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桀聽了,沉默了下來.
愛麗絲道,"Z國有句古話叫做,'車到山前必有路’,凡事不要太著急,走一步看一步,即便是再縝密的計劃,也計劃不到全部的."
"明白了."
宮桀站起身來,"早點休息吧!"
………………
房間里,佑佑躺在床上,瞳孔渙散.
似乎是再三調整過了精神狀態,他閉上了眼睛,想要進入夢境.
就在快要睡著的時候,有人敲門.
他頓時一陣焦躁.
"誰!?"
門外,是莉莎小心翼翼的聲音,"是我,佑佑,你休息了嗎?"
"滾!別煩我."佑佑出奇得爆了脾氣.
原本,他已經快要睡著了,今晚離奇得沒了睡意,他幾乎是逼迫自己進入睡眠狀態,關鍵時刻被人打攪,他心情急躁了起來.
莉莎沒有想到佑佑竟會吼她.
要知道,佑佑的脾氣是出了名的溫順,不似宮梵,總是冷冰冰的.
就是這樣一個溫柔的人,竟然朝著她發了脾氣.
盡管她心底委屈,卻終究什麼也沒說,悄悄地離開了.
莉莎離開之後,佑佑再度閉上了眼睛,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于是,他站起身來,走到外面,翻箱倒櫃得找了起來.
好不容易從藥箱里找到了安神藥.
這是愛麗絲擺在這里的,並且,副作用是絕對較小的,如果實在睡不著,可以服這個藥.
佑佑將藥丸硬生生得吞了下去,回到了床上.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藥性終于逐漸揮發了作用.
眼皮子沉重得耷拉了下來.
再度進入夢中,佑佑醒過來之後,卻是在一片一望無垠的樹林中.
他茫然得睜大著眼睛,便看見宮梵靠在樹下的身影.
傷口並沒有來得及包紮,傷口仍舊滲著血.
佑佑回過神,緊張得爬了過去,來到他的身邊,擔心地問,"傷口的地方還疼嗎?"
宮梵滿不在乎得說,"沒死就行."
佑佑,"……"
"就算在這個世界受了傷,在現實,身體還好好的,不是嗎?"
好像是這樣的.
佑佑聽了,不由得一笑,"那疼嗎?有沒有疼的感覺?"
宮梵愣住,點頭,"有啊."
"和現實里受了傷,一模一樣的嗎?"
"嗯,傷口很真實,痛的感覺,也很真實."
宮梵說著,笑了笑.
佑佑環顧四周,"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但是已經走出莊園很遠了."
佑佑抿了抿嘴唇,做出了決定,"我決定了."
"嗯?"
"我們振作一下精神,找到其他人格,然後全部殺掉,這樣的話,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格了."
宮梵聽了,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提出了一個問題,"就像醫院碰見的那個男人,你覺得我們會是他的對手嗎?"
"……"佑佑尷尬得沉默了!
那個男人很強大,重要的是,他的身上,有一種莫大的殺氣.
光是如此,佑佑就有一種感覺,感覺即便是他和宮梵聯起手來,拼了命,也未必是那個男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