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3章 說墳(65)



當下,我雙眼緊緊地盯著粗獷男,不由自主地緊了緊拳頭,若有可能,我恨不得現在就弄死他.

令我沒想到的是,他一句話就讓我整個人松馳下來了,他說:"大尊,這個陳九的身份我調查過,他絕非普通人,而我們這邊收人的宗旨一向是面向普通人,故此,我認為他不夠資格摻入我們."

聽著這話,我特麼差點沒樂瘋,就這事,以顏君山的手段,絕壁調查過,甚至可以肯定的說,他一早就知道了,而他之所以認為我不是普通人,絕對跟我那所謂的師傅有關.

于是乎,我也懶得解釋,就朝顏君山看了過去,想聽聽他怎麼說.

那顏君山的一句話,立馬令我明白過來,這老東西不但知道我那所謂的師傅,甚至連師傅是誰他都知道,原因在于他的話,實在太曖昧了,他說:"大兵啊,你應該是想說那個事吧,我知道,我跟他老人家有點關系."

說著,他頓了頓,聲音莫名一冷,"怎麼,你有異議?"

我能從他這話聽出很多消息,但那粗獷男,也就是大兵,他顯然沒聽出什麼,正准備說幾句,被他邊上的顏瑜給拉了一下.

見此,我大致上瞄了那些人一眼,若是沒猜錯,看似四個人,實則是分了兩派,那大兵跟顏瑜是一派,吳老跟蝮蛇是一派,而顏君山的想法,暫時還無法看出,就連他們到底是個怎樣的組織,都未摸清頭腦.

正因為如此,這令我根本不敢胡亂開口,只好強忍心頭的疑惑,傻傻地回到自己座位.

我這邊剛坐定,那顏君山又開口了,他說:"今天把大家叫過來,一共兩件事,一件便是把陳九介紹給大家認識一下,以後也算自己人,希望多多照顧下新人."

"大尊,你說的第二件事是?"一直未曾開口的蝮蛇開口道.

那顏君山一笑,緩緩開口道:"接下來正是要講第二件事,想必大家心中應該有數才對."

這話一出,那大病率先反應過來,他一掌拍在桌子上,"瑪德,等了這麼多年,終于能如願以償了."

"是啊!"那吳老頗為欣慰的應了一句,"為了這件事,我們等了太多年了."

"顏老板,到底是怎麼事?"我試探性地朝顏君山問了一句,實則我心如明鏡,他們說的應該是下冰墓的事.

那顏君山聽我這麼一問,先是瞥了我一眼,後是微微一笑,"不錯,第二件事就是大家所猜的那樣,我們已經敲定日期,下冰墓."

"什麼時候下?"那大病性子急,忙問.

"明天下午四點十三分."那顏君山笑道.

一聽這話,我特麼立馬疑惑了,若說下墓,一般選時會在傍晚,原因在于,這下墓跟挖墓差別不大,都講究日落而作,可,顏君山選擇的時間卻是下午四點十三分,那時的太陽應該已經偏西,但照樣很熱,夕陽很容易照到墓穴才對.

一旦夕陽照到墓穴,很容易影響墓內的風水走向,甚至可以說,會破壞墓穴的風水才對.


想通這點,我也沒說破.

"大尊,為什麼是四點十三分?"那大兵問了一句.

"這個嘛!暫時賣個關子,等下墓時才解釋."那顏君山笑了笑,朝顏瑜看了過去,"瑜兒,陳九是新人,由你負責給他講解一下冰墓的曆史."

說完這話,他朝另外三人打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他們出去.

很快,大兵,吳老以及蝮蛇朝外頭走了過去,而顏君山也緩緩起身走了過去,在經過我身邊時,他在我肩膀拍了拍,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陳九吶,別壓抑自己的天性."

待他離開後,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的背影,什麼意思?別壓抑自己的天性?什麼天性?

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哐當一聲,大門緩緩關上,整個包廂只剩下我跟顏瑜,四目相對,誰也沒有說話.

足足過了一分鍾的樣子,那顏瑜朝我緩緩走了過來,令我疑惑的是,她一邊走著,一邊緩緩褪開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當她走到我邊上時,她渾身上下只剩下幾塊遮羞布,我急了,忙說:"瑜兒,你這是干嗎呢?"

她沒有說話,微微抬頭瞥了一眼天花板的意思,我立馬明白過來,應該是告訴我,這包廂有攝像頭.

這令我愣在原地,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就聽到顏瑜問:"你覺得我身體怎樣?"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顏君山離開前那句話的意思,搗鼓老半天,所謂的天性,是指男人特有的天性,正准備說話,就聽到她繼續說:"我們全然教講究追尋自然,釋放天性,唯有這樣,才算是一名合格的全然教教徒."

她一邊說著,一邊朝我脖子摸了過來,指甲滑過我皮膚,傳出一股異樣感,令我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顫著音說:"瑜兒,你別這樣,我…."

不待我說完,她手指滑過我嘴唇,"記住這一刻,我是你的人,你想怎樣便能這樣."

她的聲音好似有股說不出的惑意,令我整個人都有些懵了,就聽到她繼續說:"人活著,無外乎權,財,色,你活著的目的呢?"

也不曉得咋回事,這話在我聽來,宛如晴天一道霹靂,腦袋嗡嗡作響,腦子情不自禁地浮想翩翩,雙手下意識朝她身上摸索過去.

在這一刻,我感覺自己不再是那個抬棺匠陳九,而是一個滿腦子充滿色/情的偽君子,雙手拼命索取,腦子只有一個想法,占有她,將她融入自己身體.

我不知道這種情緒持續了多久,就知道隨著身體一陣抽搐,整個世界變得索然無味,整個人好似虛脫般,渾身大汗淋漓.

當我睜開眼的一瞬間,也不曉得是我錯覺,還是怎麼回事,好似看到顏瑜衣著完整的躺在我壞里,再看,她赤身裸體地躺在我懷里.

這…這怎麼回事?是我看錯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