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7章順藤摸瓜

第1027章順藤摸瓜

左妖現在完全處于了孤立無援的狀態,他沒有想到,自己在被司空殄氣的半死不活的狀態下,又被劉婉夢惡心了一番.

這時候,司空殄的眉毛微微跳躍了一下,看到兩個人的精彩演繹,他忽然覺得很有趣味.

狂妄的司空殄是很相信自己直覺的,就如同剛才左妖堅定的認為黎邈就是要找之人,但是司空殄打心眼里不在乎之後,就變得十分放松懈怠了.

"請您把這位讓人分不清男女的家伙請出去好嗎?碰到這樣精神有問題的人,我還怎麼配合你?"劉婉夢不屑的望著左妖,此刻的她也知道,如果左妖在這里橫插一杠,自己一定不會好過.

"臭娘們!我真後悔沒在別墅里一巴掌拍死你!"左妖面目猙獰,仿佛是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但是由于缰繩的束縛,他沒有掙脫開,而這個缰繩,自然就是司空殄了.

"你出去."司空殄連看都看左妖,直接沖他擺了擺手,言外之意就是讓他趕緊滾開.

"您,您不能聽信這臭娘們的鬼話啊,只要威逼她,就一定能找出那小子!"左妖焦躁不堪的勸阻起來,他沒有想到,墨鏡男居然胳膊肘往外拐.

"呵呵,那昨天你怎麼沒能得逞呢?"司空殄的一句反問,讓左妖徹底傻眼了,他在心里突然意識到,很可能司空殄貪戀劉婉夢的美色,而變得是非不分了!

"我,我."左妖仍舊站在原地,久久不走.

"你什麼你,難道還需要讓我親自請你離開嗎?"司空殄轉過身來,但臉上帶著一抹讓人心里發毛的笑容.

其實,早在劉婉夢說自己不認識左妖的一刹那,司空殄在自己心里就有了打算,他是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別人的任何話語,都不可能被他放在心上,尤其是當他堅定了一件事情的看法之後,任何人都不可能撼動他.

左妖看著司空殄蔑視自己的樣子,他真的想反抗了,因為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劉婉夢得逞,然後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這種內心世界凌亂不堪的感覺,真的讓左妖第二次有了生不如死的感覺.

要說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並不是在閹割的時候,因為那時候他有強大的信念,為了突破實力不顧一切,這也是一種削發明志的方式,所以,他的第一次生不如死,是看到心愛的左狂躺在血泊的時候.

"哎!"左妖狠狠的歎了一口氣,表情是那樣的糾結,說完之後,左妖轉過身來,向前走了幾步停了下來.

就在左妖停下來的時候,司空殄居然又一次的發話了:"我讓你出去,不是讓你在屋里礙眼,明白嗎?"司空殄的話語還是那樣的讓人惱火,但是,沒有辦法,左妖如果不這麼做,吃虧的一定是自己.

"剛才來別墅的,是不是黎邈!"左妖還是不死心,又一次的轉過身來沖劉婉夢怒吼起來,他可不想這個事情眼看著就眉目了,卻被墨鏡男破壞了.

劉婉夢心中一驚,看來黎邈長時間沒有回來,恐怕也是被他們察覺到了,或許是為了不暴露出租屋的位置,他才遲遲沒有回來,不過從左妖的語氣上已經表明,黎邈並沒有被他們抓到.

"難道你讓想讓我請你出去嗎!!!"司空殄突然大喝一聲,頓時把左妖嚇的打了個哆嗦,這是自己接觸司空殄以來,第一次被他大吼,這種感覺確實讓人膽戰心驚.


要不是昨晚自己把這個事情玩砸了,左妖絕不會受這個窩囊氣,可是左元芳已經囑咐過了自己,一切聽墨鏡男的,那麼他再怒火沖天,也得強行澆滅了,因此,狠狠的在心里咒罵墨鏡男無數次之後,左妖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這一刻,房間內只剩下了劉婉夢和司空殄二人,氣氛忽然變得有些不對勁了.

說句實話,劉婉夢一開始確實是視死如歸了,尤其是聽到了黎邈並沒有落入他人之手後,她變的更加的從容不迫,但是此刻,看到司空殄不會好意的目光之後,劉婉夢真的有些怕了.

有一種叫做晚節不保的東西,會讓女人覺得比死還要痛苦,此時此刻,劉婉夢真的有些慌了,即使她竭力的保持著神色平靜,但是善于察言觀色的司空殄,哪看不出劉婉夢一個小女人的心思.

"呵呵,沒別的人了."司空殄的這句話,真叫一個意味悠長,好像在暗示著什麼.

"哼."劉婉夢後退了兩步,但是神色並沒有太過于慌亂.

司空殄故意整了整自己的領口,然後淡淡的笑道:"那個假男人,總是不識好歹,剛才一個人來到了別墅旁,他愣說是昨晚那家伙,你說可笑不可笑,呵呵呵."

司空殄的話語,讓劉婉夢覺得他話里有話,甚至有可能在套自己的話,看來,這個墨鏡男,應該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要不然他不會用這樣的口吻和自己交流.

"管我什麼事?"劉婉夢的話語如同冰冷的寒光一般,直接貫穿了司空殄的全身.

"呵呵,我知道和你沒有關系,只是那個不男不女的家伙發神經,你不用放在心上."司空殄說完這句話,居然一個人走到沙發旁,若無其事的翹起了二郎腿.

雖然不知道司空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但是劉婉夢同樣沒有掉以輕心,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你說完了嗎?"劉婉夢冰冷的回應著.

"嗯,當然."司空殄微笑之余,竟然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好像是讓劉婉夢請便.

劉婉夢深知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但是既然對方做出這樣的舉動,那自己就不能坐以待斃.

因此,劉婉夢徑直的向房門走去,沒有任何的遲疑.

"等一下."眼看著劉婉夢就要拉開房門了,司空殄竟突然叫住了她,然後慢慢走了過來.

頓時,劉婉夢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因為她不知道司空殄究竟要干什麼,既然要放自己走,為什麼還要叫住自己.

此刻司空殄均勻的腳步聲,即使極為放松,但在劉婉夢的心里都如同最緊張的節奏,現在,劉婉夢唯有隨機應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