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0】打麻將的四個人

王龍眉頭一皺,看了眼強五"我還是不明白一個問題,你為什麼不跑呢?"

強五"呵呵"的笑了笑,他瞅著王龍"這個問題,你把我的老婆孩子送回去,我就告訴你."

王龍搖了搖頭"那我不問了"緊跟著,他又開始偽裝自己,十幾分鍾以後,他從酒吧里面出來,他抬頭看著腦袋頂上的酒吧字樣,眉頭緊鎖,思考了好一會兒,他剛坐上車子的時候,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電話是夕念打過來的"王龍,有發現."

王龍臉上的表情連忙就嚴肅了起來,半個小時以後,就在夕念的家里面,夕念手上拿著一摞照片,他把這一摞照片扔到了桌子上"你好好看看,看看這個人是誰!"

王龍坐在一邊,拿著手上的照片,一張一張的看了起來,很快,王龍的臉色就變了,他抬頭,看著一邊的夕念"他現在從哪兒?已經死了嗎?怎麼找到的,什麼情況?"

"你先確定一下他的身份,他到底是不是侯梁甯!"夕念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是我晚上處理你那邊那兩個人的事情的時候,送他們到警局的停尸房,然後不小心看見的這具尸體,你之前和我說了侯梁甯那個人之後,我沒少調查他,關于他的樣貌也都記住了,這次去送那兩個人,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停尸房的人給拉錯了冷庫的門,把他的尸體拉出來的,這尸體已經存放了將近一年了,一直沒有人認領,而且身上沒有死者的任何身份,也不知道是誰,正好我就看見了,看著特別的熟悉,然後我趕忙就拍照了,拿回來給你看看.

王龍看著尸體上面的紋身圖案,伸手一指"沒錯,絕對是侯梁甯,這個案子,他的尸體,怎麼會出現在咱們這里的停尸房的!"

夕念看了眼王龍"這個人舌頭被人割掉了,然後渾身上下都是傷口,明顯的受過很殘酷的刑罰,這個案子我也查清楚了,當初的報案人是金秀鍾,這個受了重傷的人不知道怎麼出現的,他跑到了金秀鍾的邊上,抱著金秀鍾的腿,他從地上寫過"伏龍""救龍哥"這些字."

王龍一下就站了起來,他看著對面的夕念,整個人心里面"咯噔"就是一聲"你說什麼?"

夕念看了眼王龍"你也別激動,你聽我說."他伸手指了指照片"你接著往下看吧!"

王龍連忙又翻照片"這是當時我們警方去現場時候的拍照取證,那個伏龍,還有救龍哥,這個是大鍾當時做口供的時候說的,我們去的時候已經沒有字跡了,那有他的口供,還有他按的手印,然後我們查過這個侯梁甯,他沒有去過L市,也就是說,他不是伏龍的人,但是他還認識大鍾,如果不認識大鍾的話,他肯定不會隨便抱住一個人就說這些的,但是大鍾當時卻不認識這個人,也不知道他是誰,警方調查了好久他的消息,都沒有調查出來."

王龍一邊翻照片,一邊看著當時的情景,接著,他看見了一張照片,盯著這張看了起來.

夕念往前走了一步,看了眼王龍"這張照片,對,就是這個人臨死前,從大鍾的身上畫的,先是畫了一個SOS,然後又畫了一個圈兒,這個東西我們看了很久,也不知道他想要表達的是什麼,後來這個案子過的久了,也就成了懸案,當時追殺他的人,也沒有找到."

王龍拿著照片,仔細的看了起來,看了許久許久,他沉默了,好一會兒,他的眼圈又紅了,尤其是救龍哥那幾個字,讓他內心十分的不是滋味,好一會兒,他緩緩的低下了頭.

夕念站在一邊"今天晚上那兩個人的身份,查出來了,一個叫龍陽,一個叫李金明,兩個都不是本地人,沒有任何犯罪前科,現在已經派人去調查了."


"什麼?沒有任何犯罪前科?"王龍楞了一下,看著夕念"那當過兵嗎?"

"也沒有當兵記錄,只是知道大概一年前來到OP市的,從這里租了一套房子,兩個人一直就在這里生活,已經去搜查他們的家了,你這麼大反應干嘛?"

王龍楞了一下,眉頭緊鎖,沒有理會夕念,整個人都陷入了沉思,他依舊盯著手里面的照片,好一會兒,他喃喃自語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在拉薩,一個很不起眼的房間酒店內部,這里面擺放著一張自動麻將桌,再自動麻將桌上面,坐著四個人,面前擺放著很多百元大鈔,四個男子坐在這里正在打牌,都抽著煙.

坐在最中央的男子,叼著煙,眯著眼,穿著一身西裝,看起來就很莊嚴,很有氣勢,他對面的一個男子,人高馬大的大漢,端坐在麻將桌邊上,瞅著雪茄,另外兩側,一個是耳朵上面掛著耳墜的一個一臉玩世不恭的中年男子,另一個是大光頭,正在專心致志的看牌面.

"打牌,江德彪."王越這個時候從邊上開口了"快點,等著你點炮呢,別挑了,就是他."

"六萬!"江昱偉撇了王越一眼,順手就把那張牌打了出去.

"不知道我叫啥啊是不是,還敢打六萬,開玩笑."王越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就把六萬拿到了自己的面前"糊了,糊了,給錢,給錢."

江德彪"我操"了一聲"自己打的六萬,然後你還胡六萬,是嗎?"

"我自己碰的五餅,我還胡五餅呢."麻雀"哈哈"的也笑了起來"掏錢,掏錢!"

江德彪"操"的罵了一句,順手就扔出來了一摞錢,他看著王越和麻雀"今天晚上我必須走了,不能從這邊呆著了,事情咱們該商量的也都商量好了,我同意你們的意見."

"同意了,是吧?"王越看著江昱偉"那你手上擺出去的那些牌,也應該讓麻雀都掌控,以後那些特工給麻雀用就好,你說呢?"

"好,沒問題"江昱偉靠在了椅子上面,抽著煙"這里面也不涉及什麼信任與否的意思了,我明白你啥意思,你知道殤勝現在壓力大,我夠給你面子了,我親自跑過來了,有些事情當面說清楚還是好的,但是我這些特工,都是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