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血債血償



"監獄里有很多人!還有大量的武器彈藥!你放了我,答應別殺我,我就詳詳細細地告訴你."傷疤男見似乎有機可乘,立刻又向柳乾談起了條件.

"我要去監獄走一趟,這些人沒什麼用了,別讓他們死得太快,我們受傷兄弟所承受的痛苦,你們要讓他們十倍,百倍地體驗回來."柳乾沒再多問什麼了,轉身向張勝利等人交待了幾句.

他從傷疤男腰間解下一個擴音喇叭收在了身上,又拿起了兩把手槍別在腰間,把從傷疤男手中繳獲的那把突擊步槍也掛在了背後.柳乾在現實世界里玩過實彈射擊,所以使用槍械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只是需要一個再次熟悉和熟練的過程而已.

不管監獄里還有多少人,有多少重型武器,他都毫不在意,他要用監獄里所有人的鮮血來祭奠那些無辜死去的兄弟.雖然這個團隊只是他一時興起才建立起來的,但既然是他一手建立的,就絕對不能容忍就這麼被人踐踏!

"交給我們吧!"韓廣明滿身滿臉的血泡,讓他的表情變得無比猙獰,他現在確實很想要把他所承受的痛苦在這些人身上十倍,百倍地找回來.

一名大學在讀的警校生,一名心地很善良的少男,在失去隊友兄弟的無比痛苦中,在滿身血泡的劇烈痛楚中,浴火涅磐快速成長成了一個男人.

"柳爺!我要和你一起去,踏平了那座監獄!"張勝利拎起斧子向柳乾請示了一聲,此時他滿腔的仇恨和怒火根本無處發泄.

"我要跟著張哥.為死去的兄弟們複仇!"張華也向柳乾提了出來.

"我不留在這里.我也要去!"王德成以及一些沒受傷的隊員也一起向柳乾大聲提了出來.莫名其妙被攻擊.死傷那麼多兄弟,現在還活著的人心中只剩下了兩個字:複仇!

"請各位冷靜下來聽我說幾句……"李妙叫住了怒火滿胸的男人們.

柳乾站住了,向李妙點了點頭,示意她說下去.

"現在去複仇固然很重要,但是救人也刻不容緩,這幾名隊員受傷極重,不及時搶救可能就再也救不回來了.我們這里缺醫少藥,如果你們過去是准備拿下監獄營地的話.不如用這兩台車子把他們都帶上,等你們奪下監獄營地,我們就立刻用里面找到的藥物對他們進行救治,或許能多救回幾條命回來."李妙急急地向柳乾建議了幾句.

身為團隊里目前唯一的醫生,救治傷員是她的責任.男人們都無比沖動地沖殺去了,後方留一地的傷員,一旦被人偷襲豈不是傷亡更加慘重?

"好吧,就聽你的,把傷員都抬上車."柳乾當然是接受了李妙的提議.

"他們呢?"張勝利指著傷疤男等人向柳乾問了一聲,兩輛廂式囚車雖然可以裝下受傷的隊員們.卻無法再裝下傷疤男這些人.

"求各位爺饒了我們一命,監獄守備森嚴.我們可以幫你們奪取監獄!"傷疤男等人連忙大聲向柳乾叫喊了起來.


"把其他人都斬斷手臂和腿腳留在這里,只把他留下來帶上車."柳乾指著傷疤男向張勝利說了一下.

"謝這位爺開恩!我一定幫你們拿下監獄營地!"傷疤男見自己被赦免,不由得很是高興.

"把他帶上車之後,十大酷~刑給他來個全套,別讓他死得太快."柳乾接著說了下去.

"不會吧?"傷疤男頓時有些傻了.

"交給我吧,我已經很久沒有練習解剖人皮了,我會把他的皮膚一點一點,一絲一絲,一條一條從身體上剝離下來,保證在剝光他全身皮膚之後,仍然讓他很清醒地活著."李妙突然主動接下了這個任務,她身上總是帶著手術刀等物,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男人們要上戰場,這些瑣事還是留給女人來做吧.

"你能行嗎?"張勝利有些擔心地向李妙問了一聲,他從來沒見李妙的臉色如此冷厲過.

"我和你一樣心中也充滿了仇恨!放心地去和柳爺一起戰斗吧!把心中的怒火發泄出來!"李妙伸手擦了擦張勝利臉頰上未干的淚痕,把手術刀取到了手中,看向了地上的傷疤男.

"不要啊……"傷疤男感覺著情況很不妙,嚇得是臉色慘白.不過現在他的命運已經由不得他來選擇了,在他讓手中的小弟向加油站扔出手雷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要用十倍,百倍的痛苦來償還這一切.

"好的,奪下監獄營地之後,我會來欣賞你的手藝!"張勝利走過去揮動利斧,猛地斬斷了傷疤男一名同伴的手臂,在那男子聲聲慘叫中,張勝利伸手從他斷臂處蘸滿了鮮血,塗抹在了自己的臉上,神情虔誠得就象遠古部落中即將出征的戰士一樣.

張華,王德成,韓廣明以及一些沒受傷的隊員,也紛紛舉起手中的斧子斬斷了那些人的手臂腿腳,學著張勝利的樣子,聽著他們的慘叫,蘸著他們身體流出的鮮血塗抹在了自己的臉上,身上以及手中的斧柄上.

"這是一場戰爭!他們屠殺了我們的兄弟!我們要讓他們血債血償!"張勝利高高舉起了手中的斧子,向眾人大吼了一聲.

"血債血償!"眾隊員回應著張勝利的怒吼,也一起高高舉起了手中沾滿鮮血的戰斧.

少男終將有一天成長為男人,而男人也終將有一天成長為戰士.仇恨,是讓男人加速成長為勇猛戰士的催化劑.沒有並肩戰斗過的不是真正的戰友,沒有一起用鮮血染紅征衣的,不是真正的袍澤兄弟!

柳乾等人在附近警戒著,在李妙的指導下,未受傷和輕傷隊員經過一陣艱難的搬移,終于把所有傷員都搬到了囚車里,然後囚車緩緩開動了起來.

柳乾和銀河並沒有跟在囚車里,而是在大路兩邊的各個建築間縱躍探查著,確信了安全之後,才用手勢示意後面的兩輛囚車繼續前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