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9章呱噪

"小子,你知道你殺的是什麼嗎?你殺的是九星宮的人,殺的是我天沖星君的奴仆,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已經足夠我讓你神魂俱滅,身死道消!"天沖道人冷冷的盯著趙富貴,眼中閃過了一絲讓人心寒的怒火說道.

"區區一個中六派的九星宮也敢威脅我?別說是你區區一個天沖子,就算是你們九星宮的大宮主來了也不敢這麼跟我說話,更不用說是你這個廢物!"趙富貴淡淡的說道.

竟然敢說一尊天仙是一個廢物,趙富貴這仿佛狂妄無比的話一說出口整個宴會廳里的所有人頓時瞪大了眼睛,愕然無比的看向趙富貴,那目光就像是看著一個瘋子一樣.打死了九星宮的奴仆,還敢說九星宮三大強者之一的天沖星宮宮主是廢物,這簡直是太狂妄,太瘋狂了.

打死一個奴仆或許還算不得什麼,可當面說一尊天仙是廢物,這就是要結仇,而且還是結下死仇.

就算靈武派的這尊開派老祖是一尊強者,能一眼焚殺人仙巔峰,也不畏懼天沖星君的威勢,可天沖星君的背後可是有整個九星宮,有其他兩尊天仙強者.尤其是九星宮的大宮主渡劫的時候已經是天仙中期的實力,如今恐怕是成就天仙後期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突破小境界的話只需要累積力量,而不需要渡劫.

九星宮如此的底蘊,大宮主如此的實力,哪怕九星宮沒有強橫的上古異人轉世,那也不是隨隨便便可以輕辱的.

"師尊,師尊的話太霸道了!"皇甫傾城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喃喃的說道,天沖子可是一尊天仙啊,不面對一尊天仙的時候根本不知道一尊天仙的威勢,可真正面對一尊天仙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之前趙富貴說他鎮殺過天仙,皇甫傾城雖然開始相信了,可等看到天沖子和清虛子以大地為棋盤,以山嵐為棋子下棋的時候她又動搖了.尤其是已經見識過天沖子的威勢,再敢說他是一個廢物,這要麼就是一尊絕世強者,要麼就是一個瘋子.

"瘋子,絕對是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哪怕他有點實力頂多也只是一個有點實力的瘋子!"宴會廳里無數人搖頭,用看著死人的目光看向趙富貴,在他們的眼中趙富貴已經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死人.

只有陳意涵緊緊抱著趙富貴,毫不在意周圍其他人的目光,她毫無保留的信任趙富貴,既然趙富貴說天沖子是廢物,那天沖子就一定是一個廢物.

"師尊,這小子太狂妄了,請師尊降下雷霆之怒,將此子斬殺!"烈風的臉色變的異常的難看,他在九星宮中能有如今的地位和實力都是因為他有一個天仙師尊.若是天沖子日後真的能自封成神,那他烈風的地位恐怕還要跟著水漲船高,甚至以後他順著天沖子的路走,也封了一尊神靈也未可知.

因此有人侮辱了天沖子,就好比是侮辱了他烈風一樣,讓烈風無比的憤怒.不過烈風看到了剛才趙富貴一眼焚殺灰衣老者的那一幕,他自討以自己的實力未必能輕易鎮殺趙富貴,要對付趙富貴還是天沖子親自出手最保險.


"好好好,還從來沒有人敢當著本真人的面侮辱本真人,你是第一個,本真人倒要看看你們靈武派到底隱藏著什麼天驕人物,如此的狂妄!"天沖子被侮辱,又看到陳意涵死死保住趙富貴,臉色變的更加難看,他可是原本想要迎娶陳意涵的,可現在陳意涵卻死死抱著趙富貴,這不是打他的臉是什麼?天沖子陰冷的盯著趙富貴說道"小子,本真人不殺無名之輩,報上你的名字來!"

"就憑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趙富貴淡淡的說道.

"真是狂妄,太狂妄了!"察覺到從天沖子身上散發出來陰冷狂怒的氣息,宴會廳里的人心中驚懼,連忙連滾帶爬的向遠處逃去,若是天仙一怒恐怕整個南宮家的大宅都要煙消云散了,他們此時不逃恐怕等會兒就死定了.

"牙尖嘴利的小子,你若是現在就跪下給我磕頭賠罪,我只廢你修為,饒你不死!"天沖子的眼中閃過一絲陰毒,他覺得就這麼殺了趙富貴實在是太便宜他了,他要把趙富貴變成一個廢人,然後日日在他面前折磨靈武派的弟子,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才能消除掉他的心頭之恨.

"小子,快跪下磕頭求饒,你聽到沒有?"烈風盯著趙富貴,耀武揚威的大喝道.

"小子,趕緊跪下,現在星君大人可是大發慈悲,否則等會兒你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李大少想要在天沖子的面前露露臉,也跟著對趙富貴叫罵道.

"呱噪!"趙富貴眼中寒光一閃,並指為劍,直接一劍斬下,一道星辰之劍瞬間斬出,李大少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劍直接斬成了兩段,他身上的神寶光芒一閃,神寶也像是被利刃斬過的蠟燭一樣被輕易斬開.

趙富貴斬出的劍光斬殺了李大少,隨後就直接向烈風斬去,烈風是地仙初階的修為,遠非李大少可比.這瞬間烈風就察覺到一股讓他戰栗的恐怖力量,他怒吼一聲瞬間運轉自己的神寶,一道如同是滿月一般的神寶瞬間擋在了他的眼前,強橫的星辰之力從那神寶之中湧出.

這神寶就是仿制的月盤,九星宮中有三件鎮派至寶,分別是日月星三盤,這三件神寶都是仙器,而且全都是二品中階的寶貝,已經能算得上是重寶了.九星宮還有其他幾件仙器,但大多數弟子用的都是仿制的日月星三盤,這和他們修煉的九星宮道法有關.

"哼,你也不過如此,想殺我哪有那麼容易!"烈風用仿制的月盤擋在身前,趙富貴斬出的劍芒無聲無息落在了那月盤上面,隨後仿佛消失無蹤,烈風頓時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可他剛剛說完一絲血線無聲無息從他的脖子上出現,他的頭連帶著仿制的月盤直接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