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我押李勝殊贏

……

"唉幺,這位小哥,我看你這麼英俊,今晚跟我走吧~"紅衣女子風情萬種,玉指還對著陳默勾了勾.

陳默一聽,冷汗直流,沒想到剛才自己的猜測,都是真的啊?

之前在比賽中,在暗中一直偷偷的盯著我,這次竟然明目張膽的找了過來.

這紅衣女子果然對我有想法.

一念及此,陳默微微一笑道:

"跟你走,可以,但是我得回去說一聲."

說完,陳默開始挪著腳步.

紅衣女子豈能不知道陳默這點小心思,佯裝慍怒,秀掌一揮,一道烈焰如同毒龍般,朝著陳默舞來.

我勒個去,來硬的了?

來不及多想,陳默腳步驟然一挪,與火焰擦肩而過,一陣高溫瞬間將全身籠罩.

陳默大吃一驚,好精純的火焰!

"砰~"

火焰打在陳默身後的天機眼上,只見那水晶球.被烈焰炙烤了短暫的一瞬,微風一吹,化為齏粉漫天飛舞.

這丫頭,動真格的了.

這時,陳默盯著眼前的紅衣女子,如果她再動手的話,自己也不會坐以待斃,然而此時,紅衣女子竟然停了下來.

兩人對峙了一番,片刻之間,不遠處傳來一聲女人的聲音.

"陳默,你給我出來!"

紅衣女子一聽,櫻桃小嘴撇了一下,然後一個翻身跳躍,靈動婉轉間,好似一顆紅色的流星,瞬間消失在陳默的視線中.

看到紅衣女子退去,陳默望著還沒有吹散乾淨的水晶球碎末,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說實話,跟這火鳳小主真刀實槍的打,還真的有點懸.

這時,一個女子拖著一個男子走了過來.

女子還未到,玉臂一甩,直接把男子甩在了陳默的腳下.

"默爺,救我呀~"

借著皎潔的月光.陳默定神一看,這不是蒼哥袁浩蒼嗎?怎麼被人家打成了這幅死樣,都差點沒有認出來.

不過剛才把自己坑的那麼慘,被人家打成這樣還算輕的.對他,不能有一點同情.

"蒼哥,誰把你打成了這德行?"陳默蹲下身來,用手不斷的杵著他傷口,悉心的'關切’著.

"疼疼疼疼疼."袁浩蒼不斷的哀嚎著.

"陳默,你不是說去找袁浩蒼的嗎?為什麼你沒有跟他在一起?"這時,女子已走到陳默的身前,雍榮華貴,綽約多姿.

"香兒~,我不是正准備要回去的嗎?"陳默一把摟住葉憐香的香肩,輕聲的說道.

"是嗎?"葉憐香瞟了陳默一眼,狐疑的打量了一番.


"是啊,香兒,你今天這麼勞累,怎麼還跑出來啊,生病了怎麼辦?"陳默幫葉憐香整了整衣衫,心疼的說.

"你出去了那麼久,人家擔心你嘛,正好遇到了蒼哥,就問他你在哪?"葉憐香奶聲奶氣的說道.

"哦~"陳默點了點頭,望著地上傷痕累累的蒼哥,由衷的為他默哀.

"對了,夫君,你剛才說找蒼哥,有沒有把那事情給解決啊."葉憐香在陳默耳邊,調皮的說道.

"哦~當然解決了,我痛罵了蒼哥一頓,說他干涉人家隱私,侵犯人家信息是不對的.蒼哥痛定思痛,自己主動把天機眼砸了,噥,你看那,就剩下一團粉末了."

說完,陳默還指了一下.

袁浩蒼順著陳默的指尖一看,差點昏了過去,我滴天機眼吶~~~

葉憐香一看,眉毛一彎,頓時心花怒放,嬌豔欲滴的香唇在陳默的臉龐上狠狠的'啵’了陳默一口,然後拉著他就往回走.

"嘿嘿,夫君,我們現在那啥,不會被袁浩蒼看到了吧."葉憐香像只小貓依偎在陳默的懷里說.

"不會,你看他多誠懇,肯定痛改前非……"

"哦~夫君,那我剛才誤會他了,將他走了一頓,要不要回去跟他道個歉啊."葉憐香嬌滴滴的說著.

"這個,就不用了,蒼哥會理解的……"陳默一想到他剛才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都想回去補幾腳.

這時,兩人手拉著手高興的往回走,另一個孤寂的身影哼哧哼哧的爬著.

袁浩蒼連滾帶爬的挪到天機眼的粉末旁,捧著一團碎屑,眼淚都要流了出來.

我滴個改良了一千遍的天機眼吶~

……

旭日東升,縷縷溫和的陽光從山脈之中激射而來,眨眼間映亮了整個深藍色的大地.背對著金色光線,一頭雄鷹從覆蓋了一層綠色植被的山巒中,騰飛而出,一路攀升盤旋在青華城上空.

俯瞰大地,整個青華城似是覆上了一層金色紗幔,泛著點點亮光.

嗷~

雄鷹一聲嘶鳴,如利箭般俯沖而下,掠過城中高聳的建築,沿著悄無聲息的街道上空呼嘯而過.

往日喧鬧的街道,號稱夜不閉戶的青華城,如今卻顯得異常的冷清,街道行人稀散,商戶房門大閉,與之往常的繁華相比,顯得太過安靜.

噗噗……

大膽穿梭在街道的雄鷹,在一棟古樸的閣樓轉角處,猛然凌空撲閃著翅膀,頓停在了空中.急速一個折身,沖天飛去.

"娘的,什麼東西?"

街道轉角處,一個中年男子,慌忙捂住了胸前一包鼓鼓囊囊的東西,咒罵了一句.

看清楚是頭荒野的蒼鷹,才深深吐了一口氣息.又做賊似的看了一下四周,像是有什麼急事,加快了步伐.

大約一刻鍾,同樣冷清的武道宗閣前,見他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短歎了一口氣,匆忙走了進去.

一路通過安靜的大廳,停在了二樓上一個房間門口.一把推開了兩扇三丈來高的房門.

吱~

房門大開,頓時讓得他猛然一顫.

金碧輝煌的房內,用寬敞來形容已經遠遠不及,整個空間呈圓形,直徑超過三十丈大小,中間一個丈高大小的球體,散發著溫和的光亮,而那球體之上卻不斷轉換著一張張畫面.


圍著那丈高球體,四周數十排桌椅,座椅之上早坐滿了不同衣著的男男女女,大概有上千人,其中也有不少各路趕來的宗派弟子.

"老張,這邊."靠門口不遠的座位上,一個男子低聲招呼.

中年男子一聽,面色終于放松了下來,躡手躡腳的穿過坐著的一排人,坐在了那招呼他的男子身旁.

"你干什麼呢,怎麼才來?"男子低聲問道.

老張從懷中掏出一個拳頭大小的布袋,眼睛盯著轉換的畫面哀聲答道:"唉,昨天家里那"母老虎"和我鬧了大半夜,能不來晚嗎?"

砰的一聲,老張一把把手中布袋放在了面前桌子上,露出的縫隙才看了清楚,原來是滿滿一袋的靈石.

"現在進展怎麼樣?賠率多少?看好那個組?"老張目不轉睛,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吶,你看那乾元天幕."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老張看去.

一塊敦厚的四方黑石矗立在房間邊角,略有十方大小,整個面上雕刻著如花紋的銘文符箓.

但引人矚目的是那上面的一個個名字,這些人名並不陌生,均是參與天道大會晉級的各宗派弟子.

男子解釋說:"你沒來之前,四十人的淘汰賽抽簽分成了十個小組,每組共四個人,先是組內兩兩對決,最後每組勝出一人,定為十強,來挑戰種子選手.而乾元天幕上的名字,都是已經進入了二十強的人,小組晉級賽估計也快開始了."

"現在有沒有熱門人選啊?"老張趕忙問道.

男子從桌面果盤中,摘了一顆葡萄,彈指間投到了口中.

邊嚼著邊說:"怎麼會沒有,第八小組的聖銘宗申羽就不錯,待會兒對決天雷道的陳駿,勝算還是有的,加上那第九組青華宗的申屠光赫,對決巫蠱門魯提仁,就很有看頭……"

男子話說了一半,忙是探著身子,指向那圓形球體上的畫面,說:"快看,哎……娘的."

只見一股月牙般的劍氣,直接擊中一個女子的胸前,那女子落地後擦著地面退出三四丈,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娘的,八荒劍宗這幫鱉孫,和女人打,手下也不留情,還襲人胸,太不地道了."伴著場內一陣唏噓聲,男子罵道.

"哈哈,李勝殊這家伙,為了晉級可是不擇手段啊,不過我看好他."老張言道.

只見畫面上果然站著李勝殊,冷冷的看著倒地的陰葵派倒地的女弟子,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隨即,當場裁判,便宣布了他為勝出者.

男子深深吐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第七小組中能晉級的,看來非他莫屬了,老張,就買它吧,絕對沒錯."

老張濃眉一緊,盯著畫面問道:"要和他對決的人是誰啊?是不是要好好掂量一下?"

"哎,還掂量個屁啊,待會兒和他對決的是天機門的袁浩蒼."那男子斬釘截鐵的言道,顧不得想那麼多,招呼了一聲不遠處的侍者.

一聲招呼,一個貌美妖嬈的女子,穿著一身火紅的緊身繡袍,扭動著一撮蠻腰走了過來.在兩人身後慢慢的俯下了腰身.

"大爺,你買那個啊?"一聲令人骨酥的聲音縈繞在兩人中間.

兩人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卻是落在了女侍者胸前,坦露的一抹白皙上,各是吞咽了一口干澀的喉嚨.

男子色相畢露,拿出三枚靈石遞了過去說:"幫我買李勝殊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