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9第819章陰棺94



大約抽了七八根煙,門口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抬頭一看,是傅浩來了,他身後跟著五六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

一進門,他安排那些中年人入座,對我說:"小九,這是我請來的力學專家,你將湖底的情況跟他們說一下,咱們商量一下采用什麼工具拉棺,又算算成功率有多高."

我嗯了一聲,又朝那幾名中年人笑了笑,將湖底的情況跟他們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他們聽後,其中一名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開口了,他說:"傅總,按照這位小兄弟的說法來看,想從水下一千米深的湖底拉出棺材,這工程恐怕有點大,至少需要十輛以上的卡車,甚至更多,至于綁棺材的繩子,恐怕需要定制,不然,很容易半途斷裂."

說著,他好似想起什麼,繼續道:"傅總,我建議用鐵絲,鐵絲的承受力比繩子好."

"不行!"我立馬出生反駁,"傅老爺子的棺材屬陰棺,忌諱金屬之類的東西,很容易傷著死者的氣場,甚至會讓死者魂飛魄散,只能用繩子綁著."

"小兄弟,你知道水下一千米的水壓是多少麼?又知道那羅基的阻力有多大?一旦用繩子,難免會出現斷裂,你可知道,一旦斷裂會造成什麼後果嗎?"

那帶眼鏡的中年男子越說越憤怒,說到最後,一掌拍在桌上,"別拿鬼神的說法,考驗一個力學專家,因為,你說的那些,根本不可能存在."

我冷笑一聲,看來,這所謂的力學專家還是個無神主義啊,正准備說話,那傅浩罷了罷手,說:"兩位,咱們是商量事情,不是來吵架,有啥問題,擺在桌子上說明就可以,沒必要大動肝火,不值得."

一聽這話,我立馬明白,眼前這名所謂的力學專家應該有點身份,至少傅浩不敢得罪他們,因為按照傅浩以往的處事方式,應該會怒斥那幾名所謂的力學專家才對,而現在,他只是充當和事佬,這只能說明一點,這些人有身份.

想到這里,我嗯了一聲,也懶得跟這些所謂的專家爭吵,就說:"我的意見是用繩子綁著棺材,再用卡車在6地拉,倘若用鐵絲,我退出這場事."

"你…"那中年男子氣的不輕,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看著傅浩,說:"傅總,給你面子,我們幾個人才會過來幫忙,你可要管好你手底下人,惹惱了我們,你知道的,沒有好處."

好吧,聽這語氣,這所謂的專家當真是有身份,我也不想讓傅浩為難,畢竟,我有事瞞著他,挺對不起他的,就說:"各位專家,無論你們信不信,我只有一個要求,用繩子綁棺材,其它事情,你們看著辦."

說完,我怕招來沒必要的戰火,就對傅浩說了一句,盡量快些搞定,便領著陳二杯走出酒樓.呼,或許我們這些小屁民跟所謂的專家有代溝吧,又或許在那些專家眼里,我們這些小屁民說啥都是錯誤的,倒不如不說,省得低人一等.

走出酒樓,我跟陳二杯先去了一趟醫院看郎高,他精神狀態挺好,就是行動還有些不便利.

那郎高向我們問了幾句湖底的情況,又問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到最後,干脆問起我與喬伊絲的感情.

對于前面的一些問題,我一一回答他,在感情問題上,我選擇了逃避,主要是不知道怎樣跟他說.


在醫院待了一個小時的樣子,我們三人在醫院簡單的吃了一頓中飯,手機響了起來,我以為是傅浩他們商量好了,掏出手機一看,是喬伊絲的電話.

接通電話,喬伊絲問了一句,"九爺,現在在哪?梨花妹要過來看你."

我一愣,先前跟梨花妹說好了,她又跑過來干嗎,正准備拒絕,她又說話了,"你們是不是在醫院看郎大哥?我們正在樓下,馬上到."

這讓我好奇的很,他怎麼知道我在郎高這,就問她:"你咋知道?"

電話那邊笑了笑,說:"很簡單啊,郎大哥是你大哥,你從湖底出來,肯定會去郎大哥."

說話之際,門口走進來兩人,正是喬伊絲與梨花妹,那梨花妹臉色有些蒼白,整個人精神看上去不是很好,一見面,立馬朝我跪了下來,嚇得我連忙拉起她,就問她:"你這是干嗎啊!"

她跪在地面,死活不起身,就說:"陳九,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我起先不明白她感謝我什麼,旋即,立馬想了起來,她這是感謝我沒有揭她父親,就說:"讓你父親切莫再干缺德事就行了."

她拼命的點點頭,再次說了一長串感謝的話,又對喬伊絲,陳二杯說了一些感謝的話,最後更是邀請我們幾個人去酒店搓頓飯.

要說平日里的吃飯,我肯定會去,但是,她這頓飯是感謝我沒有揭她爸,這飯我吃不下,也不敢吃,就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

那喬伊絲跟陳二杯見我沒去,他倆自然也不願去,就在郎高病房里聊了一會兒.

下午兩點的樣子,我手機再次響了起來,這次打電話的是一個陌生號碼,我摁了一下接聽鍵,就聽到電話里說,"陳先生,您好,您有一份書信在酒店前台,需要您親筆簽名,麻煩您到酒店前台簽收一下."

一聽這話,我立馬明白過來,應該是蔣爺給我郵寄的信件到了,哪里還坐得住,跟郎高說了一句,撒腿就跑,那郎高在後面喊了一句,"九哥,你這麼急,是干嗎去啊!"

我頭也沒回地說了一句,"程小程來信了."

話音剛落,喬伊絲的聲音傳了過來,"九爺,等等我,我也去."

我急著看到程小程的信,也沒等她,撒腿就跑,醫院離酒店不是很遠,只有七八分鍾的距離,就跑到酒店,前台的位置站了一名中年男子,身上穿著軍綠色的衣服,身上背著一個包,是郵遞員.

我立馬走了過去,就說:"你好,我的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