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4章這歌有毒

第1924章 這歌有毒

但誰又能知道,司空冰雪現在可真的沒有去想所謂的應對策略,或許在她的心里,之所以在這種關鍵的時刻仍舊會走神,甚至去想一個男人,完全是因為她已經意識到,或許今天真的是很難跑掉了.

並不是司空冰雪不願意去接受這樣的現實,而是真正聰明的人,是絕不會去做無謂的掙紮,更不會去拿雞蛋碰石頭,如果自己真的想不到所謂的辦法了,或者說所有的方案在自己的腦子里過一遍之後,都沒有一個可行的措施,那就足以說明,現在的情況真的不適合再繼續消耗了.

而且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如果真的把對方逼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或許在接下來的針鋒相對之中,對方又極有可能會帶著情緒化的因素,雖然這或許對自己能產生有利的一面,例如對方心態大亂之後,會暴露出自己的一些弱點,但也同樣會讓對方暴跳如雷,給自己造成更大的傷害.

有的時候,並不是說死撐到底才是唯一的出路,就像是人質被綁架之後,為什麼和劫匪一直的迂回,一會的妥協,甚至會按照劫匪說的一步步的做下去,都是為了最終可以找到合適的機會將其解決,如果一上來就和劫匪當仁不讓,或許人質很快就可以駕鶴西去了,一切的努力都在這個時候白費掉了.

"想什麼呢?"看著司空冰雪的神態好想不太一樣,眼神中有一些迷離,並不像單純地思考一些事情,韓瀟瀟也是碰了一下她,提醒著她.

司空冰雪並沒有像普通人那樣被嚇一跳,而是非常平靜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狀態,小聲說道:"我想去會一會那個人,這樣拖下去,我可以耗得起,但也會增加對你的危險."

一聽到司空冰雪這樣說,韓瀟瀟立刻爽快答應,或許在韓瀟瀟的眼里,對方即便是能上天入地,自己照樣不怕他,不管如何,自己仍然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韓瀟瀟.

看著司空冰雪和韓瀟瀟小聲的嘀咕著,餐廳經理的腦袋更加疼了,好像腦殼被人用狼牙棒狠狠的敲了一棒,那種撕裂和震痛的滋味,由頭皮向腦袋里開始蔓延,好似再過上一會,自己的腦袋就要爆炸了一樣.

在反觀板寸頭的樣子,那就更加的搞笑的,他原本就已經做好了死皮賴臉破罐子破摔的撐下去,但是看到司空冰雪和韓瀟瀟兩個人在這里小聲商量,給他的第一感覺就是又准備搞點什麼新名堂,這讓板寸頭頓時有些想哭.

甚至他都決定豁出去了,如果對方真的不依不饒,自己那就硬著頭皮獻歌一首,這也總比讓面前的這兩個女人侮辱致死好的多啊,畢竟自己的處境自己很清楚,不能再這個地方逗留太久了,不然這輩子恐怕就真的難以翻身了.

時間彷佛在這一刻有些停滯,但是現場圍觀的食客們表現出了相當令人理解不了的冷靜,沒有一個人表現出不耐煩或者催促的樣子,都一個個的非常耐心的等候著,或許他們覺得,這樣的好戲必須要有足夠的前.戲,才會更加的刺激好看,如果直接就這麼結束了,也算是破壞了為數不多的一片雅興.

不過,還是餐廳經理率先打破了平靜:"兩位女士,您看我們要不要到我辦公室里,我給二位倒上水,咱們慢慢的商量一下這個事情的解決方案,您看,這里這麼多人看著,也不太好吧?咱們借個地方說話,行不行?"

一席話說完,不等韓瀟瀟做出反應,現在的食客們異口同聲的大喊道:"不行!!"


這出奇的整體喊聲,讓餐廳經理直接打了個哆嗦,他哪能想到,這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這哪是什麼來吃飯的啊,明擺著就是來的拉拉隊啊,看樣子如果真的得罪了這群所謂的"觀眾",沒准自己會受到成百上千次的投訴,到時候自己就算不辭職也不行了.

頭痛欲裂,這四個字是這位餐廳經理最為真實的感受,他覺得自己從小到大,哪怕剛出生的時候腦袋都沒這麼疼過!

"我們覺得,這個事情就算了吧,剛才發生的一切,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們也不追究了,至于你們餐廳如何解決和他的事情,我覺得和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司空冰雪也是往前走了一步之後,非常清晰的把自己的態度表達了出來.

不過這看似讓人松一口氣的處理方案,卻讓板寸頭一時間害怕起來,因為他總是有一種被害妄想的感覺,他打心眼的認為,這又是一個套路,可能接下來帶給自己的會是一個永遠都不可能逾越的鴻溝.

所以在這一刻,板寸頭終于硬氣了一把,他覺得人生能有幾回搏,此時不搏何時搏!

"我唱!我唱歌還不行嗎,我唱還不行嗎,我求你們兩位姑奶奶別再出餿主意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板寸頭頓時情緒有些失控起來,表現出了非常反常的樣子,好像情緒已經波動到了一個極點,如果再加以打擊的話,他很可能就會崩潰了.

一聽到板寸頭說出這樣的話,剛剛還有些失落的食客朋友們頓時狂喜起來,他們覺得這劇情的變換實在是太刺激了,而且給大家帶來的這種戲劇色彩更是電影院里看不到的啊,畢竟這可是絕對真實的精彩故事.

甚至在場的幾個人中都有拍手叫好的,更不用說還有人吹起了口哨,一時間這個餐廳變成了歡樂的海洋.

"不需要你唱了,不要自作多情."韓瀟瀟看著板寸頭那惡心的樣子,也是立即的對他進行喝止,不過沒等韓瀟瀟繼續把我們要走的話說出來,這板寸頭就已經按捺不住了.

只見板寸頭猛的清了清嗓子,一手按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托著自己的腰,因為他只有一個腎了,也是怕一會聲音過大把自己的腰給閃了.

"各位,各位,我不管了,我要獻丑了,我給大家帶來一首情歌,香水有毒!"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該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

板寸頭一張口,那五音不全的嗓音再加上完全不搭的歌詞,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有種想吐的感覺,這麼惡心的大老爺們還想陪別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