀟喂著他把酒和饅頭吃掉,王老蔫這才有了精神頭:"隊長,你就別管我了!我會連累你的!對了你怎麼出來的?"
"嘿嘿!少廢話,既然旅長沒槍斃你,就是有活路!看守我的都是我帶過的兵!能管我嗎?知道我不會逃走!你受點罪,只要戰事一開,你的罪指不定就想不起來了!能活一天算一天!"
"讓你跟著我受罪,兄弟我這心里頭不得勁兒呀!隊長!嗚嗚......"
"誒誒誒!像個爺們似的!還哭上了,我還沒死呢,嚎啥?吃飽沒?"
"飽了!"楊瀟點點頭:"喝了酒就不怕冷了!我回去了!"
"謝謝隊長!"
"別整那沒用的!多殺幾個小鬼子就有了!"楊瀟轉身離去,睡覺這倆哨兵把眼睛睜開了,王老蔫道:"兩位兄弟,你們沒睡著啊!"
"嗨!王隊長,楊隊長一說話我們倆就醒了,我們都是他帶過的兵,哪能吱聲啊!"
王老蔫感動到:"多謝兩位兄弟了!王老蔫記住這份情了!"
"嗨!都是一個鍋里攪勺的弟兄,誰還沒有落難的時候?您就忍忍吧!"
忽然間,兩人悶哼一聲,倒下了,王老蔫一愣,但見一個黑衣人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把眼罩摘下,竟然是自己的妻子村上莉香!
"你!你還回來干啥呀!趕緊走!你這傻娘們,回來找死呀!"王老蔫怒道.
"老蔫哥!"村上莉香抱著他熱淚盈眶到:"我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她摸著王老蔫被催干了的臉和嘴唇,心疼到:"你為我連命都不要了,我怎能棄你而去?我本是個無情的殺手特工,本來我的心是冰做的!可是自從與你相識,相戀到相愛,一步步的走進了你的柔情陷阱,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對我這樣好過!你的兄弟可以為你頂雷,我是你的老婆,我更應該和你在一起承擔這天大的罪過!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我不想我們的孩子一出生就沒了爹!那樣我會一輩子良心不安的!就算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夫妻倆抱頭痛哭起來!村上莉香徹底被王老蔫感化了!不住的*著他那干裂的嘴唇,讓他能好受一些!王老蔫長歎一聲:"也罷!就讓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做個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