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4章 打了王文



"王將軍,我薛大哥可是救過聖上性命的,你要打他,可要考慮清楚了,等吏部論功行賞後,我薛大哥的身份可能比你還高."

周青情急之下,把薛仁貴救過李世民的事情給說了一下.

而他這麼說完之後,王文的眉頭頓時就跳動了一下.

如果薛仁貴真的救過李世民,那這薛仁貴可就是李世民的救命恩人,是李世民的紅人啊,打了李世民的紅人,那他的下場只怕不會很好吧?

只是,對于周青說的話,他並不是十分的相信.

又想到這是張士貴的安排,他若不做,得罪了張士貴他的下場會更不好.

想到反正是薛仁貴等人在軍營鬧事,自己也不過是按照軍法來處置的,王文頓時就又哼了一聲,道:"軍法處置,每個人一百軍棍."

薛仁貴等人再次被押了出去.

軍營之中,寒風呼嘯,遠處仍舊有將士在操練,這邊,薛仁貴等人押出去後,就被幾個士兵摁住,開始抽打起來.

不過,他們剛被抽打了幾下,幾匹快馬突然就飛奔著來到了軍營.

"住手!"

聲音落下,幾個人就從馬背上跳了下來,薛仁貴和馬青等人一看,見是程處默和尉遲寶琳他們,頓時就欣喜起來.

因為他們這些人在征討新羅國的時候跟秦天走的很近,所以他們和程處默這些人的關系還算不錯,當然,最為重要的,還是他們的年紀相仿.

所以幾個人很玩的來.

回來的時候,他們就說過要一起在長安城玩的,不過剛回來沒幾天,所以他們都不得空.

程處默他們今天好不容易有了空閑,來軍營找薛仁貴和周青他們,不曾想,剛到軍營,就看到了這一幕.

幾個人下來之後,立馬就沖了過去,而且他們都顯得很是憤怒.

"你們好大膽子,竟然敢打薛仁貴."

程處默怒視王文,而此時的王文卻是眉頭微蹙,他沒有想到薛仁貴跟這幾個長安城紈绔還有聯系,如今這些紈绔來了,事情只怕不好善了吧.

"薛仁貴等人在軍營鬧事,作為他們的長官,我不過秉公處置而已,這有什麼問題?"

雖然覺得程處默等人不好善了,但如今打都打了,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撐下去.

王文開口,旁邊的周青立馬說道:"幾位小公爺,事情不怪我們,是幾個人找事,我們看不慣教訓了他們一下,誰曾想這個王文,只打我們,不打他們,這事好生奇怪呢."

周青脾氣不好,但腦子轉動的卻是很快,整件事情,他隱隱覺得很有問題.

而他這麼說出來後,秦懷玉突然又想起了一點什麼,道:"好啊,我記得你王文好像是張士貴的副將吧,你這般找薛仁貴他們的麻煩,怕是要替那何宗憲出頭,怪不得,怪不得."

兩個人這麼一說,整件事情頓時就順暢了起來.

程處默一聽這個,頓時大罵了一句:"他奶奶的,竟然敢陰我的朋友,找打."

說著,程處默一拳就向王文打了過去,那王文在軍中做副將,功夫還是很了得的,程處默也厲害,但這一拳打過去後,卻被王文給接住了.

而且,王文接住之後,直接將程處默給踢翻在地.


"哎呀,哎呀……竟然敢打我,竟然敢打我……"

程處默躺在地上叫著,尉遲寶琳,秦懷玉等人那還敢袖手旁觀,立馬就朝王文打了過去,旁邊有不少侍衛,可是他們不敢得罪程處默這些人,所以也就只能在旁邊看著了.

動手的,也就只有王文的幾名親信.

他們這幾個人在在軍營打了起來,程處默等人相對少一些,很快就落入了下風,薛仁貴等人一看這個,也沒有閑著,飛身躍起之後,也加入到了戰團之中.

薛仁貴的武力是十分驚人的,他加入戰團之後,王文頓時了落入到了劣勢之中.

沒過多久,程處默他們就騎在王文身上打了起來.

"你這條狗,竟然還敢替何宗憲出頭,看我不打死你."程處默一個拳頭一個拳頭的砸了下來,好像在替薛仁貴出頭,又好像是報剛才被王文踢翻在地的仇,反正他打的就是很重.

很快,王文就被打的鼻青臉腫起來.

軍營里面,圍了一圈的人,可程處默這幾個小公爺打人,他們誰敢上前啊,所以也就只能看著.

這樣打的過癮之後,程處默他們才終于停手,而後也不多言,直接帶著薛仁貴他們就離開了.

離開軍營之後,周青很是興奮.

"爽啊,打的太爽了,他們這些人,竟然敢暗算我們,就應該這樣教訓他們."

周青突然覺得跟程處默這幾個小公爺在一起,真是太快意了,看誰不爽就打誰.

薛仁貴這里,相對理智一些,他並非魯莽之人.

"幾位小公爺,打了王文的確很爽,只是這事鬧開的話,怕是不好善了啊."

小兵打了長官,怎麼說都不好解決.

程處默等人卻是不以為意,道:"放心吧,你可是救了聖上性命的人,那王文又暗算你們,就是打了他又怎麼樣,放心,若真的怪罪,我們幫你們扛著就行了."

作為國公功臣之子,他們的特權還是很多的.

見程處默等人沒把這個當回事,薛仁貴他們也就沒有再多問.

"我說,接下來我們去那里?"

事情說的差不多後,尉遲寶琳問了一句,程處默想了想,道:"還能去那里,去喝酒唄,我們來找薛仁貴他們,不就是為了喝酒嘛."

程處默有點沒心沒肺,發生了這種事情,竟然還有心情去喝酒,而他這麼說完之後,其他人立馬就跟著附和起來.

"沒錯,沒錯,去喝酒,今天一定要喝個痛快."

"就是,喝個痛快,今朝有酒今朝醉……"

他們這一群人都有點沒心沒肺,而他們這樣說完之後,便各自騎著快馬,找地方喝酒去了.

正是年少,正是輕狂,他們也的確應該這般快意.

至于其他事情,他們才不管呢,天塌下來,自有他們的老子給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