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9章 消失的聶可的氣息

修煉蟾魔怪頭,必不可少的便是蟾魔怪頭部的血液,這一點,幾乎是每一個知曉蟾魔怪存在的修士,都比較了解的,然而,真正能夠煉化如此大批量的蟾魔怪頭的修士,卻是少之又少的.

因此,多數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另一點,便是,蟾魔怪由于自身攜帶邪惡力量,而這股濃郁的邪惡之力正是來自于自身的血液之中.

為此,林翰眼前堆積如山一般的蟾魔怪頭,一旦激發了其中的血液,那股濃郁的邪惡之力自然也會隨著血液的流淌而一並湧出.

若不是林翰自身強悍的修為實力,恐怕,此刻面對著空間之中這片血液流動,早已經會被侵蝕掉了,可想而知,蟾魔怪頭部的血液之中的邪惡之力是有多強悍.

緊皺眉頭的林翰,幾乎是屏住了呼吸,截斷了一切感官之力與蟾魔怪頭部的血液進行近距離的接觸,林翰不斷轟展出強悍的內力,用以煉化蟾魔怪的頭部.

蟾魔怪的頭部,極其堅硬,尤為難煉化,林翰一邊不斷的施展出內力,一邊在摸索著如何能節省時間,將其快速煉化進而吸收,因為,林翰此刻的五官之力都是處在屏蔽狀態下的.

連呼吸都被林翰屏蔽掉了,為此,林翰自己也不清楚,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林翰能堅持多久,若是不慎被這股濃郁的邪惡力量侵蝕,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心思電轉之際,林翰也不由得有些緊張起來,隨著瞬間一點點的流逝,包裹著林翰的淬體玄決屏障的空間之中,幾乎被蟾魔怪的血液給占據了.

依稀可見的林翰的身影處,也只剩下少數的空間不被蟾魔怪的血液所占據,整個空間的血腥味簡直難以容忍,令人作嘔不止.

顏蜥國度大殿之中,顏蜥美女帶領著眾人正端坐在大殿之上,探討著林翰何去何從一事的時候,顏蜥美女並沒有將實情告知給眾人,畢竟,林翰此次能夠在顏蜥國度境界之中進行修煉.

自然是得到了顏蜥美女的授意的,為此,顏蜥美女只是安靜的端坐在椅子上,聽著眼前眾人們的議論之聲,卻一言不發,任憑大家在此胡亂猜測.

突然,大殿之外,一名守衛模樣的修士,步伐急促的直奔大殿而去,一臉緊張的表情,完全沒有顧及在場眾人的感受,便急匆匆的跑來大殿,急著面見大長老.

由于事態突然,守衛修士也不在意什麼尊卑有別之分了,只身一人便闖進了大殿之中,大殿上,眾人正在為不見林翰身影之事狐疑的時候,忽然間,一個守衛修士的身影站在了大殿上.

慌亂的神色令人緊張,頃刻間,大殿中眾人,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守衛修士的身上.

大殿,幾乎是象征著顏蜥國度的門面,也是權利和地位的象征,這一點,在其它宇宙空間界面,也比較通用,因此,對于守衛著一方之界的修士.

幾乎是不會闖進大殿的,這樣的舉動,就等同于是對權利的抗衡,對一方之界的掌控者們的沖撞,一般,一方界面出現什麼事情的時候,都是由專門的人員進行傳信的.

而像此刻守衛修士這般冒犯的舉動,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這也正是,大殿上眾人在看到守衛修士的時候,第一時間表現出來震驚之意的緣故.

"大長老,不好了,城外有陌生人闖入,絕非善意,已經前後重傷了我們多名守衛修士了."

只見守衛修士氣喘籲籲的,滿臉焦急之態,全身上下不說是遍體鱗傷,也差不多了,看著守衛修士的狀態,明顯是已經與擅自闖入者交過手了,才會落得如此不堪的地步.

"多少人?從何處而來?"

瞥見守衛修士的狀態,顏蜥美女頓時暴怒,一只手掌狠狠的拍在了椅子上,頃刻間,實木的椅子,瞬間便被這股強悍的力量轟展碎了.


顏蜥美女突然間的舉動,驚嚇到了所有人,就連闖進來的守衛修士,也被驚呆了,頓時,整座大殿之中,氣氛變得凝重了許多.

心中怒火得已發泄的顏蜥美女,瞥了一眼被驚嚇的蹲在地上的守衛修士,旋即,開口追問道.

"還不清楚是來自哪里?但是,只有一個人,此人的實力相當強悍,我等都無法將其阻攔下來,恐怕,此刻,此人應該是已經靠近我方大殿了,恕屬下無能."

被顏蜥美女驚嚇到的守衛修士,聽到大長老的問話後,不敢有半點怠慢,猛然間緩過神來,旋即,半跪在地上,急忙回複了大長老的問話.

說話間,守衛修士每每想到自己方才與對方交手的時候,所留下來的那抹印象,便會順著額頭冒汗,與其說是緊張,不如說是害怕.

瞥見守衛修士滿臉忐忑的神色,眾人之中一位血氣方剛的,在眾人之中年紀算是最小的一位修士,頓時,臉色驟變,勃然大怒,完全不將守衛修士的一番話放在心上.

也隨之暴喝一聲的沖著守衛修士喊道:"呸,少在那里漲他人氣勢,滅自己的威風,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敢在我顏蜥國度鬧事."

話音剛落,一直沒有說話的大殿之上眾人,再次將齊刷刷的目光,又不約而同的落在了年輕男子的身上,顏蜥美女也上下打量了一番話音剛落的年輕男子.

"好,你去查看一下,到底是什麼人敢在我們顏蜥國度之界這里造次."

"是,大長老,我馬上就去查看."

"走,你且前面帶路便是."

聽到了顏蜥美女的命令,年輕男子便縱身一躍,從座位上跳了出來,瞬間,來到了守衛修士的身邊,旋即,雙眸之中一抹篤定神色閃現.

"是."

對于守衛修士而言,在場大殿之中的眾人,幾乎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因此,在平日里也是對大殿之上的眾人尊敬有加的守衛修士,怎麼敢惹掌控著一方之界的力量象征,旋即,急忙回應著說道.

站在年輕男子身邊的守衛修士,幾乎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頭也不敢抬,完全是俯首稱臣的狀態.

告別大殿眾人後,年輕男子緊隨守衛修士的身後,一起來到了大殿之外,兩人一前一後,剛從大殿之內出來,還未站穩之際,便遠遠的瞥見了一道身影.

這道身影距離兩人的距離並不算近,但是,年輕男子和守衛修士兩人還是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來自那道身影的一股強悍的力量波動.

強悍的力量波動,宛若驚濤駭浪一般,席卷向四周空間,一時間,滿是蜥岩粒海的大殿之外,不時的出現陣陣狂風,席卷著蜥岩粒呼嘯在空間之中.

所到之處宛若一陣陣強悍的力量的轟擊一般,將堅硬無比的蜥岩粒海硬性撕裂開來,露出陣陣刺耳的撕裂之音.

透過不斷呼嘯在半空之中的狂風,年輕男子依稀能夠感覺到,那道擁有著強悍力量的身影,正在無聲無息的悄然靠近自己,只能感覺到那道身影的靠近,卻不能聽到任何聲響.

"是他,就是他."


此時的守衛修士,瞥見越走越近的那道身影,瞬間,整個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完全無法控制的緊張情緒,頓時襲來,已經與這道身影有過正面交手的守衛修士.

怎麼會不記得自己是如何被幸運的活下來的那一幕,想到此,守衛修士的臉色驟變,煞白的毫無血色,驚恐的眼神一直盯著,朝向著自己和年輕男子兩人走來的這道身影,嘴里不聽使喚的不斷嘀咕著說道.

"什麼人?膽敢在我顏蜥國度內放肆?"

瞥見身邊守衛修士的神色,年輕男子也有些緊張了起來,但是,縱使有些緊張和忐忑,但是,年輕男子依舊表現的目光篤定,旋即,目不轉睛的盯著越走越近的那道身影,暴喝一聲的說道.

"哦?此地叫顏蜥國度?是你的一方之界?

說話間,這道力量強悍的身影之人,終于來到了年輕男子的身邊,兩人互相對視了幾眼,旋即,這道身影之人速度飛快的環顧了一眼四周空間,旋即,以一種令人作嘔的質疑之音說道.

"快說,你是誰?為何要打傷我顏蜥國度的修士."

年輕男子一臉狐疑的看著眼前的這道身影,此人一身黑色長袍加身,目光凜冽,目光中透露著陣陣弑殺之意,毫無情感的眼神令人驚恐.

"既然是你的地盤,那就好辦的多了,說吧,是誰斬殺了聶可?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說話間,那道擁有著強悍的力量的身影之人,眨眼間便來到了年輕男子的身邊,瞥了一眼年輕男子,和身邊的那個連頭都不敢抬的守衛修士,旋即,一臉不屑神色的開口說道,冰冷的語氣叫人毛骨悚然.

"聶可?誰是聶可?簡直是一派胡言,憑什麼說是我們的人殺了聶可?這個名字聽都沒聽過."

對于年輕男子而言,眼前這個擁有著強悍的力量之人,完全就不熟悉,更不用說什麼聶可了,一時間,聽得年輕男子一臉木訥.

此刻,正在與年輕男子進行對話之人,正是刀魔老祖的另一位死士,也就是一直追著聶可臨死前留下的一點氣息而追到這里的凌寒.

"休想抵賴,聶可的氣息便是在此地消失的,你最好將凶手交出來便好,不然,我便要血洗此地,也要為聶可報仇."

這一刻,別說是年輕男子聽不明白凌寒的話,凌寒也是一臉的怒意,明明是追著聶可的僅存的一點氣息而來到此地的凌寒,發現,在踏上這個名為顏蜥國度之界的地方之後,便再也尋找不到聶可的氣息了.

能在這顏蜥國度之中,消失了氣息,不用解釋,也正是說明了,聶可便是在此地被人斬殺的,這樣的想法不時的出現在凌寒的腦海之中.

有了這樣的想法,凌寒便已經失去了耐性,暗地里發下了重誓,即便,憑借自身一個人的力量,也要將此地翻個底朝上,將斬殺了聶可的凶手找出來,交給刀魔老祖處置.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完全聽不懂啊?人都已經死了,怎麼還會有氣息呢?你到底是什麼人?"

一臉懵逼的年輕男子,越想越覺得離譜,一時間竟然感覺眼前這個人腦子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