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梁哥,你到底怎麼了?"那結巴在邊上問了一句.
"跑!"那莫梁再次艱難道.
一聽這話,我立馬感覺這情況有點不對勁,抬眼看了看小黃,若說先前看到小黃時,以為小黃在我開玩笑,但此時看到小黃,我再也生不出那種念頭了.
原因很簡單,我居然看到小黃的蛇眼,溢出一顆顆像血液一樣的液體.
跑?還是不跑?
這個念頭僅僅是在我腦子一閃即逝,我立馬選擇了後者,先是朝後邊移了幾步,避開小黃的蛇頭,後是朝結巴看了過去,沉聲道:"小黃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莫梁好似控制不住了."
那結巴聽我這麼一說,扭頭朝那莫梁看了看,又看了看小黃,說:"九哥,你說是不是跟你剛才頭暈有關?"
我一想,很有這個可能,畢竟,在我頭暈之前,小黃跟莫梁沒任何問題.
可,我想不明白的是,我頭暈跟小黃有啥關系?
這讓我始終想不明白,不過,眼下這種情況,也容不得我多想,就朝四周看了看,猛地朝我們先前爬出來的那水池跳了下去.
倘若說,是因為我頭暈的原因,導致小黃失控,唯有跳進水里,才能清洗掉由頭暈引起的負離氣場,畢竟,人體每出現一種狀況,其自身的氣場會產生某種細微的變化.
而這種細微變化,在我們八仙眼里稱之為負離氣場,與科學上的腦電波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只是叫法不同罷了.
想要洗掉這種負離氣場,唯有用清水,眾所周知,水是萬物生長的本源,無論什麼氣場,一旦到了水中,立馬會回歸自然,也正是這樣,不少忍頭腦不清醒的時候,都會捧上一捧水,洗把臉,其道理是差不多.
事實證明,我的猜測是對的,就在我跳進水里的一瞬間,那小黃原本張開的血盆大口立馬合上了,緊接著莫梁的臉色也稍微正常了一點.
這讓我面色一喜,連忙朝莫梁看了過去,問:"莫兄,這是?"
他放下手中的笛子,死死地盯著我,問我:"小兄弟,你剛才那種狀態是不是有點超脫自然現象了?"
我想了想,應該算是超脫自然現象了,畢竟,我能提前看到一些未發生的事.
當下,我嗯了一聲.
那莫梁一聽我的聲音,臉色驟然巨變,顫音道:"小兄弟,你…如果經常在地心世界出現這種這種現象,我擔心你恐怕很難走出去."
我忙問:"為什麼啊?"
他深深地望了我一眼,解釋道:"具體情況,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在你出現那種現象後,小黃對你充滿了敵意,恨不得活撕了你,饒是我的話,他好似也聽不進,直到我吹奏了血曲,才能勉強讓它維持現狀,否則,後果真的不敢現象."
嗯?
他這話,令我陷入沉思當中,我腦袋出現那種情況,小黃會對我充滿敵意?
這什麼理論?
要知道我這這種情況,是到了鬼山才出現的,就問莫梁原因.
他搖了搖頭,說了一句不知道.
話音剛落,他好似想起什麼,一把抓住我肩膀,顫音道:"你以前是不是被很多蛇咬過?"
我一想,好像的確被很多蛇咬過,當年我下地下世界時,曾被那些青蛇把我整個身體都給覆蓋了,渾身上下被那些青蛇咬的不成人樣.
從那之後,我只要一看到成群結隊的蛇,渾身就會下意識顫抖.
當下,我點了點頭,說:"被咬過!"
"對上了,難怪小黃會這樣!"那莫梁嘀咕了一句.
我問他原因,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深呼一口氣,笑道:"小兄弟,不得不說,你運氣真的不錯."
"什麼意思?"我問.
他說:"沒什麼,等你下次看到那些蛇就知道了,我只能告訴你,大凡遭遇極度痛苦之事後,人體會有些不同尋常,就好似有些人臨死之前,能看到一些陰人來接自己,是同樣的道理."
說完這話,他好似不願意再解釋,這讓我一頭霧水,一個勁地問他到底怎麼回事,但那莫梁死活不說,僅僅是告訴我,對于蛇,他是高手,對蛇的了解很是透徹.
我見他不願多說,也沒再問下去,就問他,現在怎麼辦?
那莫梁一聽這話,笑道:"小兄弟,這個你可別問我,我是打算跟在你後邊,你得自己拿個主意."
醉了,醉了,真的醉了.
那莫梁見我不說話,笑道:"行了,既然來了,別想那麼多了,還是想想現在怎麼辦吧!"
我下意識點點頭,立馬從水池爬了出來,抖了抖身上的水澤,盯著那通道看了幾眼,就說:"走,順著這通道往前走."
"九哥,你確定沒問題?"結巴問了一句.
我苦笑一聲,說:"我們在這等了半天,也沒見到什麼異常的事,總不能在這一直待下去吧,只能順著通道往前走了."
結巴哦了一聲,也沒再說話,莫梁則點點頭.
見此,我抬步朝通道前邊走了過去,令我詫異的是,這條通道完完全全的,就像一首歌唱的那樣,這里的山路十八彎,這里的水路九連環.
約摸走了三四分鍾的樣子,我發現每走上十五米的樣子,會有一個彎道,每個彎道的寬度約摸三十公分,而與彎道相對應的則會出現一個水池,水池內的東西,與我們先前掉下來的水池一模一樣.
這讓我們三人好奇的很,特別是結巴,一路走來,嘴里不停地嘀咕著,這地心世界太特麼神奇了.
相比結巴的樂觀,我卻是心沉如鐵,若說大自然神奇,我不反對,但這一路走來,無論是彎道,還是水池,太有規律了,就像是人工弄出來的一般.
那莫梁估計也是看出這一規律了,問我:"小兄弟,這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
我點點頭,正欲說話,陡然,一陣雜亂無章的腳步聲從外面前方傳了過來.
這讓我們所有人神色一稟,幾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