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草帽海賊團的眾人一陣驚悚,如果對方那麼早就死了,那站在他們面前的又是誰啊?
鬼嗎?
克爾拉也一陣不爽,"你才死了呢!"
羅賓站出來解釋道,"路飛的意思應該是,他以為他的哥哥在當時就死了!你不是也說,路飛哥哥是被人救起來的嗎?"
克爾拉將詢問的目光朝薩博投去,後者微微皺眉說道,"雖然那種感覺的確是很熟悉,但在我沒有回想起來之前,我們還是暫時保持一定距離吧."
路飛也不在意,能看到活著的薩博他就已經很高興了,"沒事的,我相信薩博你一定可以想起我的!"
"不管怎麼樣,我們先換個地方再談吧."見雙方達成共識,羅賓提醒道,"這里已經不安全了."
眾人眼神交彙,默然點頭撤離了人魚咖啡廳.
片刻之後,在魚人街的一個陰暗角落.
"這里曾經是魚人島上暴徒囚犯聚集的地帶,十二年前爆發了叛亂之後,魚人街就被龍宮王國下令封鎖,平時的話,是不會有魚人往這邊來的."克爾拉說道,"你們有什麼想說的話都可以在這里說."
"真的嗎?"羅賓笑意盈盈的看著她,"連你們革命軍的身份也可以在這里說嗎?"
薩博和克爾拉面色微變,但很快便恢複鎮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們剛才不是問過了嗎?問我們是不是看上了王下七武海的位置?"羅賓如同一個小惡魔般的笑著,"你們的意思應該是,抓到了你們就意味著能成為王下七武海吧?能讓世界政府開出這種價格,你們也只可能是革命軍了!而且,你們兩個在革命軍中的地位應該還不低!"
聽到羅賓的解釋,索隆等人也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兩個家伙竟然是革命軍的人!
"對不起,是我不小心泄露了情報."克爾拉沮喪的說著,然後又忌憚的看向羅賓,"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怕了,只是一句不小心的話,就能推斷出我們的身份來."
薩博也是臉色有些難看,沉聲問道,"你是想要挾我們嗎?"
"別誤會."羅賓擺擺手笑道,"我只是想告訴你們,沒必要這麼生疏,如果我們真有惡意的話,也就不會把這件事情當著你們的面說出來了!"
娜美也拍著路飛肩膀打圓場道,"其實我們是自己人啦,你們看這白……咳咳路飛,他老爸就是你們革命軍的首領多拉格!"
"真的嗎?"克爾拉一臉懷疑,這家伙蠢蠢的樣子完全看不出首領的氣勢.
"應該是真的吧?"路飛也不確定,"反正爺爺和那個朗基努斯都說過這件事."
"朗基努斯大人說過嗎?哦,那沒事了."
看到克爾拉的瞬間轉變,娜美等人都是一頭黑線,這家伙真的是革命軍嗎?怎麼感覺和自家的白癡船長一樣的不靠譜?
"我們的確是革命軍."薩博眼神凝重,"所以,你到底想和我們說什麼?"
"我只是擔心,你們離開之後就聯系不上了."羅賓微笑著說道,"如果可以的話,還請給路飛留下一只電話蟲或者一張生命紙吧."
聽到這里,娜美等人不由感慨,羅賓真是太寵她家傻兒子了!
薩博沉吟片刻,遞過來一張紙條,"只有不在基地的時候,我才會把生命紙帶在身上."
他的言下之意,是會在進入基地前將生命紙在其他地方藏好,雖然還是有著信不過對方的意思在里面,但路飛已經很滿意了.
"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就先離開了."薩博說完便准備離開,又頓住腳步告誡道,"你們還是盡快離開魚人島吧,有那位朗基努斯元帥在島上,你們的處境太危險了!"
話音落下,兩人的背影很快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什麼嘛!這家伙關心人的話干嘛一定要留到最後來說?"娜美戲謔道.
"或許是他已經對自己的身份有了預感,只是一時間還沒辦法接受,所以才把關心人的話放到了最後吧."羅賓笑道.
"好了,完美解決!"娜美十指相扣的往後伸了個懶腰,"那我們也准備離開魚人島吧!"
然而,路飛卻是看著手中的生命紙,沉默片刻,目光堅定的看著娜美說道,"我還是決定要去'救出’甚平!"
聽到路飛的話語,娜美也被嚇到了,維持著伸懶腰的姿勢直接向後一倒.
"哎呀!"娜美也顧不上摔疼了的屁股肉了,急忙站起來抓住路飛肩膀使勁搖晃,"給我醒過來啊,你這混蛋!你沒聽羅賓和你那哥哥說了嗎?現在的魚人島已經很危險了!"
"我知道."
"那你還……"
在兩人的爭論聲中,羅賓開口問道,"你應該是想幫你那哥哥吸引火力吧?"
"報紙上不是說了嗎?革命軍基地被毀滅,他們現在的處境一定很艱難!"路飛並不隱瞞自己的想法,只是重重點頭,"我想幫他!"
娜美想開口勸阻,但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羅賓則是說道,"你是船長,不管你做出什麼決定我們都會聽你的!可在這之前我還是要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真的做好我們失敗乃至全部覆滅的心理准備了嗎?"
路飛呼吸一窒,最後下定了決心說道,"我可是要成為海賊王的男人!如果因為畏懼停下腳步的話,那我根本沒有資格成為海賊王!"
……
魚人島,瑪林購物中心.
"朗基努斯大人,這是我送給您的禮物!"
"朗基努斯大人,請務必收下這份發夾!"
"朗基努斯大人……"
好不容易,朗基努斯才從洶湧的波濤中擠了出來.
"這些人魚少女還真是比陸地上的不少女兵還要熱情啊!"祗園輕笑著,但周圍的空氣中卻彌漫著一股酸性的氣味.
"你要體諒一下她們所在的環境嘛!"朗基努斯笑道.
祗園自然明白朗基努斯話語中的含義,想到那些長相無比獵奇的魚人,她心中甚至都有些同情起那些人魚少女來.
在這樣"水深火熱"的環境下生活著,也難怪她們看到朗基努斯要瘋狂了!