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5章陰棺80



怎麼辦?

看著眼前這群赤身露體的冰人,我有種束手無措的感覺,要說先前能在紅繩想辦法,而現在,完全是無奈了,壓根沒啥辦法,除非破除這所謂的四八冰蠱陣.★

搗鼓半天,最終又轉回到破陣上面.

咋破?用手戳破?

腦子里面閃過這種荒唐的想法,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最終決定,在四八冰蠱陣內,擺一個北斗七星陣.

我這麼做,是出于三點考慮,一者,北斗七星陣既然能在喪事上經常用到,說明北斗七星陣肯定有著特殊的一面.二者,這群冰人的年齡不大,從喪事角度來看,屬于短命.

我記得六丁六甲葬經篇有說到,大凡短壽者,其怨念格外重,擺一個北斗七星陣或許能破除他們的怨念,從而讓四八冰蠱陣不攻自破.

三者,按照陰陽五行來分的話,北斗七星陣中的天璿,開陽,瑤光屬土,五行相生相克,土克水.

念頭至此,我越肯定北斗七星陣有用,連忙在附近找了七塊體形差不多大小的石子,以老人後背為起點,擺了一個北斗七星陣.

擺好這個陣,我怕一個北斗七星陣威力不夠,又在剩下那四十七人身邊各自擺了一個北斗七星陣.

這過程大概花了接近1小時.

擺好所有陣後,我將喪事上那一套拿了出去,圍著老人開始轉了起來,嘴里不停地念叨往生經.

由于人數有點多,我沒有將那些規矩悉數拿出來,只是簡單的轉了一番,不過,即便是簡單的規矩,但,還是足足花了二十分鍾,往生經才算念完.

緊接著,我又開始圍著第二個冰人轉了起來.

一連轉了七八個冰人,我腦子有點眩暈,整個身子宛如被掏空了一般,腳下也有虛了,這讓我想起一句話,愚公移山,我現在這種做法,跟愚公移山沒啥差別.

只是,眼下除了這種辦法,壓根沒有另外的辦法了.

隨後,我休息了一會兒,又繼續圍著那些冰人轉了起來,在轉到第十三個冰人時,我忽然現那老人的身子居然向上飄了一些,朝他腳下一看,他雙腳離湖底有三四公分的距離.

這一現,宛如打了雞血一般,有效,這北斗七星陣對四八冰蠱陣果真有效.

我哪里敢停留,連忙再次圍著那冰人轉了一起,嘴里念往生經的度更快,腳下也轉的更勤.


大概弄了四小時的樣子,我現所有的冰人都懸浮在離湖底三四米的樣子,就當我准備繼續的時候,也不知道咋回事,那老人的尸體嘩的一聲,朝上面浮了過去,其度之快,簡直是平生罕見.

緊接著,一個,兩個,三個,像吹氣泡一樣,接二連三的朝水面浮了過去.

現這一情況,沒有任何猶豫,我四肢並用,朝老人的尸體追了過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郎高有救了.

不過,我心中仍有一個疑惑,那便是北斗七星陣為什麼會克制四八冰蠱陣?還是說我念得那些往生經有用?又或者北斗七星陣有著特殊的一面?

一連三個疑惑,令我有些摸不清頭腦,難道讓我誤打誤撞,找到破除四八冰蠱陣的方法?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倘若真是這樣,以喬伊絲的身份,她不可能不知道,再者說,喬伊絲說,這四八冰蠱陣是他們苗族最高深的一門陣法,怎麼會這麼容易破除.

想著,我想到一種可能,那便是,布四八冰蠱陣的人是抬棺匠,就算不是抬棺匠,也有可能是對抬棺匠極其熟悉的人.唯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這麼高深的陣法,居然能用喪事上的北斗七星陣給破了.

很快,我浮出水面.

剛出水面,我愣了,眼前是一片無邊無際的湖泊,周遭有幾艘過往的船只,壓根不是先前下水的那無緣潭,瑪德,咋回事,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我一共潛入水里兩次,第一次潛水,浮出水面都在無緣潭,第二次是在無緣潭潛水,浮出來卻是撫仙湖的湖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那無緣潭的底部與撫仙湖是想通的?

我急著找到那老人的尸體,也沒多想,便朝湖面看了過去,就現我身子周邊有很多尸體,都是湖底的那些太監宮女,我拼命滑了幾下水,想在這些尸體當中找到老人的尸體.

失望的是,我找遍所有的尸體,一共找到44尸體,唯有四具尸體不見了,老人以及那三名中年男子.瑪德,活見鬼了,那四具尸體與這些尸體一起浮出水面,怎麼會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我又繼續在水面找了一會兒,結果還是那樣,我有些急了.就在這時,一聲宏亮的警鳴響起,扭頭一看,兩艘船只開了過來,那船只上面有一顆五角星,想必是這里的尸體驚動了水警.

很快,那兩艘船只開了過來,從上面丟下來一條繩梯,我順著繩梯爬了上去,還沒來得及跟他們說話,過來兩名身穿白色警服的水警,一把摁住我肩頭,將我手臂反倒後面,厲聲道:"你個殺人狂魔,一下子殺了四十幾個人,咋沒被天雷給劈了."

好吧,我算是明白了,這些水警應該是誤以為我殺了這湖面漂浮的四十幾人,我也懶得解釋,只要他們將尸體撈上來,自然能證我的清白,多余的話,說了也是無益,倒不如趁這個機會休息一會兒.

于是乎,我干脆不說話,任由他們押著我進了一間不大的房間,在這期間,那水警問了我幾個問題,我只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很多時候,我就想不明白了,我一抬棺匠干了啥天怒人怨的事,這些個警察老是跟我過不去,第一次是在李家村辦喪事,被郎高給關進派出所,第二次是東興鎮那場喪事,又被關進派出所,到後來是萬名塔時,被抓進去蹲了三個月,再有就是現在,又被水警給抓了.

瑪德,我這輩子是不是注定不能與警察打交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