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五十一章 別無選擇

"雖不知你這魔兵從何而來,但你也不要以為,憑借這把魔兵,就能將老夫嚇退."楚般若說道,他並沒有絲毫退卻之意.

見其如此,楚楓本想繼續嚇唬一下對方.

可誰曾想,就在這時,楚般若竟然停止催動陣法,手臂一轉,便有一物出現在其手中.

那是一個乾坤袋內.

"那是?"

看到那個乾坤袋,楚楓目光一動,他認識那個乾坤袋,那竟是魂嬰宗宗主的乾坤袋.

先前與魂嬰宗宗主交戰的時候,那乾坤袋還一直在魂嬰宗宗主的身上,楚楓並沒注意到,什麼時候落到了這位楚氏天族老者的手中.

不過這也難怪,畢竟這位老者的實力深不可測,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一樣東西,自然也是簡單.

而就在這時,那位楚氏天族的老者,竟自乾坤袋內取出了一物.

"楚楓,你可還認得此物?"

楚氏天族的老者拿著此物,對楚楓問道.

那是一塊玉佩,這玉佩為金色,呈圓形,一經出現,便散發出了一股濃烈的遠古氣息.

最重要的是,在這塊圓形的玉佩中間,以遠古字體,刻寫著兩個大字,鎮魔!

此物楚楓豈能不認識,這就是那個,連他的邪神劍都可以壓制的至寶,鎮魔兵符.

"這鎮魔兵符,怎麼會在他手中?"

"莫非?"

楚楓心中一緊,要知道這鎮魔兵符,本應該在周氏天族族長手中的.

而在場之人中,明顯沒有周氏天族族長的身影.

這也就說明,是魂嬰宗宗主為了對付楚楓的邪神劍,將這鎮魔兵符搶到了手中,至于周氏天族族長,很可能已經遇害了.

但是楚楓擔心的並不是那周氏天族族長,因為周氏天族族長也不是什麼好人,他就算死也是死有余辜.

楚楓只恨,不能親手宰了他而已.

但是此刻的楚楓,仍然很擔心,他擔心的自然是這鎮魔兵符,畢竟這鎮魔兵符,可的確擁有著,壓制邪神劍的力量.

"楚楓,原來你也會怕."似是看穿了楚楓心中的擔憂,楚般若的嘴角掀起了一抹得意之色.

"楚楓怕了?為何要怕,莫非是那塊玉佩?"

聽得楚般若這樣一說,人們都將目光投向了那鎮魔兵符.

在場之人,除了楚楓與紫熏衣之外,其他人都是第一次看到這鎮魔兵符.

盡管,那鎮魔兵符看上去的確有些不凡,可他們卻仍然想不通,楚楓為何要怕這樣一塊玉佩.

畢竟此刻楚楓的氣勢,可是要強過楚般若,就連楚般若也是被楚楓打傷了的.

唰--

就在這時,楚般若手臂輕揚,將那鎮魔兵符丟了出去.

落入了高空之後,那鎮魔兵符,就如同是得到了釋放一般.

頓時散發出耀眼的金芒,那金芒不僅越發的刺眼,在那金芒之中,竟然湧現出了道道文字.


那文字就自鎮魔兵符之中飄出,順著金芒四溢開來.

就仿佛,金芒是海,文字是魚.

而那些文字,就那樣在海中奔騰,並且遍布所有金光所在之地.

那文字很是古老,應該是遠古時期的文字,並且難以解讀.

但是,當那文字出現之後,那鎮魔兵符的力量,變得越發強大起來.

甚至,楚楓等人能夠聽到一陣古老的聲音,不斷自那鎮魔兵符之中傳來.

那聲音根本就聽不懂,但是卻有著一種極為神聖的感覺.

此時此刻,漫天的血色氣焰開始消退,那魂嬰大陣再度浮現在眾人的視線之內.

而與此同時,楚楓手中的邪神劍也是隨之劇烈的抖動起來,就如同很不甘心一般.

"天哪,那玉佩到底是何物,竟然能夠將楚楓的魔兵壓制了?"

這一刻,人們恍然大悟,終于知道楚楓為何回懼怕那鎮魔兵符了.

當知道真相之後,人們也越發的慌張起來,雖然楚楓那邪神劍的力量,讓他們很是不安.

可是,楚楓卻是眼下他們唯一的救星,若是楚楓的邪神劍都被壓制的話,那他們可就真是大難臨頭,必死無疑了.

"楚楓,現在……你該那什麼與老夫抗衡?"楚般若臉上的得意之色,越來越濃.

"小子,將你的身體交給本神,本神幫你滅掉這個雜碎."就在這時,邪神劍的聲音則再度響起.

"我將身體交給你,你能破開那鎮魔兵符?"楚楓問道.

"你還真以為這東西,能壓制本神的力量?只是因為你太弱,無法發揮出本神的實力."

"若是本神掌控一切,立刻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主宰."邪神劍說道.

"我若將身體交給你,可否不要濫殺無辜?"楚楓問道.

"本神答應你,只殺你想我殺掉的人."邪神劍說道.

"楚楓,這邪神劍根本就不可信,你絕對不能把身體交給它."見狀,女王大人則是趕忙開口.

她已經聽出了楚楓的話中之意,楚楓是准備將自己的身體交給邪神劍.

可是邪神劍的意圖如此明顯,就是要吞占楚楓的肉身,楚楓若是將肉身交給他,楚楓與死也就沒有區別了.

"蛋蛋,抱歉,我現在真的是別無選擇了."

"讓我搏一搏吧."楚楓苦笑著對蛋蛋說道.

這邪神劍有多危險,楚楓豈會不知道?

但是就如楚楓所說,現在的他,的確沒有選擇了.

若是將身體交給邪神劍,釋放出邪神劍真正的力量,便能夠斬殺掉楚氏天族的老者,阻止這場浩劫.

只要邪神劍兌現承諾,那起碼他的朋友們,還能活下去.

而他的肉身,雖然會被邪神劍占據,但也不是就沒機會搶奪回來,至少……還有一線生機.

可是,楚楓若是不釋放邪神劍的力量,那等待他們所有人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